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有本事等我们辞哥一起来!”展昭冷哼了声,看着对面八九个人:“要是我辞哥来了,打的你丫的屁滚尿流!”
陈湛双手抱臂:“唉唉唉,别把人家吓坏了啊。”
“辣鸡,除了找言辞,你还能找谁,打不过我们就找帮手的不要脸。”万岁恼了,画着顶着红色记号笔的脸说道。
“二流哥,我相信你!言辞什么的都不在你的话下!”
二流哥嘿嘿一笑:“就个小毛孩,怕个毛。”
“哦?小毛孩?呵。”一道诡谲散漫的少年音从身后传来,尾字多少带着冷。
万岁一惊,回头一看,那个少年依然穿着那件耀眼的红色外套,此时站在自己身后。
“辞哥辞哥!这里。”
红色外套的少年手上把玩着言溯一送的银色军刀,飞旋于纤瘦指尖之中,走向了眼前的万岁。
少年自动忽略了周围的声音,少年红如鲜血的唇轻轻勾起,长睫微掀,垂在一边的右手动作没停,甚至转刀的速度还更快了,站万岁的面前,那挺拔纤瘦的身躯如雪松般笔直,
一双眸子漆黑淡漠如寒潭般的深不可测,红唇轻启,少年语气清晰而随意却带着几丝诡谲:“怎么,不是不怕我么。”指尖一顿,缓缓地将刀一点一点的从万岁的胸腔移到颈部,又极慢的往上移。
万岁即使看过言辞这具皮囊几百遍,也是十分惊艳,尤其是那双眸子,总是对人有着无尽的吸引力。
如同蛊惑人心的妖在不知不觉中一点一点地吞噬着人的心智
当他缓了过来,浑身已经出了层薄汗,少年似笑非笑的神情更是诡谲:“你…你居然带刀。”看着那闪着银光的刀刃在自己的脖颈上游走着。
“你抖了。”言辞轻笑,将刀收了回来。
万岁恼了,一拳挥了过去:“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言辞轻轻往后一退,笑意不减,单手拽起万岁的衣领砸向身后准备偷袭的二流子,横腿踹向一旁围过来的小弟。
“辞哥!威武!”
那天的学校后门旁的小巷一片混乱。
二流子的人个个七横八竖地躺在地上,几乎每一个都是鼻青脸肿的昏在地上,不省人事。
“好了,老管家还不出来?”言辞拽了拽外套衣领,拿出了根烟咬在齿中倚在墙边,黑色的打火机在苍白无血色的手掌上更显得少年的肌肤白的亮眼。
“少爷,伤着没。”老管家泪花闪闪,拎着医药箱从小巷外走了进来:“还有,言先生让少爷下次不能没驾照开车上路。”
“没,报个警,说有人挑事,我正当防卫。”言辞低着头,把玩着打火机,咔嚓咔嚓的响着,漆黑的眸子时明时灭。
老管家应了声便拿出手机去沟通了,路过二流子时还不忘踹几脚:“哼!”
“辞哥,你打架那么厉害是开了挂嘛。”展昭吃着荔枝味的棒棒糖蹲在脸已经肿的像个猪头一样的万岁,拿着红色记号笔抬头看向陈湛:“喂,你说这次写啥好。”
陈湛没搭理朝着言辞说道:“阿辞,晚上去‘零点’不。”
言辞将烟头一掐扔到了水泥地上:“不了,走了。”
展昭嘿嘿一笑,将油性笔在万岁脸上涂了涂就一把揽过陈湛的肩:“辞哥为啥不去。”
“没兴趣。”言辞走向了老管家开的车:“老管家,走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