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窈换了干净的衣服,躺在床上,迷糊中,又听到母子俩在外面对话。(.r.說網首发)
“母妃,你无论派什么宫人都可以,怎么让秦甯去叫人?你明知她与舒窈不和,万一真出了事怎么办?”
“情况紧急,我哪想这么多?”懿妃回过味来,生气地道:“你竟将母妃想得如此不堪?”
慕容顿了顿:“我不敢这样想,只希望母妃对她好一点,你对她好便是对我好。”
沈舒窈躺在那里,眼晴有些酸涩,忽听脚步声响,他启帘走了进来。
慕容见她醒了,眼中又露出阴冷的神色:“你今天可又长脸了,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你与他在一起。你真的这么喜欢我们慕容家的男人吗,走了一个又来一个?”
她道:“同住一个屋檐下,碰面是避免不了的事。我若真想幽欢,也会找个僻静的地方,怎么会在人来人往的御花园?”
“你还想跟他幽欢?”慕容气得快要爆炸了,走到床边,拉扯着她的身体。
“刚才你们在水里搂搂抱抱的,他碰了哪里?”
沈舒窈愤然地推开他的手,忽又狐疑地盯着他:“那木船为什么会漏水?”
他一怔,咬牙叫道:“我怎么知道?什么事都怀疑我,难道他喝口茶噎死了,也是我害的吗?”
她住了口,只是哀叹,就算这次不是,他们的斗争也很快要开始了。
这一番折腾下来,夜已经深了,园子里的戏也停了,整个皇宫一片寂静。
慕容上了床,又开始对她动手动脚起来。
沈舒窈内心慌乱,低叫道:“这是宫里。”
妻妾几个都挤在这座殿里,苏若颦就睡在外间。
而他疯狂起来,简直是地动山摇,不被人听到才怪。
他听了这话,反而更刺激,****迅速地烧起来,飞快地脱光自己的衣服,又来脱她的。
她带着恳求:“不要这样了,你还怕若颦刺激得不够?”
“她又不是孩了,难道我们天天睡在一起,都做木头人吗?”他不由分将她的睡袍褪下了。
沈舒窈害怕惹恼他,弄出更大的动静,只得忍耐着配合他。
慕容抬起她的双腿,带着压抑蓬勃的**,进入体内,急切地耸动起来。
雕花大床也跟着摇晃起来,也不知是闲置太久,还是太陈旧了,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随着动作的加剧,床摇动得更猛烈,好像要随时散架似的。
她羞耻而惊恐,压低声音叫道:“轻点吧。”
可话音刚落,便迎来他一连串更为激烈的碰撞。她咬紧了牙,不让自己发现半点声音。
忽然,她敏锐的觉察到外间传来声响,接着,苏若颦的身影,出现在那扇镂空雕花隔门上。
沈舒窈死死地抱住了他,不让他动弹,紧张地盯着门外。
苏若颦刚敲了一下门,就听宫女的脚步声移过来:“娘娘要做什么?”
‘里面有很大的动静,我担心他们闹得很激烈,要不去叫母妃吧。”苏若颦怯怯地。
宫女哧笑一声,显然比她见多识广。
拉开了她,淡定地道:“娘娘安心睡吧,就算他们打架也出不了什么大事的。”
外面终于又安静下来,沈舒窈推他:“快下去吧。”
慕容无语,这时候叫他退出去,那不直接要他的命呢?
附在她耳边,无耻地道:“你要主动一点,这样我才能快点释放。”
沈舒窈羞红了脸,这要怎么主动?凭着以往的经验,她双腿抬高,盘上了他的腰。
手搂着他的背,指尖顺着脊背的肌理滑下去。每移动一分,他便颤抖一下。
她摸到了窍门,在他臀上盘桓。反复的逗弄,他抖得愈发厉害了。
终于窒住了,连气都要续不上,僵着身子停在最深处,然后颓颓跌在她胸前。
过了许久才缓过劲来,在她烧灼的锁骨上亲了一口,翻身躺下,转瞬悲凉又起。
她与母妃的矛盾越来越深,若颦一天不安顿好,母妃就一天不能容忍她。
而且,她心底还是不能原谅自己,倘若再有一点事发生,难保她不决然离去。
第二天起床,沈舒窈走出门,见了苏若颦不敢抬头。
苏若颦在宫女的暗示下,也明白过来了。望着他们两个,既羞涩,又有一点悲凉。
闹闹腾腾中过了几日,皇帝的诞辰便到了,晚上在乾明宫,举行盛大的千秋宴。
懿妃将她们四人叫到一起,严肃地道:“今天宴会上不只我们,还有韵妃与盈妃一家子,就算我们不比较,宫人们也会私下议论。所以,大家要事事心,不求出风头,但求不出错。”
着,又让宫女拿来一套套华美的衣服,还有一盒盒的珠宝首饰。
指着:“这些衣服,都是我年轻时穿过的,只穿过一两次,现在也穿不下了,都留给你们吧。还有这些首饰,都是历年来皇上赏赐的,你们喜欢你们就挑什么,尽量打扮得高贵典雅一点。”
秦甯一听,立刻欢呼着跑过来,瞧瞧这件,看看那件,爱不释手。
沈舒窈换上了一件缕金百蝶穿花大红缎裉袄,金枝线叶沙绿百花裙,再加上头上的金凤翟冠,尽显富丽华丽。
懿妃打量她一眼,又让宫人捧来一只锦盒,拿起一柄折扇放到她手中。
她展开一看,扇子是银鎏金掐丝,上面用彩釉绘着各色花卉。
懿妃:“这是珐琅扇,精致高贵,配你这身衣服刚好。”
“谢母妃。”她躬了躬身。
懿妃走到外间,看着妻妾几人忙成一团,对吟樨感慨道:“我自认自己,还算是一个公正平和的人,对她们每一个,都如若已出,一视同仁。可儿那天质疑我,着实令我寒心。”
吟樨劝道:“母子连心,殿下也是无意冒犯,不要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