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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2章 黑色羽翼(1/4)

说着,她的脾气开始不好了起来,也不换鞋了,踩着这双高跟鞋就走到了我面前,推了我一把:“你什么意思?”

管事的那个老妈子赶紧跑了过来,陪着笑脸说道:“景小姐,这位小姐是先生的客人。-”

“客人?”景婉泽蹙了蹙眉,“似乎你昨晚就在别墅吧?你怎么还不走?你以为你是陆修的老同学就很了不起了吗?这些年我见了太多你这样的人,趁着陆修发达了,就过来攀亲戚了,说吧,你要多少钱,我让陆修开张支票给你,拿着支票,你就赶快走吧!”

我有些尴尬地张了张嘴,心中对这个‘女’人更是一阵恼恨,而对陆修的怨恨又深了一层,陆修是怎么回事,纵然我后来不在了,他想找个替身,可也不至于要去找这个样子的一个‘女’人吧?

看着她那张和我曾经的脸几乎是如出一辙的面孔,我的心中感到一阵作呕,几乎恨不得把墙上挂着的宁纯然的油画都给狠狠地摔下来了。

“这么晚了,留下来吃个晚饭吧。”陆修开口道。

景婉泽不再说话了,踩着高跟鞋便回到了房间,高跟鞋与地板相击的声音非常清脆,像是要发泄什么怨愤一般。

饭菜很快便做好了,端上了餐桌。

桌面上的饭菜十分丰盛,那个老妈子给每个人都摆放好碗筷之后,问道:“先生,要不要喊景小姐出来吃饭?”

“她要是饿了,自己会出来吃的。”

陆修的声音不大不小,刚搞景婉泽房间的‘门’也没有关,若是她有心的话,这句话是绝对可以听到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中闪过一抹畅快,像是打了一场胜仗一样,看来,在陆修的心中,景婉泽也不过如此嘛,他根本就不是真心喜欢她的。

若是一个人真心喜欢你,必然是把你捧在手心,而不是对你若即若离。

景婉泽的房间里传来了很大的声响,像是摔碎了什么东西。

陆修没有管,对我说道:“吃饭吧,随便点。”

我点了点头,与他坐在桌子的对面吃起了晚饭。

大约过了十分钟,景婉泽见陆修就是不肯到房间里来劝她吃饭,便也只能像是斗败了的公‘鸡’一般,蔫蔫地走出了房间,一脸不悦地来到餐桌旁。

像是为了示威似地,景婉泽夹了一筷子洋葱放进陆修的碗里。

“他不喜欢吃洋葱,”我淡淡地说了一句,然后挑衅地迎上了景婉泽的眼睛,“除了洋葱之外,他还讨厌生姜、香菜、鱼腥草……”

见我一口气说了一堆,陆修的神‘色’有些奇怪,景婉泽的脸‘色’则十分的不好看。

“我喂的东西,他都爱吃。”景婉泽努力装出一副平静的样子,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

“是吗?”

此刻,我的内心十分‘阴’暗,有一种强烈的破坏‘欲’,“不知道陆修有没有煮过饺子给你吃,他做的饺子那是十分好吃的。

面皮儿是他自己擀的,又薄又有‘精’道,你大概不知道吧?

伯母的饺子也做的不错,所以陆修擀面的功夫‘挺’好。

尤其是那馅儿,跟外面卖的饺子可不同,三分之一的‘肥’‘肉’加三分之二的瘦‘肉’,要剁得均匀,‘肉’才能有嚼劲。

陆修最爱吃的是藕丁猪‘肉’馅的饺子,其次便是韭菜猪‘肉’馅儿的。

怎么,他没做过这样的饺子给你吃吗?”

这一下,景婉泽脸上的表情可是相当‘精’彩了。

我的心中闪过一阵畅快得意。

“景小姐,看起来你好像是陆修的‘女’朋友呢?你怎么一点都不了解陆修呢?陆修要喜欢的‘女’孩子啊,首先要桀骜不驯,但在这桀骜不驯的外表下,一定要有一颗柔软的心。你要是不具备那些也就算了,难道你不知道,陆修喜欢爱猫的‘女’孩子吗?”

