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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章 独立号(1/3)

北京时间3月28日10:00

中国南海黄岩岛海面中国海警161防城港舰

午间将至,一片雨雾过后,海警防城港舰破浪而出,蓝白色的舰身傲然出现在海面众多的外国渔船中间。

“这里是中国海警,你们已经入侵了中国领海和专属经济区,命令你们立即停船接收检查和处理,拒绝执行命令的将予以武力惩处!”

海面上一片惊慌失措,这些菲律宾和马来西亚,印尼渔船的通讯系统欠佳,并不像中国渔船队那样装备了完善的定位和卫星通讯系统。埋头作业的渔民只是在出港时津津乐道美国航母和陆军战机飞越黄岩岛海域的情况,对多马克号被中国海军舰载机击沉的消息一无所知。虽然听说中国海警在附近海域活动的消息,但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次的来的中国海警已经变得分外凌厉,毫不客气。

“咚咚咚”……海面上响起机关炮的轰鸣声,防城港舰前端的30毫米自动武器站的30毫米机关炮已经打响,海面上溅起一道伴随着弹片的水雾,正试图逃离的渔船立即紧急停船倒车。

防城港舰舰桥上,舰长章国威怒目圆睁:“终于等到这一天了,给我抓,全部抓起来。”

副舰长过来,递给他耳塞:“第二轮,注意点!”

章国威急忙接过耳塞戴上,副舰长点点头,枪炮长按下次声炮的电钮——

“呜——哇”

舰舷一侧的海浪瞬间被激波削平,变成纷飞细小的水花,次声波发生器仿佛打出一个看不见的拳头巨大的噪声让海面上的人顿时耳鼻流血,目瞪口呆,几秒钟以后,海面上爆发出一阵鬼哭狼嚎。

章国威冷笑:“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计较计较就成这鬼样子了!”

“报告舰长!”戴着耳塞的水手长跑来报告:“跳帮队已经做好出发准备!”

章国威看他一眼:“准备好了就出发,等什么等?”

“在等船减速下来!”水手长喜笑颜开,“只是,这么多船,这要抓到什么时候啊?”

放眼望去,仅就防城港舰周边一海里范围内,至少有五十多条菲律宾渔船,在机关炮的威慑下,更多的外国渔船正在向这里聚拢过来。

“咱海警就是干这个的,慢慢来,不急!”章国威叮嘱道:“告诉跳帮队的小伙子们,标准作业程序,不能手软!”

“是!”水手长答应,急忙跑下去交代已经做好准备的跳帮队员们注意。

防城港舰减速到3节,舰尾的坞门打开,几艘摩托艇冲出舷板门,分别向各自的目标驶去,海面上波涛翻滚,防城港舰的舰炮的光电瞄准仪追随着队员们射出的激光指示点,瞄准第一艘等待检查的渔船。

“全体船员登上甲板,高举双手,等待检查!”快艇上发出警告。十几名菲律宾船员走上甲板,高举双手。快艇靠上去,身着救生衣的跳帮队员飞身一跃,登上渔船,*指向那些渔民:“纳尼,吕宋卡斌我(跪下,双手高举!)”

“素来米松!(不老实就打死你)”

有人负责看管,按照分工,有人检查渔民的身体,有人进入船舱内检查。很快,一条船检查完毕,队员将一支缴获的*递到快艇上,被捣毁的电台和导航仪扔进海里。

“估计这条船上有钱!”章国威举着望远镜,喜滋滋的注视着眼前的检查情况。

“罚款,卸掉船上的渔获,卸掉柴油和食品淡水,摧毁发动机!”副舰长笑道:“一套程序下来,没半个小时搞不定呢!”

但章国威已经将镜头转向另一艘正在接受检查的马来西亚渔船方向,虽然跳帮队的快艇已经多次发出警告,但船甲板上空荡荡的,船上的人并没有按照命令在甲板上集合,跪成一排,高举双手等待中国海警的检查。

快艇靠近了,一枚震爆弹扔上渔船,顿时,海面上安静了许多。跳帮队员上船检查,也显得不那么紧张了。

章国威放下望远镜:“是啊,这样太慢了。这些渔船,到天黑也检查不完呢!”

副舰长笑笑:“昨天,路透社报道了海军舰载机击沉多马克号的消息,不少船只都得到各国海警海巡的警告,没敢来。如果像平时那样,咱们就是加班加点,忙到月底也忙不完的。”

章国威点点头:“叫跳帮队结束检查,立即返回!”

看到众人莫名,章国威笑笑:“听说过老虎跑长途吗?老虎是自带干粮的,总是带着一群黄羊羚羊之类,今天,我防城港舰就当一回老虎,给这些船押回去,慢慢处理消化!”

