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也认识到这一点了。://.20;05;10;/”
不着痕迹的开口,陆以恒着拿起碗走进厨房。
“什么?认识到什么?”皱眉,付春一瘸一拐的跟了过去,却在看到水池前的某人后爆笑出声。
蓦地,她只觉眼前一暗,紧接着就被人拉到了水池跟前,手里也被塞进了洗碗布。
“洗干净。”
“这就生气啦?陆以恒你真是个心眼儿!不就是穿了我的碎花荷叶边围裙嘛,你至于嘛?!我真的没有嘲笑你的意思!”
死皮赖脸的凑在他跟前,付春抓着洗碗布,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双手抱臂,陆以恒抿直薄唇从旁睨着她,清冽如月辉般的浓黑瞳仁里沉淀着一抹微妙的寒流。
莹白灯光在他双眸透亮的玻璃体上映出两道细细的月牙,俊美绝伦,却总向外散发出丝丝凉气。
不知是笑得太厉害还是地面太滑的缘故,付春哈着腰,喘着粗气趴在水池边,一个没站稳,身形一晃。
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在上,他在下。
“呃……”瞪大双眼,付春不停眨眼,一瞬间僵住。
“你很重。”微挑眉梢,陆以恒淡淡动唇,一脸嫌弃。
“你才重!你全家都重!”黑脸反驳,她低吼着想要从他身上爬起来,无奈裹着石膏的腿在地面上频频打滑,怎么也没办法成功站起来。反倒是一双沾满泡泡的手在他胸前摸了又摸,蹭了又蹭。
唇线越发抿紧,陆以恒突然抓住了付春的两只爪子,沉默半晌后才终于从薄唇中挤出两个字:“别动。”
完,他把她从自己身上拨开,随即抓住她的手臂将她从地上提起。
一声不吭的垂着脑袋,付春心翼翼的呼吸着。
沉默不语的睨着她,陆以恒蹙着眉心,棱角分明的清俊面庞上仿佛蒙着一层寒霜,僵硬,冷冽,隐忍。
沉默,在厨房里弥散开来,像冬季南下的一股西伯利亚寒流,伴随结冻的细碎声响,将两人周身的空气一寸寸凝固。
蓦地,就在此时,陆以恒突然抬起手,见状,付春几乎条件反射般的闭上眼睛,更向后缩了缩。
“陆以恒你身为男人居然要打女人!!”
大声嚷嚷着,她始终把眼睛闭得死死的。
闻言,他原本僵冷着的神情忽就生出一丝裂缝。
不着痕迹的勾起唇角,他修长的手指在领口停留了半晌后,继续起方才的动作。
双目紧闭的付春等了许久什么也没等到,试探性的睁开一只眼,岂料忽然什么东西朝自己劈头盖了过来,她一惊,当即把自己头上那湿乎乎的东西扯下,却毫无预兆的看到了令人喷鼻血的画面。
“唔……一块两块三块……”下意识间开始数陆以恒腹部的肌肉,付春已经深陷腹肌的美好世界了。
“把你弄脏的衣服洗干净,用手洗。”
只觉气压骤然变得低沉了起来,她扯了扯嘴角,拼命往后退。边退还边声撇嘴:“不就看几眼,凶什么凶,我又没要摸……”
付春正自言自语着,突然一股热气侵袭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