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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台里开大会。
正副台长和书记都来了。
会议主要围绕如何创收开展讨论。
我和李大鹏静坐着,即使有很多想法,也不敢发言。
因为,我们组还差一个人——李草儿还没来。
我不停地给李草儿发短信,称十万火急,快来台里开会。
如此雷同的短信发了十几条,最后收到一条短信:路上塞车。
没办法,我和李大鹏商量一阵之后,决定由我发言,代表我们组的初步想法。
我说:“创收是根,没有创收就没有工资和奖金,对台里要求全员创收,除新闻外全节目创收的政策表示拥护和理解。
但由于我们文艺三组刚刚组建,人员需要磨合,社会关系网需要一段时间建立。
能不能给我们一些时间,让我们去闯市场。”
台长说:“听说你们刚刚做了一期节目,节目有文化内涵,点子好。
希望你们以此为平台,争取用最快的时间打开局面。
你们组三个人暂时每人5万元的广告,一年以后10万。
广告拉不上来,节目停播。
有意见没有?”
“有——意——见——!”
一个清脆而熟悉的声音飘过来,显得有点急促。
我掉过头望去,是李草儿出现在会议室的门口。
她依旧带着一副太阳镜,红衣罩体,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
她的装束无疑是极其艳冶的,但这艳冶与她的神态相比,似乎逊色了许多。
她环视四周,目光游移,缓缓向我们靠近,待她坐到我身旁时,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昭示着她的美、她的动人、她的脉脉含情,她的眼神牵动着每一个人的神经。
台长站了起来,从前台走下来,问道:“你就是从青岛来的李草儿,听副台长讲过,前程无量,好好干。
首先把你们三组搞好。”
李草儿微微点头,嘴巴一撅,轻启朱唇:“现在每个月五万的广告,实在是压力太大了。
这几天我们三人个使出浑身解数,也弄不来五万块钱的广告。
领导,能不能少点儿?”
这种商量的语气在大庭广众间传播,如果答应了,其它组一定效仿,那领导怎么应对啊。
我见台长迟疑了一下,忙插嘴道:“我们等会儿留下来讨论,拿出领导满意、我们能够接受的方案,这样彼此都好。”
李大鹏也是是是、对对对地在旁边帮腔,李草儿眼角向上一挑,朝台长点头的刹那,又嫣然一笑,仿佛发出了迷惑的光芒。
台长说:“好吧,你们留下来,我们再好好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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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还在进行中,好多组也软磨硬泡,想让台长降低任务标准,都被台长顶回去了,当有人质疑我们时,台长说:“他们的标准还没有正式定下来,你怎么知道我会让步呢,再者,他们组刚刚组建不到一个月,而你们呢,在台里混了差不多十多年了吧?
你们每个组现在的任务还是五年前的标准,五年来,上涨过吗?
我承认,你们比他们文艺三组多三倍甚至五的压力,如果有人羡慕和攀比,谁就去文艺三组。”
台长这样一说,刚才还叽叽喳喳的,现在没一个人敢出声了。
为啥呀,就因为这些提意见的组别,都是经视组,他们专门和企业、商铺打交道,一个大客户,一年的广告费动辄千万,最少的也有百十来万。
哪像我们文艺组,采访对象都是一些穷书生,富裕一点的,又抠门得很。
李草儿说:“台长就是台长啊,一句话就把他们镇住了。
看来,中午我们三个人要破费,请台长吃中午饭。”
草儿一提醒,我们认为草儿这个点子好,于是三个人商量到哪里吃饭。
李大鹏说:“接台长吃饭,不能太差,太差的地方,恐怕台长不去。”
我说:“也不能太好,太好他认为我们挣到钱了。”
草儿说:“水老师说的有道理,就找个大排档,我不信我把他请不动。”
散会后,其他人都夹着包包离开会场了,唯独我们三个人按兵不动,偌大一个会议厅,只剩我们三个人了。
台长冲我们招招手:“坐到前面一排来吧,我们商量商量。”
我们三个人走过去,也不坐,直接站在台长身边,草儿把手搭在台长肩上:“哥哥啊,少点儿,中午我请你去喝啤酒,怎么样?”
草儿的一双媚眼不停地送去“秋天的菠菜”
,台长一笑:“少多少?
你自己定。”
草儿掉头示意我定:“三万,行不?”
我嗫嚅着,不知台长听见没有。
草儿接过话:“哥哥,水老师说三万,你看怎样?”
“什么,三万,台里还要给你们发工资、福利,这买卖,说得过去吗?”
“要不,三万五,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