(ps:总觉得自己的文缺了些什么。
这几天一直在看别人的。
终于知道原因。
缺的东西实在太多。
细细想来,居然什么都缺---细腻的描写,紧凑的情节,生动的人物,让人流连忘返的内容。
这,这,这…如何了得。
越来越没有信心。
果然还是学识不够,见识也不广。
甚至连想象力也比较贫乏。
但是,信心一天一天被磨掉的同时,为什么还舍不得放弃呢?
呵呵。
问题很深奥。
无解呀。
也许真该感谢那些就算写得实在不怎么样,却依旧点击阅读过的读者。
谢谢。
)
自从那天让阿禁走掉以后,女人已经连续三天都回来这间出租屋等待。想要抓住那个臭小子去学校报道。
入学手续她已经办好了。但是没有花费她半毛钱。最近与她打得火热的男人是市里有点小关系的商人。既然正是你侬我侬,情意绵绵的时候,女人当然不会放过可以占到好处的机会。所以,儿子以后念书的学校是男人托关系找的,学费是男人出的,就连那为数不小需要一次性付清的借读费也是男人给的。
女人唯一做的事情就是接到学校的入学电话以后,陪男人在床上滚了一个晚上。
待一切都处理妥当以后,唯一令女人恼火的就是那个该滚回学校去的死小孩三天都没有出现过。不仅死小孩没出现,就连他那个没出息的老子也从未见到踪影。
第三天的太阳终于又要下山了。女人还是没有等到那个死小孩。虽然她每天都是下午才会过来等两个小时。但是等不到人的怒火依旧一天比一天高涨。
女人从出租屋里出来,满脸怒意地锁上木门。然后踩高跷般地踏着十来厘米的高跟鞋离去。
离开以前她已经打过电话叫男人开车过来接她。
她只用走出这条小街道,男人的车便会停在街口等她。
自从搬到这里来,她根本就没有出现过。
周围的居民基本不会认识她。
就算认识,她也不怕别人鄙夷又轻视的眼光。
这么多年来已经习惯了。
可以让极度好面子的女人习惯别人鄙视目光的原由,大概就只有生活了。
生活造就了一个可悲的女人和一个可悲的男人。
最后演变成一个可悲的家庭。
当然,还有其他的原因。
比如女人本身的性格与**,还有过分的追求。
但是,已经走到这一步。
女人并不想追究原因。
也不想改变现状。
干了这么多年不知羞耻的行业。但是除了这身亮丽的行头以外,她什么也没有得到。甚至还时有负债。卖身所得大半砸进了赌场里,剩下那一小点还不够她挥霍。所以常常都会顾及不到那个总是冷淡的小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便不把她当妈看。她也不觉得她该管那个孩子。那个总是喝醉,醉了就发疯的男人都不管。凭什么要自己管?
不过,有时候在为了面子也不能不管的情况下。她还是得尽量忍耐。比如现在。
她难得主动搭理那小子一回,他却不领情了。始终让女人心里不舒服。
气闷地往前走,水蛇腰和翘臀依旧那么风情万种的摇摆。只是比平日更为响亮的鞋跟跺地声,显示出女人的怒意。
快要走过小街道的转角时,女人与一辆自行车擦身而过。
骑在自行车上的男生好奇地瞄了女人一眼。突然觉得有些面熟。骑出一段距离。男生猛然握住刹车。
自行车‘吱’一声停在女人身后不远。
男生回头盯着女人的背影若有所思地皱皱眉。
女人听到身后异样的刹车声。不禁也有些好奇地回头。不远处的男生与阿禁一般年纪。只不过自己并不认识。
女人不再感兴趣地转过头继续前行。
“喂。你见过阿禁了吗?”
女人没走出两步,身后居然传来那个男生呼喊。
女人顿足。有些疑惑地回转身子。她再次对上男生的眼眸,并且回忆这个小子是谁。
男生--阿水,嗤嗤一笑。他并不奢望这个连自家儿子的面都很少见到的女人能够记起儿子的朋友是谁。他会出声叫住她,只是想知道这个女人突然出现在这里,她的儿子有没有知情,或者说,能不能看见她一眼而已。
天和自己都知道,阿禁有多久没见到他妈了。还有那个喝醉酒不知道有没有死在哪个角落的男人。上次听到他的消息是一个多月以前,他喝醉酒闹事。被警察抓进警察局。有两个民警过来通知了一声。自此就没有个消息。
“喂。你见过阿禁没?”
见女人久久没有回答。阿水不耐地又问了一次。
女人又谨慎地打量了他一次,这才犹豫着开口。
“你是他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