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笑着摸了摸秦冉的头，说道。
“是，这样是很好。”
可是顾衍掩躲在眼珠深处的暗色，却眨眼睛就消散不见。
好吗？
也许其他人看，是真的很好。
手握重权，身份也崇高。但是何人能懂他的苦？
乐仪说他好，但是她是否能够明确自己呢？
顾衍想着，想不明确。
人人都阐明洲公子智谋天下无双，但是他知道，他能够想的，能够谋略的只有他人之事。
那些战场上，那些朝堂上的。
都无关于他所在意之人。
他所在意的，从前是母亲，父亲与莫姨。
可是如今却变了，自从他的母亲逝世之后，他的父亲变得对他越来越不管不问。所以就变成了莫姨与乐仪。
只要这两个人好，他便喜乐无忧。
无论身处何种地步，无论遭遇何种伤痛。
只要她们，依旧在自己身边。
秦冉笑嘻嘻的依偎他的身边，舒服的眯了眯眼。
许久之后，秦冉冷不丁的问道。
“明洲，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何事？”
顾衍换了个姿势，为了让秦冉能够靠的更加舒服。
秦冉也尽不客气的窝的更加舒服。
“你为什么要让暗卫盯住城主府的后院？后院不是只有嫂嫂一个人吗？难道你在猜忌，是嫂嫂吗？”
秦冉抛出了一大堆的问题，顾衍有些可笑的看着她。
秦冉看回往，眼神有些复杂。
像是在说：“之前是先生你说要勤学好问的，这次我问了。你可不许说我！”
顾衍轻笑一声。
但是他还未开口，秦冉便又开口说道。
“嫂嫂如此病弱的样子容貌，被风吹一下就要倒下的人。怎么可能会是细作。除非那回鹘王是头脑被门挤了。”
秦冉重重的点头，像是非常的赞成自己的见解。
顾衍心里没忍住腹诽。
乐仪可真是记仇啊，就连这个时候都不忘说些回鹘王的坏话。
回鹘王还未真正的得罪过乐仪，都被如此看待。那这个赤哲，以后落到她手里，可就真的惨了。
顾衍轻咳一声，看着秦冉的眼睛。
“我叫暗卫往查证，是由于那个职员调动情况。本来我只是猜忌城主府中有回鹘的细作，随即便让人往注意了一下赤哲的职员调动，成果真的有调动。所以这就印证了我的猜测。”
“明洲的意思是，我们的谈话被人闻声了？”
“不必定。”
顾衍摇摇头，“闻声或是没闻声，都对这个事情的成果没有什么大的影响。”
“何以见得？”
“由于，回鹘王只要知道了你的身份，便会有想要与你合作的想法。由于你是建业侯唯一的女儿。赤哲在边关驻守多年，定会闻声或多或少建业侯要让你做秦家军继续人的想法。”
“实在，若是赤哲足够聪慧，知道我吸收了秦家军，也是可以知道我的身份。明洲为何会猜忌这个细作？”
秦冉真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作风。
这一点还正是顾衍所爱好的。
“不，他们知道的时间，实在是太早了。子瑜兄刚刚说过，职员是早些时候就已经被调了回来。那个时候，不正好是我们刚到天河城的时候？”
顾衍终于点出了问题的要害所在。
“我们是轻装简行，还假装成了商贾车队。你感到若是没有细作，天河城中那么多往返的商贾，回鹘那边怎么会注意到我们？”
“所以，明洲的意思是，他们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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