宁纯然以前就是喜欢猫的,走到哪里都不忘带一包步步为营的鱼,遇到了流‘浪’猫便拆一包鱼给猫吃,这一点陆修也是知道的。

“陆修他……现在不喜欢猫了。”景婉泽竭力镇定地说道,可是这话说出来,她自己也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是吗?你不问问陆修怎么会知道呢?”我转头眼睛直直地望着他。

“吃饭吧。”他从容地避开了这个话题。

“不急,吃饭正是聊天的好时候,也不知道有多少笔生意就是在饭桌上谈成的呢,”我恶意地笑了笑,“更何况,我觉得我和景小姐真是不打不相识,一见如故,相见恨晚,真想跟她好好聊聊,陆修,我们是老同学了,想必你不会介意吧?”

陆修没有说话,我就当他是默认了。

“景小姐,你知不知道,陆修以前不是现在这样的,陆修以前是个嫉恶如仇的人,而且乐于助人。算了,跟你说这些也没有意思,有意思的是,陆修喜欢穿红裙子的‘女’孩,最好是大雪天,深夜两点,流落街头,穿着一条红得像是要凋谢的玫瑰‘花’一样的红裙子,看起来瘦弱又倔强,能让陆修疼到心坎儿里去。”

景婉泽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她紧抿着嘴‘唇’,好一会儿才说道:“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谁没个过去呢?”

“不一样,”我将勺子扔在碗里,汤水微微溅了出来,“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曾经有那么一个‘女’孩就那么猝不及防地进驻到了他的心中,成为了那一抹逝去的永恒,那就像是皮肤上的一块烙印一样,永远的存在了,随着时间的推移,着烙印会越来越深。景小姐,人贵有自知之明,活人怎能跟死人相比呢?”

景婉泽没胃口吃饭了,拿起了旁边的餐巾纸擦了擦嘴边的油渍,淡笑着说道:“活人用得着跟死人比吗?有再多曾经以为一辈子不会忘记的事情,都会在念念不忘中就这么忘了吧?”

“这可说不定,”我也不打算吃饭了,拿起餐巾纸开始擦嘴,“有太多你以为会忘记的事情,就在不愿意去触及的时候,慢慢地越来越深刻了,你说对不对呢?陆修。”

陆修抬头看了我一眼,这一眼仿佛要看进我心中一般,我的内心闪过一抹慌‘乱’。

“过去的永远都会是过去式,而我才会是未来式。”景婉泽强忍着怒气说道。

“我若是你,我就不会这么愚蠢,明摆着陆修就不那么喜欢你,你倒不如将一个替身的角‘色’演绎地更好。”

接下来,我讲了很多陆修的事情,更有很多只有我们两人才知道的事情。

不知不觉,讲到了深夜,我又留了下来。

半夜的时候,昏睡之间,我又听到了钢琴的声音,弹奏的还是那一曲理查德·克莱德曼的《梦中的婚礼》。

我在‘床’上静静地听了一会儿,拖着睡裙长长地下摆,像是一只陷入夜‘色’中的猫儿一般,缓慢地走入了客厅。

客厅内依旧是漆黑一片,只有窗外的路灯稍微透进了一点暗淡的光芒,反‘射’在暗沉的地板上。

我注意到白‘色’的钢琴上放了一束玫瑰‘花’,有几朵玫瑰的‘花’瓣缓缓地掉落在地上,像是凝固的血迹一般。

陆修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毫无所觉,依旧是闭着眼睛在弹钢琴。

这首钢琴曲并不长,很快他便弹完了。

然后,他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拿起桌上的玫瑰‘花’,朝客厅正中央的地方走去。

那个地方我白天就看到了,白‘色’的玫瑰‘花’簇拥着一张巨大的遗照,那是宁纯然的遗照。

他将那一束鲜红的玫瑰‘花’放在桌前,红白二‘色’对比非常鲜明,仿佛象征着生命的死亡与爱情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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