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云语早就在高信恭的怀中睡着了,高信恭手中绕着云语的头发,柔顺的头发在指尖滑过最后落在一旁。
高信恭低头看着云语,睡着了的云语安静地犹如一只搪瓷娃娃,手指在她的脸上连,指尖的触感勒出云语出类拔萃的五官,真是一不小心就会让人沉的一只小猫啊。
“二爷,到了。”车夫在外面低声地提醒道,声音略显压抑,好似怕惊扰了车厢的男女。
“恩。”
将云语重新抱回到怀中,用白的披风把云语密不透风地裹住,高信恭这才满意地抱着她下了马车。
张伯照例在府门口等着高信恭,当看到高信恭抱着云语下来时,也震惊了。
二爷竟然会抱着云语下来?!
就算云语在睡觉,以二爷的子也是叫醒她,如果叫不醒,就直接两个耳刮子过去打醒她,怎么会这么人地抱着云语下来呢?
难道说,二爷又有人了?
这玩意儿有多久没有在二爷身上出现过了,还是云姑娘有本事。
“张伯,去准备醒酒汤,等会送到我房里来。”
“是,二爷。”
高信恭吩咐完了之后,抱着云语朝着他的房间走去。
一脚踢门,抱着云语绕过屏风,将她轻轻地放在铺之上,云语很轻,抱了这么久,怀中都是她香甜的味道。
坐在边,高信恭看着云语睡的样子,心中觉得疑,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睡着了和醒着完全是两个极端,不过还真是有趣呢。
靠在沿,高信恭想起前段时间他去了一趟天澜,叶婉兮正怀着孕,这是她的二胎,萧裴琛一如既往地宠妻如命,叶婉兮想做的事他统统都去办,哪怕她一个孕说想要去登山,萧裴琛都有办法找了四个轻功高手,一抬着叶婉兮上了山顶看日出。
那时候他觉得有意,也跟着叶婉兮他们去看日出,结果看着看着,那两只畜生竟然亲了起来,卧槽!
他当时就很不,然后就气愤地回来了。
如今他看着云语,想象着如果是她在自己的身边,哪怕是承担着被打成残废的风险,他也会把云语搂在怀里给她一个深吻的!
想到这里,高信恭突然缓缓俯去,醇厚的酒香以及云语身上的甜香让高信恭的脑子有些微微犯晕。
醉酒沉睡的云语呼吸有些粗重,也有些,两人靠得极近,的呼吸全然喷洒在高信恭的脸上,脸颊上有些痒,但是却不愿意离开,而是,想要,靠得更近。
如着魔了一般,高信恭靠得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甚至连云语的睫毛都刷到了他的脸颊,高信恭猛地坐起身来,下一秒,门外响起张伯的声音:
“二爷,醒酒汤做好了。”
高信恭已然恢复往日的从容平静,他从边站起来,走到桌子前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凉水,然后对着张伯说道:
“拿进来。”
“是。”
张伯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醒酒汤进来,他看了高信恭一眼,又看了一眼躺在的云语,眼中闪过笑意。
将一碗醒酒汤递给高信恭,张伯低声地说道:
“二爷,你也喝一碗吧。”
参加宫宴,二爷不可能不喝酒,倒是有可能不吃菜,张伯心细,连醒酒汤都准备了两份。
还有一碗醒酒汤,张伯又看了看云语,将托盘中的醒酒汤放在桌上,张伯笑眯眯地说道:
“云姑娘的醒酒汤,二爷您给她服下吧,老奴老了,眼神不好,万一喂到云姑娘的鼻子里,云姑娘恐怕不会善罢甘休呢。”
“她不会。”高信恭淡淡地回了一句,他看着张伯茫的神,再次解释道,“云语不会斤斤计较,她光明磊落,不会计较这些。”
“呵呵,老奴先下去了。”
说着张伯便快速地离开了房间,高信恭看着还冒着气的醒酒汤,叹了一口气,好似认命地端起醒酒汤朝着云语走去,眉宇间却透着喜悦。
扶起云语,让云语靠在自己身上,勺子搅了搅敬酒汤,然后舀了半勺喂到云语的嘴边,勺子触碰到了云语的贝齿,但是她根本不肯张开嘴,云语的防备心很重,或者说,在他这里,云语不能够完全放下心中防备。
所以她不肯张嘴,因为她信不过他。
高信恭将勺子丢回碗里,他看着靠在自己怀中,眉间微蹙的云语,脑中突然灵光一现,他想起来曾经叶婉兮告诉过他,如果想要光明正大地亲一个你没有机会亲的人,那就用口给她喂药吧!
就算她醒过来,你也可以说是为了她好!自己全然没有半点龌龊之心!
高信恭当时听到叶婉兮讲的这个方法,顿时就觉得很龌龊。
但是放在现在,他终于知道,叶婉兮这个人,到底是怎么泡到萧裴琛的了。
高信恭喝了一小口醒酒汤,然后掰过云语的脑袋,嘴唇径直印了上去,舌尖叩开贝齿,口中温热的醒酒汤便如水般涌入云语的口中,舌尖也如汹涌的海浪,地扫着云语柔软的口腔。
&l;/&g;&l; ='-:r'&g;&l;r&g;r_('r1');&l;/r&g;&l;/&g;&l;&g;
醒酒汤被云语咽入腹中,高信恭却依旧没有结束这一个吻,他伸手搂住云语的腰,将她狠狠地怀中,另外一只手扣住云语的后脑勺,将她不断地压向自己。
云语的一直没有动的舌头突然动了动,与高信恭的舌头悄然碰撞,高信恭的双瞳顿时浮现幽蓝的光芒,他不顾一切地挑起云语的舌尖,强逼着云语迎合他、配合他,与他共舞!
醒着的云语从来不会对他予求予给,但是沉睡着的云语却柔软地让他整颗心都在地跳动。
不知过了多久,高信恭才放开了云语,云语白皙的脸上已经布满了红晕,尤其是她的红唇,已经有些红肿,就如宫宴上她刚喝完酒的样子,晶莹,犹如成的,一口咬下去,满嘴都是的清新香甜味道。
高信恭凑上前去,轻轻咬了咬云语丰盈的嘴唇,然后心满意足地笑了笑,犹如一只成功的猫一般。
高信恭看着放在一旁的,还有大半碗的醒酒汤,唇角起欢快的喜悦之,还有这么多啊!
……
云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她从坐起来,眉头猛地一皱,这里是哪里?冷硬的线条和布置,房间里都在彰显着主人的冷戾。
云语下了,房间里竟然还铺了柔软的羊毛地毯,云语微微诧异,这个时代还真是特别。
赤脚踩在地毯上,睡了饱觉的感觉异常地完美,只是,她要弄清楚,这里,究竟是哪里?!
推开窗户,云语看着窗外的景致,却意外地看见了静文阁的牌匾,所以,这里还是在高信恭的王府,但是不在她自己的房间,如果她猜得不错,这里应该是高信恭的卧室!
昨晚她在宫宴上喝了一整壶的酒,之后在马车上的时候她有些困了,就靠着马车睡着了,这么说,是高信恭把自己扛回来的?
并且因为懒得把她扛回自己的房间,索往他的房间里一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