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的话,大家都是一笑了之,并没有由于我的口不对心,而有什么龌龉。
似乎他们救我,也不是为了那几句动人的感谢话语。
一瞬间,我才明确,自己白天的时候,思想狭隘了。
队友们之所以疏忽了掉队的我和欧热阳,是由于他们知道,我们确定会跟上。
而且,我与欧热阳属于内部抵触,个体之间,完整可以消化。
根本不需要他们多事的跑过来,站在我和欧热阳的中间,指手画脚。
内部抵触可以内消,但是涉及到外部的抵触卷进的时候,他们这些队友,自然不会做事不管。
所以,在听到我求救之后,他们四人,第一时间就前来营救我。
他们这样的操作与游戏排位时,区分队友是花样作逝世,还是无意之中身陷囹圄,是一个道理。
能救的必定救,救不了的,那只能保住自己的生命,守好己方的防御塔和水晶。
很快,项萧查出了,那些差点儿杀了我的人,都是那些项羽家族的内部权势派出来的。
杀伐果断的地处理了那些人,又从合适的人选中,挑出了一个族长的继续人。
不仅平了其他项羽跃跃欲试的躁动之心,而且也减少了我们身份裸露的可能性。
“没想到,我自认为和平友善的家,竟然会产生这样的事情。那小欠,我代我的族人,向你道歉。”
处理完一切之后,项萧站在我眼前,郑重的道歉。
大有我不选择原谅,他就给我跪下,并且是长跪不起的那种。
虽说我们两个认叔侄的礼节没进行到最后一步,但是他这个叔叔,我还是认下的。
侄女怎么能让自家叔叔难做?
所以,在项萧道歉之后,我就选择了原谅。
实在这事儿,跟项萧也没什么关系。
只是我倒霉催的,人家行刺,竟然还能选择躲在我的房间里。
他们是瞎么?
自家族长会住在那儿,不知道吗?
还是认为他家族长,半夜三更不睡觉,会跑到我这个五短身材的小豆丁住处……
就我现在的样子容貌,怎么能引起项学长的注意。
他们的脑回路,也实在是太清奇了。
据我所知,我们学校里,那个被誉为千年难遇的旷世容颜,向他表白,都被婉言拒尽了。
就我这个,自己认为长得不怎么样,性格不怎么样的女汉子,更不可能让他爱好上了。
再者说,那些项羽们,不知道项萧跟我结拜叔侄的事情么?
谁家男人看上女人,会选择结拜叔侄?
结拜个义兄义妹,也就顶天了,好的吗?
这些话,我也就在肚子里吐糟一下,对外我只是淡然的笑。
“咱们修整一会儿,天蒙蒙亮的时候,就上路吧!”
项萧作为我们队伍年纪最长的人,他俨然成了队长。
在处理完家事,得到我的原谅之后,他就开端跟我们打算着,前进的路线。
常言道,条条大路通罗马,总有一条比较近。
我们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很久了,要是再找不到回家的路,那么我们将被这个世界同化,成为这个世界的一员。
若单单只是成为这个世界的一员,倒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们将会忘掉本来的自我,变成自己所附身的那个人。
由内而外,都成了那个人。
就连自己的意识,也渐渐转为原主的思维。
如此一来,现世中的自己没有了,在王者大陆上的自己,也随之成了一个没有自我的人。
那样的自己,还是自己吗?
人生在世,最重要的,就是自由与自我。
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形同行尸走肉,与逝世了,又有什么差别?
在我担心我们未来的时候,射大雕开口,问项萧,道:“咱们的路线,能不能不走城池,避过人群?”
“你是担心,他们创造咱们是人类?”项萧看着舆图,声音渺小,严防隔墙有耳,“咱们跟他们和平相处,不起争端不就好了。”
射大雕听到项萧的话,并不认同他的观点,“这世上,不是你不招惹别人,别人就不招惹你。万一起了冲突,怎么办?”
听到他们的对话,我拉回乱飘的思绪,眼力在他们两人之间徘徊。
之前队伍里,只有我和射大雕的时候,我向来是无脑追随射大雕的。
现在队伍五人齐了,项萧也无形中,成了队长似的存在。
他们两个人之间,涌现相悖的决定,我就会变得迷茫。
在游戏里的排位赛时,我也会碰到同等问题。
每每这样的时候,我就懵逼地乱转。
乱转的成果,则是赞助带不起节奏,团队受制于敌方。
所以一个优良的队伍里,有一个人重要发声,就够了。
其他人,在那人的决策毛病的时候,及时指正,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