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师哥:师妹不下嫁,第16章 不自量力的简一
苍子霁昏昏沉沉的醒来,见自己浑身酸痛的躺在冰凉的石阶上。上嗦蛐箐他心里暗骂了一声,跌跌撞撞的站起来,除了潺潺的水声外,宽大的屋子里在无他人。石阶之上是白纱围绕的水池,水声便是从里面传来的。透着影影绰绰的白纱,不时的向外透着水雾。
苍子霁揉了揉自己的胸口,朝着石阶上走去。畏手畏脚的捞开轻纱的一角,将脑袋探了进去。
青绿色的水池中间一人雪白的上半身半露在银银的水面上,原滑的肩头上一朵白牡丹纹身盛开得妖娆动人,那人站在水池中间,将一头的乌发挽到胸前细细的打理,苍子霁看着那雪白的背脊,咽了咽口水。
“听闻二爷喜好男色?”那人莞尔一笑,缓缓的转过身来,一双勾人的眉眼如同蛇信子般勾着人不放。
苍子霁倒吸了口凉气,这人长得瑰姿艳逸,堪比芙蓉出水闭月羞花。而且胸还是平的,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苍子霁眼睛都瞪直了,连忙掏出自己别在怀中的折扇,拿出最风流的姿态,潇洒一笑道:“正是!可否告知在下美人芳名?”
美人巧笑连连的看了他一眼,兀自出水穿衣,那水池边的木架子是一件牡丹红双绣缎裳,那人光着身子将袍子披上肩头,姣好的身材在衣衫的勾勒下,是欲拒还迎的惹人姿态,比不穿衣服还多了几分勾人。苍子霁身体晃了一晃,险些栽到池子里去。
然后外厅里的门突然被人打力的撞开,隔了重重的纱幔,苍子霁听来人大喝一声:“花无殇,纳命来!”
苍子霁正在感慨,原来美人名唤花无殇,被那名字迷得云里雾里之时,戏剧性的一幕拉开了。
只见那唤做花无殇的绝色美人,眨眼睛朝他凌空飞了过来,轻笑一身搂着他便扑进了池子中。水花飞溅,苍子霁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抱着美人的身体一起落入了水中,然后一人挥剑劈开了那些悬挂在池便的白色轻纱,用一把暗青色的长剑指着苍子霁道:“死到临头还想风流一度,你……”
那人你了个半天,你不出个所以然来。苍子霁在水里扑腾两下站了起来,那刚才按着他一起落入池中的花无殇却没了踪影,他来不及惊讶,抹了把脸上挡住眼睛的水珠,就看见一青衣人拿着一把剑指着他。面庞虽是第一次见到,声音却再耳熟不过。
那人问:“你是花无殇?”话一出口,便见苍子霁那张并不陌生的脸,此刻满脸愤恨的向他要打要杀的冲了过来。
“我草你大爷的,总算逮着你了!今天非要刮了你的皮不可!”苍子霁拿着手里面的折扇,像拿着什么神兵利器般扑向曲飞旸,而那被揍的曲飞旸却一脸淡定的伸出空着的左手,按住那在水中使劲扑腾的人儿,心里暗自纳闷,难道他真是花无殇?!
不过他没想到一宫之主居然不会武功,三两下就把苍子霁制服在了自己手下,很快一大批守卫冲了进来,带头的一身黑衣,冲着曲飞旸大喝:“放开宫主!”
曲飞旸自是不放,一手提着将两手靠在背上的苍子霁,跟提着只小鸡小鸟般,他爽快道:“有本事你们来抢啊!”
那些百花宫的人一点也不担心自家“宫主”的性命之忧,自然是挥刀舞剑的去抢了的,可惜武功不济,抢不过那技艺超群的人。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宫主”被敌人劫掠了去。
荒山野外,苍子霁轻飘飘的被曲飞旸拧在手里,那在池子里打湿了水的衣服此刻在清风下,紧贴在他的身子上,冷得他隐隐作抖。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后,苍子霁依旧口若悬河的对劫持了自己的男子破口大骂。从曲飞旸那早已过世的十八辈祖宗,问候到了他那还未出世的子孙后代。
曲飞旸寻了间破庙,将苍子霁丢在一堆干草中。四下观望一会儿,得出这里经常有人露宿的结论,连柴火都准备好了堆在破旧的木桌下的。曲飞旸就地取材,生起火来。苍子霁终于噤了声,凑到火堆边烤起火来。
“那个……”火光下,曲飞旸那张刚毅的脸上红红的,他低着头似乎极其不好意思,也不看苍子霁的脸,张了半天嘴吐不出个字来。
苍子霁刚才骂了那么久,对方也不带个反应给他,此刻见那人吞吞吐吐同自己开口,终于逮到了反击的机会,满脸不耐的看着对方吼道:“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钱我可以先欠着不?”曲飞旸终于鼓足了勇气瞧了对方一眼,继而小心翼翼的道。
“哈?”完全无法理解对方话中意思的某人,满脑袋的问号。
这下,某人的老脸就红得通透了,曲飞旸给做错了事的小孩般,盯着自己的手指道:“刚刚我又着了你手下的道,急需,急需缓解……”
听明白话中意思的苍子霁大声尖叫,“你说什么?!”难怪刚才自己骂了对方半天都没有反应,原来这破乞丐一心思的在打着那方面的主意!
