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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完胜孙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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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佑之淡然一笑:“百密总有一疏,有些人安逸日子过多了,就会生出些不该有的心思,防患于未然总是没错的!”

那小贱人竟连老夫人和侯爷的人都敢怀疑!孙氏很是惊了一惊,趁机做文章:“佑儿难道是怀疑侯爷和老夫人管不住手下的人?”边说边偷瞄顾老夫人和顾寄松,侯府的老主母和侯爷管不住下人,说出来还不要被人笑死,当着外人的面赤裸裸地怀疑自己的祖母和爹爹,就不信老夫人和侯爷不恼了她!

“下人是否忠心,与管教无关,母亲倒是一向严律下人,弟弟身边不是仍旧出了一位吃里扒外,妄图污蔑嫡长子的书童吗?”顾佑之意指小墨。

孙氏抓紧手里的帕子,冷笑道:“是否是污蔑还未可知,你如此笃定,莫不是早知道安儿那里有御砚?”

顾佑之故作不解:“安儿和慎儿换了砚,御墨当然在安儿那里,难不成母亲现在还在怀疑佑儿说谎吗?”

孙氏瞪着顾佑之,目光如剑,在她身体里进出几百回。可恨,原本是想趁机埋个伏笔,若是真从安儿那里搜到了什么,也可以推到她身上,却被她不费吹灰之力就给拨回来了,心里的不安变成了预感,那小贱人如此胜券在握,难不成安儿房里真有御砚?

不会的,不会的,孙氏的目光闪了闪,她一向重视子女的隐私,思博院每日都有人把守,那小贱人没那么容易动手脚,自己的融园更不可能!

大约过去了两柱香的时间,门外嘈杂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片刻便进了门,为首的是老妇人身边的桂嬷嬷,只见她手里端着个锦盒,走到顾老夫人和顾寄松面前,颔首道:“老夫人,侯爷,这是在二少爷房里找到的锦盒,奴婢看锦盒上有国公府的标志,就给取过来了,除此之外,二少爷房里并无不妥!”

顾老夫人当即黑了脸,朝顾慎之招了招手:“慎儿,过来瞧瞧,是不是你的御砚。”

顾慎之走上前,打开盒子,取出里面的御砚细看,极品砚身在日光下反射油亮的黑光,雕琢细致,纹理考究,砚尾的麒麟瑞兽栩栩如生,撇下材质不谈,光是这雕工,也是非皇家之物,难得一见。

“祖母,这的确是慎儿的那块!”

“砰!”话音未落,桌子被顾老夫人敲得震天响:“安儿,这你怎么说?”

顾怀安被顾老夫人的一声大吼吓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那不是我的东西,我也不知道它怎么在我的房间里……呜呜呜……不知道,是他偷的……呜呜呜……”

孙氏忙心疼地将他护在怀里轻声哄着,眼里满是震惊,不明白这东西是什么时候放到安儿房里的,难道那小贱人早就识破了自己计谋?脑子里乱成一片,连辩解都忘了。

顾佑之听着顾怀安的控诉,心里冷笑,到现在还不忘陷害慎儿,真是死性不改,看来自己有必要再添把火,于是,她放柔了声音,对顾怀安道:“安儿莫怕,祖母并不是怪罪于你,你要是两个都不舍,好好与哥哥说说便是,哥哥必会给你,你这样做实在是不妥……”

顾怀安哭得恶狠狠地瞪着她,大叫:“是你,一定是你干的,我根本就没有和他换,那歙砚是我的……”

“那为何会出现在明晖院?”顾佑之趁他气急败坏,口不择言时乘胜追击。

“是母亲派人放在明晖……唔……”待孙氏意识到不对,堵住顾怀安的嘴时,已经为时已晚,由于顾怀安是哭喊出来的,连屋外都听得清清楚楚,更别说同在一个屋子里的人。

顾寄松和顾老夫人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顾佑之毫不遮掩地冷笑一声:“难怪这阴谋会如此细致缜密,绝无可能会出自于一个孩子之手,原来是有高人从旁相助!”

