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彩烈一转身就见一蝙蝠精从身后扑来,慌忙中整个身子钻进了二牛的牢笼。
二牛对高彩烈的动作还没反应过来,但看见那蝙蝠精就趴在铁栏外,出于防卫,惯性的一脚朝那蝙蝠精踢了出去。
“喳……”只听那蝙蝠叫了一声,又懵然飞走了。
二牛看高彩烈也是狼狈状,忙道:“估计那家伙去报信了,你还不快回去。
高彩烈忙起身,一下子就走过两道铁栏,回到属于她的牢房。
片刻……
高金森从石门外回来,嘴角还有一道血迹,肩头捎着那蝙蝠精,他看了看石牢没有异样,二人都在盯着他看,问道:“你们刚才在闹些什么?”
高彩烈说道:“那蝙蝠精想咬我!”
“什么?”
二牛也煽风点火道:“是啊,还想喝我的血呢!我差点就不是处男了!”
“**!好大的胆子,美女的血我都没得尝,乘我不在,居然敢先下手!”高金森怒斥道,说完抓起肩头上大蝙蝠精往地上狠狠摔去。
那蝙蝠精一声惨叫,往前爬了几下,挣扎着挥了挥翅膀,居然还能飘上飘下坚强的飞走了。
二牛又扯道:“你要看好你的部下啊,要不我俩没血奉献给你,你就会怪我们不厚道了。”
“好!精神可嘉,明天就喝你的血!”高金森对那蝙蝠精还有所怨气,听二牛这么一说,才后悔刚才自己下手轻了,明天要拿二牛当出气筒。
“喂!我可是在为你说话呀……”二牛一脸无辜的悚道。
高金森不理睬,又往石门外走去。
二牛犯嘀咕着:“完了!完了……俗话说一滴精十滴血,那一滴血要吃多少肉才能补得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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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旋没有急着回洞,他看到一片油松,于是刮起了油脂,他把自己的冲锋衣改造成了袋子装了起来。
断旋寻回洞口的时候,又是到了傍晚十分,还好他在山林里的路记忆力强,走过就知,要是常人早已又迷了路。他在洞外又找了些干草,用在崖头上绑阳好剩下的半截绳子,把干草往身后捆了捆,走进了山洞。
那熟悉的铁栏阻挡了他们逃出的路,也阻挡了他进去的路,断旋查看了下,发现洞口竟然有一机关,那机关与牢笼的外的把手如出一辙,断旋想都没想就拉了下去,只见那铁栏缓缓升起……
断旋又怕出来的时候遭遇同样的问题,又在洞外找了一跟粗棍,将那机关把手敲断,看了看没有问题,此时才安然进洞。
这第二次进洞与第一次进洞不同,第一次是三个人一起,如今他却孤身一人,第一次还有一把光亮的手电,如今他却是摸黑进洞。
还好洞内有些微光,慢慢探去,庆幸着他们装备都还在,断旋找到了火机,燃起一火把,换了件冲锋衣,腰间别起那信号枪,翻开工具箱,用防水布袋将那油脂包了起来。
一切准备就绪,断旋沿着那进洞之路一直走去,在那断桥边又找到探索出一条过去的路,一直来到放电人高正亚倒下的地方,已经不见他的尸体,那几个被他弄倒的石墩也不见了踪影,水位涨了起来,面前只有那茫茫无情的地下河。
“难道要从这里游过去?”断旋犯愁起来。
自己过去还是可以,就是身上还背着些东西,这样过去有过于凶险了,此时他也暗叹,高金森洞府也只是他易进易出,别人休想在他的地头占便宜。
断旋没有放弃,沿着河床边往下寻找着,走了数十米,自我惊道:“我做的竹筏?”
拿着火把照了照,发现竹筏已经破坏不堪,竹篙已不见,几根木桩有些松散,卡在一岩石中,离他只有几米,断旋放下身上的东西,跳下水中将那筏子拉到岸边,将那竹筏固定起来。
断旋自我叹道:“真想不到这竹筏子竟然能来到这里。”
“有办法了!”
断旋将那竹筏精简了一番,腾出一条登山绳,将一钩状木头绑在绳子一头,往河岸对面的黑洞抛去,一连抛了数次,感觉勾中了东西,拉了拉将绳子绷紧,将绳子另一头绑在一石桩上,背起东西,登上了竹筏,拉着绳子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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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金森将阳好放在木板车上拉了回来,将她放回了石牢。
二牛看见阳好一脸苍白,没有血色,担心的问道:“她怎么了?”二牛更担心的是高金森说要做阳好的老公,行苟且之事。
“没事!我喝多了,她只是晕了!”
高金森一脸满意的表情,如喝醉一般的说道:“哎呀,这女人真是好喝,皮真嫩,血也是很清甜爽口,真是太爽了!”
二牛终忍不住,说道:“其实她是男人!”
“什么?你说什么?”
二牛终于忍不住解释道:“你把男人的血当女人的血喝了!”
高金森感觉有点倒胃,想让顶到喉咙的东西不要喷出,哪知鼻腔却忍不住,两支鼻孔狂喷出血来。
高金森缓了缓气,咳了一下才疏通了呼吸,骂道:“**!真是浪费啊!”
二牛笑道:“哈哈……其实她是人妖!”
高金森不解:“那她不是别人的老婆吗?”
二牛哈哈笑道:“这年头这社会这世界,是人老婆就不能是男的吗?”
高金森被二牛嘲笑,心头的确不爽,问道:“那你为何早不跟我说?”
二牛笑道:“你又不问,谁懂你知不知道!”
“你太阳的**!;敢笑我懵我,我要喝你的血!”高金森将阳好的牢笼关好,往二牛这边走来。
二牛此时才知道这妖怪激不得,那肥头大耳顿时干巴巴的皱起来,说道:“对不起!我错了!求求你别喝我的血……求求你!”
“你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因为浪费我喝的半斤血!”
二牛冤枉的说道:“我没有笑你,我可是跟你打报告的人!”
高金森一脸阴云,说道:“那你这报告说得还真不是时候,这血管它男人女人的,总之是血就行!”
二牛哀求道:“求求你了!我有艾滋病的,等下传染你就不好办了!”
对面的高彩烈看着二牛的窘相,心头冒出一种怪异的滋味。
高金森毫不在乎,恶狠狠的说道:“管你什么病的血,能喝的就是好血!”说完拉起二牛牢笼边的拉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