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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还是愁眉苦脸的雅韵,一听这话扑哧乐了,“母后,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去看看柳煜?”
“真是不知道害羞,罢了,本宫来安排就是,你等着吧。”
雅韵高兴的投入云昭仪的怀抱,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心里暖融融的,一缕阳光洒进来,殷红了她的脸颊,显得是那么的动人。
柳煜颓废的靠着冰冷的墙壁,穿着一身囚衣,望着狭的铁窗,心里几声冷笑,最终还是落到了这番天地,只是背负一身的血债,终究无法去报了,心里多少不是个滋味。
仔细的搜索的残缺的记忆,依稀间,仿佛想起自己好像被打了一棍子,而后便人事不知。难到自己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的去做了,如果那个女人就是雅韵公主,而自己是怎么去的她那里,一窜窜的疑问,让他更加的困惑。
巴克在外面闲逛了一圈,最终还是要走进这座牢房,心里自然不舒服,他懒散着钻进书房,一头扎进书堆里,可心思那里能用到这个地方,早跑到了别处,满脑子都是帝联的音容笑貌,一瞥一笑之间,让他更加着迷。
柳卓毫不客气的推门而入,“都什么时辰了,还在看书,好了,跟我回房吧。”
“我今晚就住在书房,你先去休息吧。”
柳卓一听不对劲,立马板起面孔,“父皇可是过,你必须晚上留宿在我那里,直到我怀上了孩子,你才可以离开,并且要等孩子三岁后,方可纳妾,你该不会这么快就忘记了吧。”
“孩子,还好意思出口,太子妃比你入宫晚吧,如今也怀上了孩子,倒是你迟迟没有动静,明日我就奏请父皇找御医来给你看看,要是不能生育的,趁早废除算了。”巴克平日里很懂得收敛,如今也是尖酸刻薄之词用尽,一点余地都不给她留。
柳卓气炸了肺,“好你个陈世美,你不会是觉得我人老珠黄了吧,还是根本没有把父皇的口谕放在心上,这会儿我就去奏明父皇,看他怎么治你的罪。”
巴克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继续低头看书,柳卓故意原地跺脚,不过是想让巴克个软话,巴克偏偏不肯开口,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不以为然。
柳卓索性坐在他的身边,拿起他手上的书扔到了一边,“你干什么呢,干嘛不理人,我是你老婆,你还以为,我真的会去父皇那里告你的状嘛,眼下,我不会再和你闹了,富甲已经当了太子,我想帮你达成所愿。”
“你一个妇道人家能做些什么?”巴克长吁一口气,失神的看着窗外,飘起的雨,像是在祭奠他一生期许的愿望,终于落空了。
“我问你,你还没有娶到瑶瑶,都会伤心成这个样子,要是瑶瑶死了,富甲会怎么样?我们只要布局得当,我想一切都会如你我所愿的。”柳卓将手狠狠的握成拳头,狠心的模样,让巴克浑身打颤,“你既然知道我对瑶瑶的心思,那我不妨告诉你,最好不要打瑶瑶的主意,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不打瑶瑶的主意也行,那就算到富甲的身上,不过,我不敢保证,瑶瑶守寡之后,你会有其他的想法,我柳卓可不想为别人当踏脚石。”她的言外之意,巴克怎么会不清楚,瑶瑶要是真的变得孤单了,他自然会义不容辞的冲过去,保护她,关心她,那种期待,让他甚至有种蠢蠢欲动的冲动。
柳卓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似乎要从她的眼睛里找到答案,巴克明白,瑶瑶失忆了,心存善良,而柳卓却心肠歹毒,没有丝毫的情谊而言,她要是知道了自己的心思,是绝对不会让瑶瑶活下来的,与其那样,倒不如自己有了能力之后,再表露心迹,“还是夫人想的周到,一切但凭您安排。”
柳卓冷笑几声,从书案上拿过纸笔,“口无凭,立字为证,你只要写下,今生永不与瑶瑶有所瓜葛,就可以了。”
巴克直勾勾的看着她,迟迟没有动笔,这几个字盘踞在他脑海里,让他有种恐惧感,就像是一样生命里最宝贵的东西要被别人占为己有,而自己只有远远的看着,她被无情的风雨蹂躏,直到香消玉损,一瞬间,他的心变得冰冷了,“你不相信我,难道我们夫妻一场,这不足够让你信服嘛。”
