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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认亲戚

月老师哥:师妹不下嫁,第19章 认亲戚

但显然,曲飞旸虽然挺老实的一个人,也没有要牺牲到这种地步的精神。上嗦蛐箐

曲飞旸见那人又嬉皮笑脸的扑了上来,连忙手忙脚乱的去挡,可又怕自己下手的力道太重伤了对方,反倒让苍子霁占了不少的便宜。

偏偏苍子霁这种流连花丛惯了的人,三两下就挑起了他的情/欲。曲飞旸实在无法,只能趁着两人贴得十分近的空隙,点了那人的穴道。然后又慌慌张张的拾起自己的衣服,下床穿好。回头见苍子霁满脸不甘的看着自己,他愣了一愣,靠过去解了对方的穴。

“我本来是来还你钱的,这几日找了你好久,好不容易找到了,我不想.又和你做那档子事。”何况还是自己被压的那个,曲飞旸聪明的没有说出下半句,收拾好东西就要翻窗离去。

“曲飞旸!”自己刚被解穴,这会儿身子还有些麻痹,见那人自顾自的说完就要走,连个招呼也不打一声,苍子霁还真的急了。他连忙叫住人家,窗前那人闻声回头满脸疑惑的看向他。苍子霁轻轻一笑,满脸肯定的询问道:“平日里,你很缺钱是不是?”

曲飞旸一愣,没想通对方为何提起这个问题。

“只要你今晚留下来让我压,我就赏你黄金千两,包你一辈子吃穿不愁。”苍子霁在床上摆了个懒散的姿势,平日里的风流劲尽览无余。反正他有的是钱,对付曲飞旸这种人和对付楼里的公子一样没什么区别。反正给他们钱就什么事也愿意去做。

往日里百试百灵的一招,不知怎么的到了这个看起来很好说话的傻子这里,似乎不怎么管用了。苍子霁见对方这会儿冷着一张脸,手里拽着的拳头嘎嘎作响,满腔怒火的盯着他。心里也拿个不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就变成了这样?这让本来成竹于胸的苍子霁有些措手不及。他连忙挺直了腰杆,心中满腹狐疑,难道是曲飞旸嫌给的太少了?

这样想着他便问出了声来,哪知那人听后怒气更甚,手上的拳头狠狠的落在窗沿上,那雕花木头立马碎了个七零八落。多说无益,曲飞旸甚至觉得和这人解释都显得多余,然后再不看那人一眼,一声不响的飞身融入了夜色中。

苍子霁被刚才那动静吓了一跳,见那突然间变得凶神恶煞的人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走了,他这才下不了台面的愤然道:“哼,不做就不做,有什么了不起的!臭乞丐,你以为本大爷稀罕你啊!”他冲着大开的窗子外喊,也不知道那人听没听见。

房门外的服饰的杂役,此刻急促的敲着房门,刚才那番动静显然惊动了他,“二爷,可是出什么事了?”

苍子霁青着一张脸,“啪”的一下打开了房门,看了那惊慌失措的杂役一眼,吼道:“滚!”

接下来的几天,苍子霁又去别处寻欢作乐了一番。依旧是刚开始还在寻欢,后面就有点苦中作乐了。他越发的吃不好睡不着,心心念念的就想尝尝曲飞旸那人的味道,这以前也听说过同道之人中有人放着那些娇滴滴的公子哥不要,去玩人高马大的粗犷大汉的,起初他还不理解,现下他总算体会到了那里面勾人的百般滋味。

可那日无缘无故的被拒,又让他觉得颜面大失,如果自己再去询问的话肯定讨不了好处。何况,他还打不过那人,府里那群侍卫跟给饭桶似的又抓不到他。他这日思夜想的,越发寝食难安起来。

这日,他又晃到了潇湘楼。楼里面的人这会儿也猜不透这二爷的心思,这几日来楼里的次数虽然没有减少,却每夜都不点人作陪。就一个人包下楼上一间固定的西间,也不知一个人在里面折腾个什么劲。

苍子霁就像和那人耗上了般,他料想那人还会来找他,可接连几日的等待中,那人却像消失了般没了踪迹,再没有在他面前出现过。他好几次心里面怒气难消,砸了房间里面上好的花瓶。

姓曲的,你敢不来找我!苍子霁再次砸了房间里面的上好花瓶,连带着让人精心准备的饭菜也一桌子给扫翻在地。想他今日还特地从怜香那里弄来了“合欢催/情软骨散”,兴致勃勃的期待着在曲飞旸身上试上一试。这种药,不仅可以让人情/欲高涨,最重要的是用药之人四肢无力,只能任人肆意妄为。只要有了这药,他也不怕那人拒绝他了。

可问题是苍子霁期待万分的等了大半个晚上,窗前除了偶尔飞过的几只鸟外,他连个人影都没有看到。他现在的心情要多糟糕就有多糟糕,想着若是那人再出现,一定先药倒他。然后绑起来拖回王爷府,让他夜夜压在身下寻欢作乐,以前是他太仁慈了,想想也是,那人压了他两次次,只让他压回来一次怎么够?!

