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孙儿说的好,色乃刮骨刀,既然陛下爱玩,那老夫就允他了吧,身后骂名背他一背又何妨?”杨秉仰头大笑,声音里透着哀凉。
窦冕听后心里一酸,着实无奈的摇摇头,心中叹息道:“正所谓期看越大,扫兴越大,留给我的时间未几了。”
“外祖父,天气不早了,家中有事,孙儿先走了。”窦冕跪下来拜道。
“冕儿往吧!老头子累了,让阿仓送你回往,天又要不太平了!”杨秉有气无力的挥了挥手,眼睛缓缓的闭上看都没看窦冕一眼。
窦冕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有点手足无措起来,等退出房间后,阿仓轻步凑上前问:“公子,太爷可有交代?”
窦冕急忙收转意神,理了理自己混乱的心情,语气温和的说:“送我回窦府。”
“小姐已经吩咐给公子备好了,请公子上车。”阿仓回道。
窦冕一楞,瞪大眼睛问:“啥时候筹备的?”
“刚才您和太老爷用餐时,小姐吩咐小的筹备的。”
“走吧!这都下逐客令了,我还在这干啥?”窦冕没好气的催促道。
阿仓也未几话,警惕的走在前面带路,窦冕随着阿仓穿过宽大的过道,走进前院护卫森严的官衙,时不时有穿着黄色官服的人从窦冕身边走过,废了好久的劲才走出太尉府。
等出了太尉府,窦冕深深的吐了口吻,小声问阿仓:“这里怎么这么多官兵?”
“公子,太尉府乃军事重地,你看那个牙旗,这是开府建牙的标记,偌大的洛阳城里只有三公才有这权利。”阿仓指着门前高挂的金边黑旗,很是自负的解释道。
“上车,跟我反正没关系。”窦冕看着阿仓那狐假虎威的样子容貌,没好气的说。
阿仓也不解释什么,等着窦冕爬上车后,驾车沿府前的大街往耗门方向走。
酉时前后,阿仓将车停在窦府门前,门房闻声停车声,探着脑袋看了一眼,当看明确来人后,门子紧跑几步走到马车边:“公子,夫人刚在找你,老爷下午回来的时候说等您回来了往书房见他。”
窦冕向阿仓道了声谢,对着门子交代了几句,迅速闪进院子。
站在院里着急等候的淑姨,一见到窦冕进来,着实不客气,二话不说抱起窦冕往偏房走。
“别啊,别抱啊,我是有家室的人,男女授书不亲!”窦冕用力摆脱道。
“光腚老娘都看过,还授受不亲?夫人在里面等着,赶紧的。”淑姨也不烦琐,火急火燎的把窦冕往屋里一放,小步退了出往。
窦冕展了展满是褶皱的衣服,对坐在桌案右下手的杨氏行礼道:“儿窦冕见过娘亲,两年不见,娘亲身材安好?”
“你没在家,老婆子身材好的很,省的一天受你气,坐这来。”杨氏指着自己下首的席子说。
窦冕低着头,警惕翼翼的在下手坐好,双手放在膝上,摆出一副恭敬的样子容貌。
“嗯!不错,有点礼的样子了,看来元礼公的书院确实不错。”杨氏看着窦冕守礼的样子,欣慰的说。
“娘,叫我干啥?我爹还在等我。”窦冕开口说。
“嘿!刚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我这当娘的没问话,你开什么口?你马上都有嫂嫂了,人家也是书香门第,大家闺秀出来的,若是这样,起步让人笑话?”
窦冕反驳起来:“笑话我做啥?进了我们窦家,那就是窦家人,一家不说两家话,有啥可笑的,不过娘,这新妇哪家的?”
“马季常家的嫡孙女,今儿我往看了,人不错了,你姐姐也夸赞有嘉。”
窦冕腹诽道:“这娘当的,指看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不是开玩笑嘛。”窦冕没敢将心里话说出来,只是问:“马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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