他指了指自己的军舰:“防城港号一个摩托小时就是两万块,这都是老百姓的钱呢。就是为了抓住这些家伙,这点油钱人工费一定要从他们身上赚回来。”

政委看看他:“这里远远近近的,至少有500条渔船,各色人等混杂,很多船只上都暗藏武器,押回去好好清点检查也好。省的战士们在海上冒险。”

章国威举起话筒:“全体船员注意,用多种语言发出警告,要求这些被扣押的船只跟随我们返回港口,接受检查。拒绝执行命令或试图逃逸的,将不予警告,以暴力抗*处,一律予以击沉!”

他呲呲牙:“回港后,可够他们忙一阵的了,还要请民兵师那边帮忙才行。”

扩音器响了起来,这个夹杂着次声频率的扩音器在海面上震撼的不只是人的耳朵,连皮肤也被撼动。

“入侵中国领海或专属经济区的外国渔船,你们现在已经依法被中华人民共和国海上警察扣留。现在命令你们,立即跟随我舰向港口返航接受检查。任何拒绝执行命令或试图逃逸的,将不予警告,以暴力抗*处,我舰将对违规船只击沉。所有船只必须保持固定航向,航速和打开无线电,随时接收我舰指令。对本船发生的,影响航行的情况,必须在第一时间向我报告,否则依据上述抗法情形予以严惩!”

章国威微笑着点点头:“行,等回头做个录音,遇到这种大型船队,就这样做。”

一边的雷达告警器不为人察觉的闪烁了一下,章国威抬头看看,将目光转向雷达兵。

雷达兵也注意到了雷达告警器的信号,但这种信号一闪即逝,他说:“可能是杂波干扰。我们的这个系统,只要有雷达照射,立即就会锁定频率,计算机会联网调用总部的数据,判定性质。”

政委看看他们这边:“刚才不是还从无人机调取过周边200公里海域的情况,没有异常吗?”

“全体进入战斗准备!”章国威没有回答,而是直接向值班长下达命令:“这个数字化系统不会那么容易受干扰的。附近有人在盯着我们。”

他转向通讯兵:“立即通报总部和南海舰队!”

北京时间3月27日18:30

中国西沙永兴岛

“像海燕飞向云霄,像骏马在那草原上奔跑奔跑,忠诚的水兵保卫着祖国的领海,我们的热血奔腾燃烧。把欢笑洒向天涯,把歌声洒向海角,把欢笑洒向天涯,把歌声洒向海角,啊,亲密的兄弟,钢铁的群雕,我们是威武的南宁号,威武的南宁号!”

击沉多马克号后顺利返航,在永兴岛补给,使得永兴岛这个南中国海上最重要的基地热闹起来,驻岛部队和机关干部,以及在岛上从事建设的工人们,还有新近出现的商贩,都涌到码头上观看这艘威名远扬的军舰。

南宁舰升挂了满旗,甲板上,军鼓隆隆,伴随着军乐队的铜管乐,水兵们在甲板上列队,高唱南宁舰之歌。观众们不时地报以热烈的掌声。

当刘华请将军谱写的《人民海军进行曲》奏响时,南宁舰舰长张海琦、政委梁晓东等人下船,和前来迎接的守备营领导,三沙市领导热烈握手。

市长和市委书记都来了,这个小小的,中国海南省最年轻的城市,却有着最大的版图,市长和市委书记也都很年轻:

“感谢海军同志们的奋战,为我们扞卫了荣誉和尊严!”市长说:“请南宁舰的同志上岸休息,好好休养一下。你们太辛苦了!”

张海琦刚想谢绝,书记却说:“我没转业之前就在舰队的补给舰上工作。知道海上的辛苦,一天到晚,一年到头,脚底下没平静过。上岸好好休息吧。”

看到市长和市委书记的热情,实在不好推辞,舰政委梁晓东只好实话实说:“实在是有具体情况。——我们知道永兴岛的设施齐全,但这样一艘大型战舰,自身的安全任务是很重要的。我们也只能在返回安全设施完善的军港以后,才能下船休息。”

政委笑笑:“是啊,这里比不上湛江莺歌海三亚基地,不过,安全设施还是可以的。港口附近的水下监听系统,值班巡逻艇和守备营的设施,完全能够保证南宁舰的安全呢!”

守备营营长过来:“请南宁舰的同志们放心,永兴岛的三沙码头虽然规模小,但警戒和安全设施一点也不比湛江莺歌海三亚那些地方差。毕竟是孤悬海外岛屿,我们这里有水下机器人值班,完善的声呐和雷达系统,三沙机场定时起飞的海军巡逻机,还有潜艇支队的潜艇在周边活动。何况,周边海域有几千艘我们的渔船,都是我们的远程警戒。都是民兵师的建制,一些小的威胁,他们自己就处理了。”

张海琦不由得仔细打量周边的设施。永兴岛是西沙最大的岛屿,有淡水水井和打量的人工建筑。从港口码头伸展到岛屿深处的钢筋混凝土大道竟然是双向两车道的,高大的椰子树和灌木构建了一个美观大方的景观大道。椰林深处,是小巧精致的广场,那里,是铝合金门窗的白色建筑——中国电信永兴岛营业厅?

他看看政委:“留下值班人员,轮班到岛上休息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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