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怀王摆了摆手,他现在是兴致勃勃,被咒这个尤物弄得大有反应,见鄂君走了,楚王也巴不得鄂君快些走。
靳尚一看楚怀王的表情,知道楚怀王又要大干一场,靳尚走出寝宫,把大门重新关上。
靳尚心想这咒也真是风骚,把楚怀王迷的神魂颠倒,不过靳尚刚才也看到了,咒对子皙不同寻常的举动,她竟然敢在楚怀王面前肆无忌惮。
寝宫内很快传来了,此声彼伏声,咒也是异乘奋,她脑盒幻想着鄂君那英俊潇洒的身躯,今天她异常放得开,楚怀王今天也是表现的异常出色,两人渐入佳境。
靳尚听的也是想入非非,不过比起财富和地位来,靳尚更喜欢这两样,靳尚想只有了地位和财富还怕没有美人入怀,因此靳尚还是老实的帮楚怀王和咒两人守好寝宫门。
很快寝宫内两人都是大汗淋淋,酣畅漓淋却意犹未尽。
楚怀王说:“美人,你真是上天赐给本王的尤物,说吧,要本王如何赏赐你。”
咒偎依在楚怀王的怀中,娇娇滴滴道:“大王,臣妾只要大王,不要其它赏赐。”
楚怀王听到咒如此说,动情的深吻着咒,心想这咒真是善解人意。
两人……
且说,子皙走出寝宫外,抖了抖一身的鸡皮疙瘩,快步赶往国相府,一边走一边心想,这咒还真是个厉害的人物,
还是早些离开郢都,
还是快些到寿春去好,
还是埋头发大财的好。
子皙拿着楚怀王批定的帛书和手中的青铜节,赶到楚王宫制造部,对工匠们说刻上楚王特制印记,做好这一切后,子皙匆匆离开楚王宫,直奔国相府。
子皙踏进国相府,大声道:“国相、龙先生。”
此时国相和龙先生一行也正在着急等待着子皙,大家虽然一夜未睡,但头脑都异乘奋,全无困意。
昭阳和龙德两人听到子皙的声音,都站起身来,众人也纷纷站起身来。
子皙说道:“子山兄、龙先生你们看楚怀王已经同意,此次多亏了子山兄,你府中出人材啊。”
昭阳说:“子皙兄,你这话是何意,这与我又有和何干系,昨晚我是出了些力,今天我可并未有派人去王宫啊。”
子皙哈哈大笑。
你笑什么?
子山兄,你谦虚了,我又不和你争什么?你难道不记得靳尚,还是那个咒,难道说他们俩人不是你国相运作到楚王身边,你可不要告诉我说不是。
哦,是他们啊,你不说,我差点忘了,这个靳尚也真是的,派他送个人,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怎么你还真不知道,你家门客靳尚现在已经是楚怀王身边的宠臣,现在他是靳大夫。
昭阳瞪大眼睛道:“靳大夫,你说的是真的,一步就能登天。”
当然,骗你干嘛?今天要不是靳尚,恐怕事情还不会这么顺利,当然还有咒的帮忙。
想不道,真没想道,这个靳尚能够入大王的眼,看来咒也已经深得大王宠幸,昭阳心中有些激动又有些失落。
好在他现在又多了一个颜伶,这个颜伶是个出色的设计师,昭阳相信只要他们两人合作,一定会把阙台打造的名闻天下。
子皙说:“子山兄,你果然厉害,你在想什么呢?好了这些事,我们现在不谈了,我们还是谈谈怎么去寿春”。
昭阳说:“子皙兄,我身为国相,恐怕不能陪你一起去,真消无官一身轻,如此一来我就可以和子皙兄一同去寿春,我还真些羡慕鄂君你啊。”
子皙说:“子山兄,不要感慨了,你在郢都城坐等数钱不好吗?我还消和你换个位子呢?”
昭阳说:“真的,改天我和大王建议一下。”
子皙说:“别这样啊,我只是说说,现在我还没有兴趣,等本君有兴趣时,我们再换一换位子也不迟;龙先生我们怎么去寿春比较好。”子皙连忙扯开话题。
不在和昭阳纠缠,万一昭阳说真的,子皙可真是哭都来不及。
龙德说:“向北先到达鄢邑,而后向东到达随邑,继续向东到达息邑,接着我们在淮水乘船直抵寿春,这条路是先难后易。”
昭阳国相原为将军,一听龙德对楚地如此熟悉,不惊有些愕然。
子皙说:“子山兄,你当过将军,行过军打过战,去寿春,龙先生如此安排合理吗?”
昭阳点了点头。
子皙见昭阳点头,便说:“那好我们这就出发,争取早日到达寿春。”
龙德说:“我们也可以先坐船顺着江水先抵江东郡,而后从陆路到达寿春,这条路是先易后难。”
子皙被龙德说的头大,最后说:“龙先生,你就说我们走条那吧。”
昭阳更加吃惊了,看来龙先生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军事天才,要不是为了天然黄金,昭阳真不想放龙德离开。
龙德说:“鄂君我还是先易后难吧。”
子皙点点头说:“都听你的,我这就去安排船只。”
子皙果真是雷厉风行,话未完便已经急匆匆离开国相府。
众人正不解时,子皙又折返说:“龙先生,我们还是一起走吧,这样节省时间。”
龙德听到鄂君如此说,也觉得如此更好,便向国相辞行,小墨鱼、小黄鱼还有颜宁、商清几人也跟着龙德前往寿春。
龙德只当以为商红是看上了子皙,上次就见他们在国相府院内相谈甚欢,也就并没有说什么?不过心里却没有以前那种感觉,感觉空落落的。
颜宁和颜伶两人以泪惜别,姐妹俩是依依不舍,舍舍不依。
颜宁说:“颜伶你既然决定留在这里,那就好好的做你喜欢做的事,我还是决定跟着龙先生一行去寿春长长见识,这一别也不知道何时才能相见。”颜宁的眼泪就像是开了阀门一样,珠珠串串往下直流。
颜伶也是一样,泪眼汪汪,泪水直流。
子皙和昭阳两人都觉得奇怪,
这两兄弟怎么像个女儿家,
不就是暂时分别吗?
至于这样缠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