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觉听说白秋池来了,万分兴奋,立即处理完手边的事情,快马加鞭、一刻不停地赶来。
本是要花一个星期的路程,他四天便到了明州,同时还把其他三个主刹也叫了过来。听月便专门设宴招待他们。
许久不见的人们,相谈甚欢。
白秋池和谢靖瑶按时来到宴席。
“易伯伯。”许久不见到易觉,白秋池感到他的精力更加好了。
白秋池愿意过来,易觉认为能给先帝报仇的事情就成功了一半,自然喜上眉梢。
“少主。”易觉知道白秋池不爱好行大礼,便只是抱拳。
这是比较正式的场合,所以白秋池打算私下再和易觉说让大家不要这样叫他了。
白秋池也回礼。
“少主,我来给你先容一下。”易觉的身边四人便是四个主刹。
“凝月你已经见过了,是夜刹的主刹。”
白秋池点头。
“这位是‘天刹’的主刹严寂。”
严寂行礼。
严寂身着玄色低调的短褐,剑眉星目,厚实的嘴唇,感到很严正。
他是易觉的左膀右臂,却为人低调,不说话几乎感到不到他存在,却十分靠谱,总之就是一个多做事,少说话的人。
“这位是‘地刹’的主刹凌睿。”
凌睿比严寂年纪小些,皮肤偏棕,身材壮实,眼睛炯炯有神。
他也是易觉的左膀右臂,是部队中的先锋,和严寂一样表面上是副将军。比较豁达,足智多谋,而且武艺高强,擅长骑术。
“少主。”凌睿抱拳。
“这位是阳南弦——明刹的主刹。”
外表看起来像一个范例的潇洒的浪子,心中却很柔软。桃花眼,薄嘴唇,高鼻梁,长发随便束着,笑起来放浪形骸,他是个综合性的人才。
“哈哈哈,少主。”阳南弦温和一笑。
这个就是之前让凝月赌气的人啊,白秋池暗暗想道。
阳南弦看到凝月,对她笑了一笑。
凝月嫌弃地回过火往,根本不看他。
阳南弦却似乎是明了原因的样子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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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来我们这里都是暗刹的重要人物了,我们一起欢迎少主回来!”易觉举杯。
所有的人都举杯。
当然他们的杯子里都只是茶水。
“多谢大家。”
席间易觉对白秋池大加赞美,并更为具体地先容了暗刹做的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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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后,易觉单独和白秋池约见在房间里。
“少主。”
“易伯伯,还是叫我秋池吧。”
“目前私下里还可以。”易觉还是开门见山问了他最想问的问题,“少主现在想好了么?关于为先帝报仇的事情。”
“我现在实在只想好好为百姓做点事,报仇的事情暂时没有想法。”白秋池道。
“我也不逼你做决定,既然秋池愿意来我们这里,有什么想学习的随时吩咐,也盼看你能多多跟我们往百姓间走动,体察一下民情。”易觉意味深长地说,“凭借秋池的禀赋和能力,治理国家不成问题,假如你看到当今的老百姓处于怎样的水深火热,或许你会转变主意。”
“得民心者得天下”,这个道理不止易觉,很多人都知道。只是一旦坐上了最高位,被各种利益包裹,很多人都会丧失本心。更何况是由于想享受高位的快感,刺杀兄弟,篡位夺权的赵凌坤,本就没有仁德的先帝得人心,又施以暴政,骄奢淫逸,苛政赋税,诸多新规。
对于旧朝元老、不支撑他或者提出反对意见的官员斩草除根,永尽后患。老百姓敢怒不敢言,官员畏畏缩缩,奉承奉承者迅速上位,剩下的刚正的官员或尽早辞官,或沉默不语。
这样的人做天子,还是杀父仇人,易觉感到白秋池必定会转变主意的。
白秋池却不语,赵凌坤是杀父仇人,他的性格不喜争斗和从小受到的教导却感到冤冤相报何时了,赵凌坤自然会受到上天的处分,亲手往懂得仇人的事情他没有考虑。
对于白秋池自己来说,他确定是不想再往继续帝位的。他的志在四方,但不局限于帝位。
“还有一事,盼看易伯伯不让大家叫我少主。”
“这恐怕有点难。”易觉想了想,也怕逼得白秋池太紧,便说,“明日集会的时候我和大家言明,提出盼看吧。”
“多谢易伯伯。”
“时候不早,秋池往休息吧。”
“易伯伯车马劳顿,也早点休息。秋池告辞。”
“好。”易觉把白秋池送到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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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南弦还在和许久不见的听月他们说话,看见凝月走出来,便说:“改日再聊,我有要事要办。”
众人看着凝月往另一边走往,似乎明确了什么。
“快往吧!”大家微笑着目送阳南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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