“不够,即便你现在写下将来封我为皇后都不够让我去相信,只要瑶瑶活着,她永远是我心中最大的障碍,当然,如果你写下这个字据,我保证,瑶瑶不但活着,她的孩子也会活着,这样,她会心有余力,也不会让你更加的恨我,也会让我的后半生没有牵挂,这些都是你必须承诺我的。”柳卓一副志在必得的架势让巴克很是不舒服,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女人牵着走。
柳卓的可怕在这个时候让巴克更加的冷眼旁观,她不但把自己看透了,甚至将整个事态都拿捏的恰到好处,原来,事情是这么简单的,女人都比自己强,不管怎么,他必须拿到皇位,拿到瑶瑶,他提笔,刷刷,写下了这些,一把抛给柳卓,她笑嘻嘻的收起来,“好了,我们可以休息了,余下的事情,就让我去处理吧。”
巴克跟随者柳卓进了房间,一切还如往昔。
柳卓一早起来就神神秘秘的去了袁怀夫人住所,贤德近几日神色好了很多,她拿起汤药,帮着喂给贤德,也奇怪,贤德只要是看见柳卓,心情就会很好,甚至于平静似水的顺着柳卓微笑,也时不时的搭上几句话。
母女两个少有的承欢膝下,让贤德开心的笑着,柳卓仿佛就是她的全部,袁怀站在亭廊下静静的看着,很多年了,没有见到柳卓这般疼爱过妹妹,或许是成家的缘故,孩子终于长大了,懂事了,也不见得是件坏事情。
瑶瑶一直牵挂着柳煜的事情,可总也找不到机会去看看,富甲静观其变,等待着云昭仪出招,身为皇后了,自然要拿稳架子的,只不过,雅韵不一定如皇后娘娘那般老练的,沉不住气也是在所难免的。
雅韵已经在房间里整整的呆了快七天了,郁闷的气氛让她更加的无奈,烦躁加上心焦,她开始发脾气,甚至是无端端的起火,连她自己也控制不住,皇后听到贴身婢女的回报,起身赶来,“都什么时候了,还不知道收敛,要是传到你父皇耳朵里,你以为会有你的好果子吃吗?”她显然很生气,觉得自己的心计有些枉费了,女儿就像扶不起的阿斗,根本耐不住时间的推移。
雅韵将床上的用品全部丢到了地上,“等等等,您就只会让我等,是不是要等到柳煜被问斩,我老死的那一天,你依然告诉我,需要等等等。我已经不耐烦了,今天我必须要见到柳煜,否则,我就去找父皇,即便要跪死在他的面前,我也不能在看着柳煜受罪了。”
“你想找死吗?都是火烧眉毛了,你难到就不能消停点。”
“母后,我心里憋得慌,是我害了柳煜,要不是我,他还能自由自在的活着,不会被押到那种地方,去受那么残酷的刑罚,忍受从未有过的白眼,母后,都是我的错,我不想在连累她了。”雅韵失声痛苦,她真的不能看着柳煜继续这样,否则,她的神经真的要崩溃了。
“那我呢,十月怀胎,辛苦将你养大,你以为,我在做什么,在害你嘛,柳煜是你自己选的,母后答应过你,他不会有事的,既然你不放心,今晚本宫会安排你们见一次,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皇后最终还是妥协了,她看着女儿伤心至极的样子,哪里还能坐的住。
雅韵止住悲声,期待着晚上的见面,皇后临走还是嘱咐道,“进去以后不要乱话,隔墙有耳,记住母后的交代,如果你错了话,有可能真的将柳煜送上断头台。”她故意加重了后面的语气,也是为了让雅韵能有所顾忌,不要信口开河,让柳煜抓住了机会,就凭那日他大声呼救,她断定,柳煜的心里绝对没有雅韵,起码现在还没有。
“吃饭了,你子真是好福气,到了这种地方,还能有人给你打点,好吃好喝伺候着,真不知道你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分。”管理内务府死牢的公公阴阳怪气的着。
柳煜也不多言,拿起酒壶倒了一杯酒,一仰脖子,灌了下去,抓起桌子上的筷子,吃着桌上准备的营养丰富的菜肴,他把酒杯推到了对面,“见者有份,如果不嫌我落魄,就坐下来喝一杯。”
这位公公倒也不在意这些,径直坐在对面,“兄弟,实在话,你和太子妃是什么关系,她每日都查人送来这些吃喝,还给兄弟们银子,皇后娘娘也托人捎来口信,要给你照顾,你子来头不呀。”着也喝了一口酒。
柳煜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我就是个护卫,谈不上什么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