“你胡说什么!”孙氏卸下慈母的伪装,面目狰狞地朝顾佑之喝道,“这御砚为何会出现在安儿房里还是未知,容不得你胡言乱语,兴风作浪!”

“侯爷,安儿还小,一时失言……这不是真的,臣妾没有,臣妾对长子长女一向视如己出,您是知道的啊!”孙氏哭诉着。

顾老夫人抚额叹道:“到底不是亲生的……”

“侯爷,安儿是被人诬陷的,这御砚也是别人放进他房里的,一定有人做了手脚……”孙氏慌乱的解释和顾怀安的哭声混杂在一起,极为吵闹。

桂嬷嬷上前道:“侯爷,奴婢带人去思博院时,院门,室门皆有人把守,奴婢将她们都带过来了,是否有人进过思博院,一问便知!”不愧是老夫人身边的老人,思虑之周全,无人能出其右!

顾老夫人点点头:“带上来吧!”

门一开,陆陆续续走进六个丫鬟,桂嬷嬷解说道:“院守两个,室守两个,还有院子里两位洒扫丫鬟,老奴一并都带来了。”

小丫鬟进门便跪倒在地,一个个面色惶恐,大气不敢出一口。

“今儿个是你们当值?”顾老夫人沉声问。

丫鬟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跪在最前面的丫鬟颤声回话:“回……回老夫人,是奴婢们当值。”

“可曾看见什么人进了思博院?”

那丫鬟摇头的极为笃定:“回老夫人,除了方才搜屋子的,奴婢们不曾见过外人!”

“哼!”顾老夫人看向孙氏:“你还有什么话说?”

孙氏慌乱地摇着头,嘴里嘀嘀咕咕:“不会的,不是的,不是的……”她猛然转向顾佑之,指着她嘶吼道:“是你,一定是你,是你将御砚放在安儿的房里的,一定是你……”

顾佑之嘴角挂着冷笑,讥讽道:“母亲是没听得懂丫鬟们的话,还是怀疑佑儿有移形换影的本领,能在不知不觉间将东西放到弟弟房里?”

孙氏慢慢冷静下来,打算来个抵死不认帐,她冷哼一声,道:“谁知是不是你收买了思博院的丫鬟,里应外合,欲将安儿往,干下这下作勾当!”

“我闻信便赶了过来,哪里有时间去买通丫鬟,还是母亲觉得佑儿早知安儿会将此事闹大,故提早买通丫鬟布下此局,只为将母亲和安儿一网打尽?”真是可笑,亏她是当家主母,居然厚颜无耻至此!

“谁知道呢?”孙氏不甘示弱,“说不定连安儿在慎儿那发现那块丢失的歙砚也是你一早布置好的!因为安儿比慎儿优秀,你生怕他抢了伯阳侯的爵位,所以一直看他不顺眼,处处刁难,恨不得置他于死地你才甘心是不是?”

顾佑之目光淡淡地扫过祖母和爹爹青白交错的脸,嘴角的笑意逐渐加深:“母亲怀疑这一切都是我提早设计好的,我倒想问问母亲,若我真的买通了思博院的丫鬟,我怎么会让慎儿亲自去偷歙砚,还粗心大意的留下一堆人证物证?今日是我叫安儿去明晖院找慎儿讨论诗词的?还是我唆使安儿跑到爹爹书房告状的?母亲说我因为担心弟弟的仕途瞧安儿不顺眼,那母亲呢?有慎儿这个嫡长子的绊脚石挡在自己儿子面前,母亲心里是何感想?”

顾佑之干脆将见不得光的话搬到台面上来说,自己有除掉安儿的动机,她就没动过除掉慎儿的心思吗?自古嫡庶有别,长幼有序,慎儿再不济,也是嫡长子,只要无大过,爵位迟早是他的,顾怀安再优秀,只要有嫡长子挡着,爵位于他,只能望尘莫及,相比之下,孙氏除掉慎儿的心思要强烈的多,想必老夫人早就预料到这一点,才会将慎儿养在自己名下。

顾寄松愤恨地盯着孙氏,第一次对她产生了厌烦的感觉,自己曾对她万般保证,爵位一定是安儿的,她却非要一意孤行,当着贵人的面丑态百出,丢尽了颜面不说,还将安儿也一并拉下水,简直是愚不可及!