曲飞旸难堪得一点也不想再解释一次,他觉得自己已经暗示得很明显了,如果对方还是不明白的话,他只能通过行动来向对方证明,他是真的中了那些下三滥的药,正急需缓解。
眼见着苍子霁把手里面的折扇一丢跟砸花瓶似的大骂:“我草你大爷。”身体内的那股邪火就给导火线似的被点燃了,曲飞旸靠过去覆上对方那张喋喋不休的薄唇,将苍子霁随后那几个字淹没在了自己的狼吻中。
苍子霁被搂在那火热的躯干中,刚才还冷得发抖的身体这会儿热得跟火似的。但他还是忍不住一边颤抖着一边在心里哀嚎,“你他妈敢强暴我两次……”
于是,在实力悬殊的情况下,苍子霁很快被再次被吃干抹净。我们苍宇国向来万花丛中压,片叶不留痕的王爷殿下,也偷偷的在眼角抹了两滴眼泪。
事实证明有了第一次后,第二次明显要进行得顺畅得多。那被人下了药的人,做着做着就失去了理智,到后来也顾不上身下的人痛不痛之类的问题。这番一折腾,天就黑了下来,苍子霁已经被做得晕了过去。
曲飞旸找回自己的神智后,首先替苍子霁检查了下身。见除了稍稍有些红肿外,并没有出血,这才安下心来为两人打理脏乱的衣衫。要是以前,曲飞旸可不会如此贴心的检查这样那样的,他没和男人做过,不知道原来和男人做比和女人做要注意的细节多得多。
怪就怪他上次搅了百花宫的好事后,花无殇就对他下了必杀令,那群疯子一直从边关外追他到了苍宇最繁华的京都。
杀不了他也就罢了,偏偏使些不入流的手段。
那夜他也是急了,看着那是一家青楼想也没想便冲了进去,哪知道里面都是些服饰男人的小官,偏偏那时他药性发作,也只能随便找了个人缓解。
虽然唐突了些,但毕竟是楼里的公子,大不了以后多给对方一些银子,事后他也没有多想。
后来他便对男子之间行那事略作打听了一番,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总觉得以后会用到。
想到这里,曲飞旸那张神色不动的脸上微微泛红。
可任谁也想不到,那躲在潇湘楼里面自哀自怨的男子,会是百花宫的宫主花无殇啊?!真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这次也是,那些人打不过又开始乱洒药,最后还不是让自家宫主吃了苦头。
他在那里兀自琢磨着,没有察觉到苍子霁已经幽幽的转醒过来。直到对方实在受不了身下的疼痛呜咽出声,曲飞旸才回过神来。
“你放心这次我,我没有把那里弄出血。”比起第一次的疯狂这一次确实要好了很多,罪魁祸首一副忠厚老实的模样,却成功的激怒了苍子霁,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知道本大爷是谁吗?!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强…强迫于我?”苍子霁脸上微红,此刻媚眼如丝,显然是才经**的勾人样。想苍子霁压倒别人那么多年,从来没有想过原来被压会那么的疼!面对如此凶恶的质问,曲飞旸也不敢抬头看他,从怀里掏出一块皱巴巴的馒头来。
“你放心,大不了我对你以前之事既往不咎,不杀你便是。”曲飞旸已经完全将对方当做了百花宫的大魔头,“你肚子饿了吧,这是我早上买的馒头,给你吃。”说着将手中的馒头递给苍子霁。
苍子霁瞥了眼那硬得发黄的馒头,险些没把中午吃的午饭吐出来。都馊了,这人还吃?不对,还给他吃?!你确定这不是想杀人灭口的征兆?他一把拍开那所谓的馒头,皱眉道:“拿开!”
但随后肚子传来的饥饿声,却让他有些下不了台面。看着滚到一边的馒头,曲飞旸不甚在意的捡了起来,拍两下上面沾上的灰尘后就往嘴里送,“你不吃啊,反正我也饿了,那我吃了哦。”放到嘴里后还一副吃得十分津津有味的模样。
苍子霁再次在心中鄙视这臭乞丐,同时也在琢磨着怎么把这阵子的仇给报回来。不过那都是先填饱肚子之后的事了,所以抬脚踹了踹旁边的人,“喂,你就让我看着你吃啊,还不赶紧去给我找点吃的!”
“你不是不饿吗?”想到自己买的馒头被那人十分不客气的拍到地上,曲飞旸满脸的疑惑。
苍子霁都怀疑这人一副老老实实的模样是不是装出来的了,还他妈在他面前装蒜,他是谁,那能和这破乞丐吃一样的东西?
“你去是不去?”忍辱负重的某人,完全没考虑到人家是否会趁着找食物的空档逃跑这个问题。
曲飞旸瞥了苍子霁那有气无力的样子,摆了摆头站起身来,也罢,还是去打点野味吧。于是曲飞旸拍拍衣服出去了,苍子霁连忙扒开自己的衣衫,找了半天就差把衣服脱下来在地上抖上一抖,总算找到了能联络到王府侍卫的信号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