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安铭晨是一位四岁大的小女孩,她确实是在安小姐名下,是安小姐的女儿,但是父亲却没有显示。”
柏宁交的声音刚落,傅靖墨皱了皱眉头,“父亲没有显示?”
“嗯,现在她住在南宫家,安小姐好像也是住在南宫家。”
“南宫家?”
“是的,国最强势力的商业帝家,南宫家。”
傅靖墨听完,整张脸铺上一层冰霜,南宫家?
呵呵,还真是有巧合,安浔嫁的是南宫家?
“现在掌权的是谁?”傅靖墨沉声的询问。
“南宫寒。”
南宫寒?很好,又是他,看来当初没有好好较量出高低,这次倒是要较量出高低来了。
突然,傅靖墨脑中闪过一个问题,既然安浔嫁的是南宫家的话,那么孩子为什么要随安浔?难不成孩子不是南宫家的?
孩子不是南宫寒的,那会是谁的?
突然傅靖墨脑海中响过一个猜测,只是这个猜测下一秒就被他否定了,不可能。
现在他暂且不去管孩子是谁的,最重要做的是让他们两个人离婚,想到这儿,傅靖墨朝着柏宁交命令。
“我现在要南宫寒所有资料,要快。”
站的笔直的柏宁交此时心里奔过千万只草泥马,没完没了啊!他明明是总裁助理,为什么现在做的连侦探工作也做了。
这个这种日子什么时候到头啊!
完全不了解此刻柏宁交心里所想的傅靖墨正在思索着一件事。
南宫寒救了安浔,所以安浔才能躲过追杀,但是安浔回来查当年的事情,南宫寒为什么没有为安浔开僻道路?还让她置身在危险中而不置之?
傅靖墨的脑海里全是安浔和南宫寒之间的问题,更是清楚他面临的是一个强大的对手,要从他手中将安浔夺过来,必须好好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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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浔在元嫂的照料下,心情开朗,但是同时又挂念着陶浔居,所以下午的时候,她央求着元嫂放她回一趟家,元嫂经不住安浔的央求,只好给傅靖墨去了个电话,傅靖墨同意她回去,但元嫂必须同行照顾,安浔接到傅靖墨的指令后愉快的接受了。
两人由傅靖墨派来的司机送到陶浔居,回到陶浔居,佣人看到安浔的身影,惊喜交加,但是看见安浔的状况,关切的询问。
“小姐,你的腿怎么了?”
“没事,受了点伤,家里最近情况怎么样?”安浔淡淡的笑着。
“没事,都很好。”
安浔点头,任由着元嫂扶着往沙发区迈去,就在这时,泉叔突然从斜刺里跑了出来,看见安浔低喊着:“小姐,你回来了?”
安浔看着泉叔笑了笑:“泉叔,你怎么也在这儿?”
“我担心你,吃不下,睡不着只能跑来这儿等你。”
“小姐,你受伤了?”泉叔望着安浔苍白的脸色,表情极为紧张。
“没事了,差不多快全痊愈了。”
泉叔脸上依旧是浓浓的担忧,安浔看着泉叔,给了他一个示意性的微笑,然后朝元嫂说:“元嫂,你帮我去茶点花茶来,我就喜欢你煮的那个味儿。”
“当然没问题。”元嫂听见安浔喜欢她的手艺,心里那个欢啊!
“春嫂,你带元嫂去拿材料。”
“好的,小姐。”
随后两个年纪相仿的中年妇女相伴离开,客厅里只剩下安浔和泉叔,泉叔便开腔间。
“孙小姐,是安家的人干的吗?”
安浔摇了摇头,“不是,只是我破过一件的案件里的罪犯报复。”
“这还真是危险,孙小姐,我找几个人保护你的安全。”泉叔说。
安浔思索了几秒,说:“不用。”随后解释原因。
“你找的人话,万一被安家和陶家发现了,那是得不尝失。”
“孙小姐想的周全。”泉叔点头认同。
“泉叔,让你去找的人找的怎么样了?”安浔凝了凝眉说。
“我去了那人的乡下,但是说去外省做工了,后来又找到外省,但是找到外省的时候,已经不见踪影了,可能是提前得到消息,跑了。”
“跑?可见是心虚,那么一定是有事,泉叔,你派人找,务必要找到她。”
安浔脸上的冷意浓了几分,泉叔点头,“孙小姐,我明白。”
随后,泉叔像是想到了什么,头往厨房的方向看过去,皱了皱眉头。
“小姐,那位元嫂是?”
“是傅靖墨的佣人。”安浔沉声说。
“姑爷?”泉叔惊讶凝望着安浔。
安浔眉头一拧,语气也凝重几分:“泉叔,该改口。”
“傅先生。”
安浔目色沉沉,随后解释:“泉叔,他现在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所以以后见到我,就以安浔的名称呼,我对他宣称并不安颜,而是安颜的闺密安浔,同时查找安颜被谁追杀的。”
泉叔脸上的讶异明显化,“他认不出小小姐来?”
安浔脸上透出几分凝重,红唇轻启,低声浅语的细忆:“当初我在傅家是乔装打扮过的。”
泉叔若有所思的点头,“小小姐,放心,我不会在外人跟前露出一丁点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