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嫂,你和周伯出去了么?”
“是啊,兮姑娘,这是我家臭子周一麟,昨日他出去请大夫去了,结果城门提早关闭没能出城,这才耽误了,我今早去城内看了看,刚才碰上他,就赶紧回来了。[][].[][].[]真是对不住啊,那位白公子好点没?”
周一麟听见这话,有些意外地看向我,我不明白他眼中的神色是何意,听着这话却有些别扭,对着春嫂解释道:“白公子?”我看了看屋内,他用的假名么?
“你们快坐下歇歇吧。那个,您误会了。我一直想跟您解释清楚来着,可是昨日太过慌乱,也没能跟您好好几句话。我们都麻烦了你们好几日了,我们……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是我父亲世交的孩子,我们是朋友而已。结伴出游不心遇上了劫匪,这才弄了一身伤。”我认真地看着春嫂,她看了一会我的脸,害死不肯相信。
不过春嫂毕竟是过来人,眼珠一转,就换了话题,“原来这样啊,哎,倒是老婆子我误会了,兮你还没嫁人呢,我真是糊涂了,对不住啊……”我连忙摆摆手,“不打紧。多谢春嫂周伯和周公子了,要不然白大哥一定撑不住的。我一个女子,手无缚鸡之力的,都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周一麟站在一旁,浅浅地笑了一下,“姑娘不必客气,与人为善是应该的。”
我抬眼看向他,清秀而干净阳光的气息给人一种温暖而清新的感觉,因而我对他很有好感,又听得他这么,更觉得这一家人都是好人,对他点点头,“周公子真是好人。”
春嫂的眼光在我和周一麟之间转了两转,突然凑近我耳边问了一句,“兮可有许下婚事?”
“啊?”我吓了一跳,春嫂的八卦精神还不是一般的强,“春嫂那个……你问这个作何?”
春嫂看了看我,似乎舒了一口气,看向她儿子,“没什么。麟儿,你陪兮话,我去看看你爹。”罢,春嫂起身便出去了,我有些吃惊,怎么话一半就走了?哎……
想起周一麟还站在一边,我赶紧请他坐下,“周公子你坐啊,你站那搞的我都不好意思坐了。”我起身,周一麟却赶忙朝我摆摆手,“没事没事,姑娘你坐你坐。”看他有些局促的样子,眼都不敢看我,我噗嗤笑了,“周公子干嘛这么拘束,这可是你家呀。”
他挠挠脑袋,不好意思地看看门外,这才把目光转向我,浅浅地笑,露出一口干净的牙齿,就像个大男孩似的。“别叫我公子了,我又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叫我一麟就行。”
“嗯,那你也别姑娘姑娘地叫我了,叫我兮就可以啦。”我仔细打量了他一番,浓密的眉,下面是一双干净澄澈的眼眸,略有些白皙的皮肤,唇红齿白的,一头黑发随意地束在脑后,只一根普通的木簪别起,很朴素的气质,但不知为何,我就是觉得很顺眼。
“好。”他有些腼腆地笑了,我也笑了。他给我的感觉就像邻家大哥哥般,很纯净,是一种久违了的家的感觉。
“看你的样子,是也会功夫的?”我刚才听得他跟侍卫动手,此刻看他身体也强壮,估计不是一般的弱的人。
“啊,对。我从也学了些拳脚,足够保护家人。”他点点头,“兮跟你朋友是遇到什么事了?我前晚还没进门,娘就叫我赶紧去请大夫,我还没来及看清你们俩呢……”
“哦,我们就是结伴出游,不心在山那边的竹林里遇袭了,最近外面不太安全啊……”
“是啊,自从浪悠山庄惨遭灭门,洵都就不太平了。澜风堡那边的人马也开始驻扎进来了,还有那个无双门也是,听闻很多门派都开始向着两大势力归附了。”
提及山庄,我神色有些闪烁,“哦。是啊。我也听了。”想着昨夜关于御风的事情,一时竟有些走神。
见我不话,他估摸着也不好打听别人的私事,正欲起身,我叫住他,他看向我,神色有几分开心。
“那个,你可有听澜风堡的大公子?”
“你是御风御公子么?”
“对。你昨日进城,可有听闻关于他的消息?”我猜想他该是在寻找我吧。
“消息……嗯……澜风堡的侍卫好像把守在城门口,似乎在找什么人。但是没听闻御公子的消息,怎么,他来了浪悠山这里么?”
“我也是听罢了。”难道,御风不在山庄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