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我们这些不知身份的人进了城主府，然后加之推敲。便可以大致的断定我们的身份？”
秦冉直起身子，眸光微深。
“对，我们府中，也许并不只有一个细作。”
秦冉无奈的扶了扶额，“方玦哥怎么对府中如此疏松，细作竟然还能被随便安插进来？”
不过秦冉也只能在这个时候说两句了。
由于这件事情他们根本不能告诉方玦，如今和回鹘关系奥妙，很快也许就要戳破那层薄如蝉翼的纸了。
这个时候的方玦，还是先重视回鹘那边的事情吧。
至于后院中的细作，还是由他们先查出来了，再交给方玦处理吧。
顾衍也叹息一声。
确实，方玦对府中的事务，还真的不怎么上心。
“我倒是想起一个事情来，那嫂嫂与方大哥成婚多久了。”
秦冉直起身子没多久，又瘫倒了下往。
秦冉毫无羞愧之感，靠在自家明洲身上，天经地义。
圣人说过，食色性也。
秦冉默默的点了点头，没错，这样就算是圣人也无法说自己错了。
这么一想，秦冉就更加理直气壮的靠的更紧了些。
“应是五月有余了吧。”
顾衍任由着秦冉靠在身上，随口说道。
“怎么忽然问起这个来了？”
“五月有余...”
秦冉喃喃的念了一遍，“那五个月前的府中中馈是由谁来执掌的？”
细作一般都是假装成丫鬟小厮之类，所以在府中的掌事手中，也许能察觉到什么端倪。
“是一位老管家，看着方玦兄长大的。这个人可以信任。”
秦冉应了一声，“之前，可有买过下人之类的？”
“这个倒是不曾知道。我倒是也疏忽了这个问题。之后让人往查一下就可以了。”
顾衍说道。
“嗯，现在的领域不就缩小了吗？老管家掌事的时候，没有买过下人。那么那些下人都是跟了方玦哥很多年的老人，所以是细作的可能性不大。最大的可能性，应当就在这五个月之内。”
顾衍赞成的笑了笑。
“你说得不错。是真的有上进了。”
秦冉扬起下巴，自得的看着眼前的顾衍。
但是，秦冉知道，如今的这个世界，已经和本来的不一样了。
这府中的细作，估计会是一个要害性的点。
秦冉摸了摸下巴，有些叹息的说道。
“不过这个嫂嫂，可真是病弱啊。方玦哥难得爱好一个女子，哎...”
“方夫人应当只是受不得冷，等到以后往了江南，应当就会大好了。”
顾衍说道。
“期看如此。”
“明洲，你可知，方玦哥以前可真是不近女色。曾经我和我哥都认为方玦哥爱好男子，是个断袖呢！”
秦冉笑了笑，“后来他传信来说他成婚了，我还真真的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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