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种侵犯了版权的事,是需要做一些防患于未然的处理的,否则后患无穷。
因此,薛主人请国家版权管理局的人吃了一顿饭,再找商标注册管理局的人疏通了一下,为女儿抢注了“薛宝钗”
的名字,为长远考虑,还为她注册了“三打不溜薛宝钗”
网站。
从此以后,“薛宝钗”
这个称号的专属权就只能由薛女儿独家使用了。
曹老师的名著《红楼春梦了无痕》在再版时,剧中的第二女主角“薛宝钗”
的名字被勒令更改,否则就侵犯了薛女儿的正当合法姓名权。
由于各出版社的编辑们未达成一致意见,因此,多个版本的新版《红楼春梦了无痕》中的第二女主角的名字就变得五花八门了,有的被改成了“薛某某”
,有的被改成了“薛某钗”
,有的被改成了“薛★★”
有的被改成了“薛”
,还有的尊重中华文化的对中华文明有着崇高责任感的编辑们不愿以“”
等外国人明的符号来代替优美的中国文字,又将“薛”
演变成了“薛星星”
,更有甚者,还有推崇国外文化的编辑为《红楼春梦了无痕》的第二女主角,即原薛宝钗明了一个国际化的名字:“宝钗点薛”
,总之是纷纷扬扬,天女散花,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薛主人这种以势压人玷污四大名著的行为受到了四大名著学家们的一致唾弃,尤其受到了四大名著学家的一个重要分支:红学家的更加一致的唾弃,为了表明他们的态度,他们起了唾弃薛主人的行动,每天早上八点半到薛主人家门口吐痰并扔垃圾,所要表达的意思很明确:你薛主人很有钱是吗?
你能先抢注“薛宝钗”
是吗?
你能让《红楼春梦了无痕》的原第二女主角改名是吗?
厉害虽然我们对这结果无法改变,但是我们鄙视你。
我们在你家门口吐痰,说明我们在“唾”
;在你家门口扔垃圾,说明我们在“弃”
,合在一起就是唾弃。
但事态的展却尽在薛主人的掌控之中,他对此早有准备。
只需一个电话,就将环卫局的人招了过来,将围在门口成群的红学家们带走,对他们随地吐痰和乱扔垃圾的行为给予了行政罚款的处理。
因处罚力度较高,红学家们的脸色大部分都被罚得变成了绿色,自认配不上红学家这个称号,充其量现在只能称之为“绿学家”
,大部分人只好偃旗息鼓地走了。
剩下少部分的保持着一颗红心的红学家们,继续围坐在薛主人的家门口,虽然不敢随地吐痰和乱扔乐色了,但他们却有了另一种新的抗议方式:绝食抗议。
在薛主人的豪宅门口,这些绝食的人不吃不喝,连续静坐了三日,但薛主人却面不改色毫无动静。
其中的大部分人被饿得四肢无力,面色黄,因面色过于腊黄,因此被围观的群众定义为“黄学家”
,已经不配为《红楼春梦了无痕》摇旗呐喊了,也只好垂头丧气地离开了薛主人的门口。
剩下的极少一部分老牌正宗红学家,虽然面色早已饿得黄了,但为了保持自己红学家的本色,趁夜深人静围观群众较少时,偷偷地在脸上画了些红色油彩,因此至少在表面上,他们还是坚定的红学家。
又坚持了两日,天有不测风云,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忽然下了一场大雨。
红学家们脸上的油彩被雨水冲得一干二净。
绝大部分人暴露了他们的本来面目,现在面色已经不仅是黄的问题了,他们个个被饿得印堂黑,被正义群众称之为“黑学家”
,也只好莫道前路无知己,天涯何处不识君地走了。
薛主人的家门口,只剩下了一个坚持下来的红学家。
尽管雨水同样冲刷在他的脸上,但他脸上却依然是殷红一片,这似乎充分证明了他才是一个真正的红学家。
其实事实并非如此,他和其他人其实完全一样,也在脸上涂了些东西。
但不同之处在于,别人往脸上涂的是油彩,而轮到他时,油彩已经用完了,所以他只好涂了些红色的油漆在脸上。
油彩能被冲刷掉,油漆却不同了。
所以在经过瓢泼大雨的无情洗礼之后,他的脸上仍然是殷红一片。
虽然他被饿得心里早已经打了几百遍几千遍几万遍的退堂鼓此处并非夸张,因他整天坐在薛主人的家门口捱时间,为了消磨时间,他只好在心里打鼓玩,一天打上几万遍鼓也是有可能的,但脸上的油漆却向世人昭示自己是仅存的红学家了,所以他只好硬着头皮坚持下去。
在寂静无人的夜里,他使劲地想将自己面上的油漆揩去,皆因油漆质量太好,是世界名牌帮保适牌油漆,再加上他久无饮食四肢无力,所以他这个伟大的想法一直未能实现。
在他已骑虎难下接近绝望的次日的早上,薛主人的管家翩然出现在他的面前,手里拿着一个热气腾腾的鲜肉包子,教育他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钱财皆为身外之物,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红学家和湿人相比,不亦乎?
门派之争,乃我中华武人之不幸之万性也。
性福深处,蓦然回,那人却闯过了红灯。
多乎哉不多也,少林乃佛门清静之地,岂能摆摊照相?”
他这一番极有说服力的话把这硕果仅存的红学家说得涕泪横流,终于认识到自己极其严重的错误,千恩万谢地从管家手中领走了热气腾腾的鲜肉包子,痛改前非地走了。
至此,红学家和薛主人之间的斗法,以薛主人的大获全胜而告终。
《红楼春梦了无痕》这部名著的第二女主角,还是只能被命名为“薛某钗”
、“薛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