苍子霁现在已经处于癫狂状态了,以前觉得这被人压的公子哥一定要长得细皮嫩肉,明眸皓齿才能当得起这受方的位置,如今却觉得就曲飞旸那张呆板冷峻,一看就是男人的俊俏脸庞压在身下肯定别有一番滋味。他郁郁寡欢,自顾自的开始喝起桌上那瓶唯一没有受到摧残的酒来。

空腹喝酒易醉,何况那趴在桌子上的人还有心求醉,在心里第一百零八次诅咒那人后,苍子霁终于疲惫的趴在桌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这一醉,他就跟见到了朝思夜盼的人儿一般,开始在睡梦中嘿嘿的傻笑。不时还砸吧着薄唇,嘀咕的抱怨道,“姓曲的,你敢让我等那么久……”带着股子妩媚和满心欢喜的撒娇,然后隔了一会儿,房间里又是莫名其妙的传来某人一阵奸笑。“我看你怎么逃得出我的手心,哈哈……”

他做这番动作的时候,房内微风轻拂,锦秀白纱微动。暗影之中,赫然多了一个人影。

曲飞旸是来道别的。他一进房间,便见整个房间一副刚被某人摧残后的破败景象,一时间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那日,他来还钱之后,两人本该再无瓜葛,不再联系。

何况这人还说那般侮辱他的语言,他知道自己现在待人处事透着傻气,心智也处于懵懂状态,让这种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人看不起也实属正常。

他也确实挺穷的,在江湖上行走之人,经常吃了上顿就没有下顿,平日里也就帮官府里面抓抓犯人领些银子。

那次,在来京都的沿途之上,碰到闹洪灾的饥民被迫离家,中途被饿死之人多不胜数。

他一时间看不过去,劫了押送边城的官粮分与难民。

事后才知道,这是违法之事,却不得已落了个被官府捉拿的下场。

无法再为官府做事,这也断了他唯一的财路。

好在,虽然没钱,露宿野食也饿不死他。

进了京都之后,官府那边对于他的追捕势力也小了下来,他这才歇了口气。

若不是发生了潇湘楼里的那档子事,他早就继续赶路离开了这繁华的京都往其他地方赶去,想着要还那人的钱,他这才决定留下来好好的找个活计,挣些钱好还给人家。

却不料,自己莫名其妙的又被江湖中人追杀,后面官府也开始成群结队的在城里拿人。

他一时间也没明白过来自己得罪了哪位达官显贵,每天只能东躲西藏的生活,挣钱之事只能不了了之。

最后实在无法,连跟了自己多年的宝剑也当了出去,本以为还了钱,两人就两清了。哪知道那人会那边羞辱于他?钱确实弥足珍贵,但那样的事情,怎么能动不动就用钱去衡量?他侮辱他智商可以,但绝对不能侮辱他人格。他当时真的是气坏了,才会不告而别的离去。

可事后不过一日,明明那一刻心中对这人是满腔的怒火,分隔之后却奇迹的平静了下来。

也罢,反正都要走了,就来看看他吧。他在心里这般告诉着自己,那人个性虽然不好,但心地却不坏,何况,那人根本就像个孩子似的不懂事,他实在犯不着和对方多加计较。以前的种种就如小孩子小大小闹都忘了吧,相识多日,来告个别总是应该的。

可很明显,他来晚了。那人整日的精力似乎都用在发脾气上去了,这会儿睡得沉不说,还传来了呼噜声。看着那人的模样,曲飞旸突然就悄无声息的笑了,突觉眼前之人有说不出道不尽的可爱之处。不忍吵醒对方,他轻手轻脚的将苍子霁抱到床上,又为他盖好了被子,然后就安静的坐在床边,看着那姣好的容颜发呆。

这个人其实谈不上特别美,不过眉眼长得很开,眉目之间是一片包容万千的祥和之气。一看就是出生富贵人家的富人子弟,不过这人的脾气倒是和那张柔和的脸严重不符,为何会流落到这烟花柳巷之地的呢?还有那秘密建起的百花宫,这人似乎对那些负心之人抱着极大的怨恨。想到这里,曲飞旸从怀里掏出一块玄铁令来,上面刻印有个繁体的‘曲’字。他眯了眯眼睛,脑袋中如同有千万只钟在轰鸣,让他一阵头疼欲裂。

他不记得这块令牌了,但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告诉着他,自己和这块令牌有着千丝万缕的干系。所以他决定接受拿出这块令牌之人的委托,要为那人办成一件事。那人也承诺了自己,事成之后会有一大笔的报酬。他又将眼睛移到了苍子霁的身上,到时候他就为这人赎身吧,毕竟烟花柳巷之地不是人长久的生存之道。反正钱财乃身外之物,对于他来说是可有可无的存在。能让这人脱身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曲飞旸最终还是没有和苍子霁好好的告别。若是他知晓此刻苍子霁对他存的是哪般心思后,怕就怕,就算苍子霁没有埋头大睡,两人也无法化干戈为玉帛,顺顺利利的告别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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