孙氏感受到顾寄松恼怒的目光,浑身一阵冰冷,忙将顾怀安又抱紧了几分,目光略过地上瑟瑟发抖的小墨,眼前一亮,当即指着他怒吼:“是你,一定是你对不对?慎儿记恨过你,所以你怀恨在心,伺机报复是不是!”

顾老夫人浑浊的眼底闪过一丝无力,看着此刻丑陋不堪的孙氏,心底一阵后悔,若是当初自己态度强硬一些,这般难登大雅的女子,如何能做堂堂伯阳侯府的主母!

“不是,不是小的,小的不知……小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小墨磕头如捣蒜,他聪颖激灵,早看清了局势,夫人这一局是败了,但他绝没想到,夫人会将事情都推到自己身上,顿时六神无主,语无伦次。

“哼!我看在你爹娘均是侯府的老人,为人老实忠厚的面子上选你做安儿的伴读,没想到你狼子野心,以德报怨,妄图借刀杀人,致安儿于不义,实在最无可是!你若是老实交代,侯府看在你爹娘的份上,还能给你留条活路!”

孙氏反复提起他的爹娘,意在警告他,他一家人的性命都捏在自己手里,再淳淳善诱,若是他担下这罪名,自己会保他一命。

可听在小墨耳里,就变了个意思,他身在奴籍,看惯了人命贱如草芥,说丢就丢的腌臜事,听到孙氏反复提到爹娘,只以为自己东窗事发,会连累爹娘一同受死,登时三魂七魄四散,唯抓住孙氏最后那一句“留条活路”

,当即不住磕头讨饶:“是小的干的,都是小的干的,不是夫人让小的将歙砚放到大少爷房里的……不不不……是小的自己干的,与夫人无关,求夫人放过奴才的家人吧,奴才担了,奴才都担了……”

头嘭嘭磕在地砖上,额上血痕顿显,顺着眉角往下流,十分凄惨。

这个蠢货!孙氏气得气血上涌,恨不得一脚踢死他:“你自己做错了事,与我何干?你给我说清楚了!”

“是是是……与夫人无关,是奴才干的,都是奴才干的,与奴才的爹娘无关……”

顾佑之悠然地喝着茶,好整以暇地观看这场闹剧,小墨作为整场阴谋的重要证人,推到他身上也不是不可以,但小墨只是个十岁不到的孩子,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面面俱到地将所有人都骗的团团转,当真以为所有人都是傻子吗?

顾寄松颓然地看着这一切,是非对错一看便知,纵然他有心包庇,当着贵人的面,也是无能为力:“来人啊!”顾寄松疲唤一声:“将夫人带去家庙反省,容后处置,她教导安儿不利,安儿今后就养在老夫人那里吧!”

小厮上前道了句:“夫人,得罪了!”拉起孙氏的胳膊就往外拖,孙氏还失神在顾寄松那句将安儿养在老夫人名下的话里,出了门才想起挣扎呼救,哭喊声震彻了整个院子。

顾老夫人趁机向顾佑之递了个颜眼色,顾佑之了然,拉着顾慎之的手告退,和顾老夫人一同走了出去。顾怀安见母亲受了罚,吓得哭都不敢哭,只小声啜泣,时不时向顾佑之两姐弟投来一抹怨毒的目光。

直到书房的门关上,一直落在自己身上的炽热目光才被隔断,顾佑之轻松的同时,蹙了蹙眉,昔日夏煜玄对王玉凝情深似海,矢志不渝,若非今日亲身感受,断不知道夏煜玄也会盯着女子看。

她垂眸苦笑,自己展现在他眼前的,永远是工于心计,果决冷傲的姿态,前生如此,今世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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