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不知道镇里救灾款物的发放情况?来六马的目的,一是理顺群众情绪,避免个别群众被人操纵,做好政策结实,第二就是摸清林子里的情况。”>
林晓一笑:“我就知道你是和林子里的污染企业杠上了。这样大轰大嗡的根本不会收集到真是的线索,真实的情况。”>
“你给出个注意。”>
“发动多数群众,公开与秘密相结合,法治与人治相结合。”>
“说具体一点。”>
“其实你要拆除里面的建筑,那些黑心老板很重视,也很害怕。组织上百名群众集体上访,说明他们处心积虑。强拆要争取群众的支持,争取多数干部的支持,执法机关与群众治理相结合。至于具体怎么做,我心里也没有谱。”>
“给你时间,给我拿出一个具体的可操作的方案,要快,要彻底。”>
“你这是把我当骡子使唤的。”>
“不愿意吗?”>
林晓苦涩的一笑:“自从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今生成也是你,败也是你。四年时间,默默倾诉,几乎把我练成了一个诗人。无穷的烦恼,只有在拳击场上发泄,差一点把我推向职业拳击之路。毕业了,经过几年痛苦的调整,快走出了你的影子了,想不到又落进了你的魔掌。”>
苗慧嫣然一笑:“这一辈子休想逃出我的手心。”>
“男人的悲哀啊!”>
“今生相遇,是你的悲哀吗?”>
“痛苦。”>
“躺平就不苦了吗?”>
“放下不苦。”>
“是不是还想在河神庙里修行?”>
“有那个想法。你得批准啊!”>
“等着吧,等林子里藏污纳垢之所清除了,封你为这片林子的山大王,以后和鬼魅狐狸精厮混吧。”>
林晓吃吃的笑,点上烟:“山里有鬼魅,你还是回去吧,万一夜里有邪物钻进这个房间,明天你中邪了,谁来领导工作组?”>
“不是有你陪着我吗?”>
“算了吧,不要折磨我了。你走,造成工作组走形式的样子,内紧外松,麻痹对手。”>
“今晚就你一人住在这里了。”>
“没事,河神庙里我都住过,这是村委会,不会有人来袭扰我。”>
苗慧发动车子,回镇里去了。>
过了一阵,外面有脚步声,吴曼手里提着一个袋子进来,见屋子里就剩林晓有人,问道:“其他人呢?”>
“都回去了。”>
“不是说好的,要吃住在村里的吗?”>
“你这里的蚊子太大,干部们受不了。”>
“苗镇长也回去了。”>
“她大姨妈来了,回去了。”>
“镇长大姨妈来了你都知道?”>
“我看出来了,走势不一样。”>
吴曼笑笑:“苗镇长要是听见,非煽了你不可。”>
“你掂的什么东西?”>
“苗镇长走了,便宜你了。村里没有好吃的,我在家杀了一只鸡,给苗镇长带来,想不到他走了。”>
吴曼从袋子里拿出一只荷叶包的的烧鸡。还冒着热气。>
林晓拿起来撕下一只鸡腿:“好吃。”>
“好吃你就吃了吧,明天苗镇长来了,你要把我的心情带给她。”>
“会拍马屁啊!”>
“我是看一个小妮,三更半夜和你们大男人一样的守在这里,心疼,才给杀鸡的。”>
“你家里还有多少鸡子。”>
“上一次给你送过去了鸡子,剩的都是老母鸡,没有舍得杀。你们在这里住几天,估计我的老母鸡不保了。”>
“我们争取尽快结束行动。”>
一个烧鸡,林晓干下去大半,剩了一个鸡架子,林晓推向吴曼:“你也吃。”>
“我回家喝点鸡汤就行,晚上不敢吃的太多,减肥。”>
“你除了那个地方肥一点,其他的地方少一两廋了,多一两肥了。”林晓瞄向吴曼的胸。>
吴曼脸微微一红:“我看苗镇长砸你蛋子以后,你倒是活跃起来了。”>
“想开了,该死不过蛋朝上,混呗。姐,黄毛和光头在家没有?”>
“白天没有敢在家,现在不知道回来没有。”>
“他们两个到底做了法医鉴定没有?”>
“没有。昨天我追到公安局的法医室,法医看了两人的伤情,说观察几天,看黄毛的脸上会不会留下疤痕,要是有疤痕,鉴定会重一些,要是没有疤痕,就是轻微伤。当时我上去给黄毛了一耳光,说要是有疤痕是我吴曼打的,以后抓我吴曼好了,两人不知道做法医鉴定是干什么的,急于从公安局里出来,说什么不做了,我们三个租了一个三轮车回来了。”>
林晓心里一股热流,吴曼是真心的帮自己啊,没有法医鉴定,以后就无法给自己定罪。>
“姐,昨天你打了黄毛几耳光了,他会愿你的意?”>
“黄毛是本家兄弟。我当然拿捏的死死的。”>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