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叶瑚梨一醒来,看见门外清一色的美女,顿时吓了一跳,将夏晚安也摇醒了。
夏晚安转头看着门外已经换成女性的保镖,冷冷一笑。
“这办事效率还挺高……现在总算不用时时刻刻都受要挟了。”叶瑚梨轻叹。
夏晚安开口道:“以温云珩的性子,确定不会饶过昨天的那个保镖。”
“他活该!”叶瑚梨握拳道。
“听温云珩的语气,温子耀和我哥都已经知道我被他关起来了,但是现在都没有找过来,必定是还不知道我被关在哪里,一时半会也找不到。”
“那怎么办?”叶瑚梨皱着眉头道:“我们想措施传消息出往吧?”
夏晚安抬眼看着门外固然性别变了但是人数反倒增长了的保镖们,轻叹了一口吻。
现在她们什么工具都没有,想要传递消息难于登天……
另一边。
温子耀和夏锦言约在了咖啡厅里见面。
温子耀一落座,就看见夏锦言皱着的眉头,心里一沉。
“温云珩那边有消息了吗?”温子耀开口问道。
“嗯,开出了条件。”夏锦言道。
温子耀咬牙,额头青筋暴起:“开条件?他连我电话都不接了。”他断定温云珩就是故意的,知道他必定急得快要发疯了,故意吊着他。
“能查的处所我都查过了,没有找到晚安,你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没有,你告诉我晚安失落的第一天我就已经找了所有可以找她的处所,温云珩在外面估计还有一些屋子,我不明确具体地点。”温子耀沉声道:“但是我知道晚安目前为止是安全的,温云珩……舍不得伤害她。”
但是光是想想晚安和温云珩在一起,他就快要发疯了,但是不得已又要在温云珩眼前假装淡定的样子,不然以他们自乱阵脚为筹码,温云珩只会将条件开得更高。
夏锦言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他低头一看,立即抬头看向了温子耀。温子耀明确了来电人是谁。
“接,开免提。”温子耀沉声道。他的眼底已经有了青黑,连日来都在工作,十分疲惫。
夏锦言按下了接听。
“怎么样,想明确了吗?”温云珩开口道。
他这一次也算是狮子大开口了,让夏锦言放弃打压他一段时间,无疑会错过最好的说服那些股东的机会,那之后夏锦言再想翻身就难了。
夏锦言抬眼看向了温子耀。
温子耀轻轻点了点头。
“好。”夏锦言开口道:“你什么时候把我妹妹放回来?”
“你别心急啊,忘了我说的话了吗?心急只能赔了夫人又折兵。”温云珩的笑声十分自得。
随即便是一片忙音。
电话挂断了之后,温子耀沉默了一会儿。
“接下来怎么办?”夏锦言皱了皱眉头:“晚安在他那里,我们的动作确定不能大了,万一真的惹急了温云珩,那成果确定不是我们能承担的,我畏惧晚安真出点什么事情。皮肉上的伤害我倒是不畏惧,只是那天温云珩说了……”他停了下来,看了看温子耀的脸色,不知道要不要持续往下说。
温子刺眼睛一眯:“说了什么?”
“说……”夏锦言只是略一迟疑,说了出来:“说他打算和晚安有夫妻之实。”
“温云珩!”
“砰!”他一手打上了扶手,咬牙。
夏锦言看着他的反响,也是一震,没有说话。
温子耀深吸了一口吻,半晌才道:“持续收购温云珩手中的股份。他所收买的那些老股东没有几个是靠谱的,人心都是随着风向变的,只要让他们感到你回来了,夏氏的企业终极还是名正言顺地回给你的,那我们的胜算就大一些。还有,这几天我调查了叶家,叶家的手已经伸到股份这里了,明里私下地支撑着温云珩,我之前还想留点情面,不想对叶家出手,现在……”
夏锦言抬头,看向温子耀漆黑的眼眸。
温子刺眼睛一眯,手指收紧。
他要让温云珩懊悔自己动过夏锦言动机!
从咖啡厅里出来之后,温子耀立即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断了叶家的资金链,不再供给叶家所有的商品销售起源。”他的脸色阴森。
一想到夏晚安还在温云珩的手里,温云珩随时都有可能对夏晚安动手,这样的可能性只要存在一丝一毫,他都没法安枕。现在别说是一个叶家了,就是来十个,他也不会再手软。
夏锦言跟在他身后,眼力一闪,转头和温子耀对视了一眼。
“你断定这么做了?温家知道了你开端对付叶家之后,恐怕你们那位奶奶也不会饶了你吧。”夏锦言笑了笑,心下诧异。
他知道温家奶奶表面上固然温和,但是到底是一家之主,是个老顽童不错,但是该有的手段一个都不会少。所以温家那么多人里,还是温家奶奶最有魄力。
“断定。”温子耀开口道,
他不能再伤晚安。奶奶那边……等她创造了之后再说吧,目前管事的还是他,奶奶就算真创造了,最多打他一顿好了,怕的是奶奶的身材……
夏锦言开口道:“温子耀,有一个问题我已经好奇很久了,能不能问问你。”
温子耀的侧脸在阳光下显得温雅坚毅,他斜眼看了看夏锦言,笑了一下:“你问。”他大概知道夏锦言要说的是什么,但是这个问题,他自己也无法答复自己。
“既然这么爱她,为什么到现在才来坚定?”夏锦言一字一句道。
两个男人的对峙。
咖啡馆外,阳光辗转而过,移到了街角。两人身上都是忽然一凉,没有了热度。
有一瞬间,夏锦言感到温子耀不会答复这个问题了,由于他固然还是一副笑意盈然的样子容貌,但眼神里已然有了抗拒。这是温子耀对某件事情抵触的表情,夏锦言很明确。
但是下一秒,温子耀却动了动嘴唇,开了口:“这个问题我已经问过自己无数次了,每一次都是不同的答案。在她消散了之后我等了很久,那种感到就像……我一直都明确会在身边的人,忽然就不在了。我不知道我是哪里来的自负,自负她只能待在我身边,似乎从小到大她给我的认知就是属于我,完完整全,她的身材到灵魂,都只能属于我。除了我,别人连碰都不行。我可能就是太过于自负了,以至于她离开之后,我才知道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