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二十次全都猜中了?”孟浪有些难以置信,他刚从纳兰兰兰那里听来了发生于昨晚的惨痛经历×舞网
现在的时间是第二天晚上八点,地点是低年级学生活动室大厅,这里十分宽敞,有各种活动设施,照明也设计得很科学,就算是黑夜也亮如白昼←们三人组之所以在吃完晚饭之后等在这里,是因为孟浪第二场赌局的会在此地开场。
纳兰兰兰极不情愿地点点头:“对,她全部猜中了,我的速度已经足够快,在揭晓答案之前连我自己都无法确定是正面还是反面,可贾笍她,她就像能够看穿我的手掌一样。”
“动态视力。”在一旁看同一本连环画的沈让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不光是纳兰兰兰,甚至连孟浪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沈让将连环画合拢,抬起头说:“贾笍是红楼剑阁出身,身上的功夫想必不浅,而在他们那里,练习动态视力是基本功。”
所谓动态视力,是指眼睛在观察移动目标的时候,捕获影像、分解、感知移动目标影像的能力,通俗来说,就是能够清楚感知运动物体细节的能力。
举个生活中的例子,网球场上的选手在迎接远处飞来的球时,他首先必须在视野内密切注意从高空中飞来的网球,然后预判它的落点,才能够在恰当的时机予以反击。
据说拥有超高动态视力的人,甚至能看清高速旋转中的网球上面的商标。
跟那个想必,所谓旋转的硬币,在贾笍的眼中如同静止一般,她只需要好整以暇地读出来就可以了。
“原来如此,果然是必胜法,有意思。”孟浪那双深邃的眼眸中似乎散发出大夯般湛蓝色的光芒。
“有意思的还在后面!”一个声音如出谷黄莺,轻巧地飘进众人的耳朵,与此同时,宽阔的大厅里顿时安静下来,朱痕染用一种自认为极为优雅的猫步走了过来,在她身边,还跟着另外一个人。
纳兰兰兰只觉得喉头一紧,昨晚接连二十次失败的噩梦再次袭来,那人正是将她打得落花流水的贾笍。
朱痕染走到孟浪身边,看也不看纳兰兰兰一眼,“我虽然很想跟你赌一局,但是有人更想亲自为男友报仇,所以,我把机会让给她了,你觉得如何?”
贾笍往前踏出一步,显然,孟浪的对手是她。
“朱小姐所命,我自然是无有不从。”孟浪放肆地望着朱痕染,一双眼睛在她身上到处游走,似乎面前这个娇媚可爱的女孩子根本就是。
朱痕染强忍住心头的愤怒,冷笑道:“你大概也听说了,小芮她有动态视力,而且是万中无一那种,连红楼剑阁的执教都亲自送了她一个外号,叫做锐眼穿云,你想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孟浪仍旧嘻嘻哈哈的,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什么:“这个嘛,我没兴趣,我更想知道朱小姐什么时候有空,我能请你吃个饭吗?”
朱痕染脸颊上顿时泛起两团红晕,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别的原因,她没有与孟浪继续纠缠下去的意思,而是走到一张长条形的大理石桌前,清了清嗓子说:“赌局,那就开始吧。”
活动大厅内其他人全都聚拢过来,准备围观接下来的龙争虎斗。
朱痕染仿佛特别享受被众人关注的感觉,她开始宣布游戏规则:“这次赌局的双方是贾笍和孟浪,由裁判,也就是我本人抛掷这枚楼兰古币,一共五次,看到底是宝剑,还是美女…猜中的次数多,谁就获得胜利$果是贾笍赢,孟浪需要跪在高飞面前,磕二十个响头,然后双手奉上自己的衅,甘愿成为对方的奴隶$果是孟浪获胜,贾笍……”
“等一等!”孟浪突然出言打断,“我说了,我对……那个,贾……”
纳兰兰兰小声提醒道:“贾笍。”
如果眼神能杀人,估计贾笍已经用她例无虚发的眼神将孟浪千刀万剐了。
“对,贾笍∫对贾笍根本没有任何兴趣。”孟浪的双眼一直锁定在朱痕染的身上,特别是她那比同龄人发育得要早很多的丰满。“所以我要改条件,这样吧,如果我赢了,哎呀不对,是我肯定会赢,那么明天早上,我想跟朱小姐共进早餐,怎么样?”
朱痕染被孟浪这么一抬举,其实心里还是有些小高兴的,但,更多的情绪还是愤怒,毕竟,惹动了地狱的蔷薇花,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善罢甘休的。
“好的,我答应。”
“还有一个问题。”孟浪再次举起了手。
贾笍气得用力锤了一下桌子:“你怎么这么多事,到底还赌不赌了?”
“女孩子不要火气这么旺嘛,容易憋坏身子,然后内分泌失调,长出痘痘,难怪高飞不想跟你继续交往,你要引以为戒知道吗。”孟浪一边数落着贾笍,一边环顾四周,很快,他走到一个小个子女生面前,柔声道,“这位同学,请问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小个子女生稍微楞了一下,随即回答道:“商蓉,我叫商蓉。”
“好的,蓉蓉,如果我没有记错,你刚才是在和其他人玩三国杀,对吧?”孟浪微微一笑,眼波温暖得如同吹拂过烘的春风。
小个子女生十分兴奋,睁大了眼睛使劲点着头。
“很好,我还记得之后是你收起了那副牌,不知道可不可以借给我用用呢?”孟浪做出十分期待的表情。
小个子女生连忙打开与她的个头十分不相称的挎包,从里面掏出一个铁盒,盒子上写着六个大字:三国杀珍藏版。
孟浪说了声谢谢,然后接过铁盒回到了长桌旁,面对着火冒三丈的贾笍坐下。
“你小子究竟在搞什么鬼?”朱痕染质问道,话刚出口,她就有些后悔,自己平素一贯的树立的形象是温文尔雅的淑女,可为什么只要面对这个长头发的男生,就会忍不住自己的暴脾气呢。
孟浪用问题作为回答:“你们玩过梭哈吗?”
朱痕染看了一眼贾笍,为了保持形象,她决定少说话。贾笍冷笑一声:“我们这里是魔吞不动中学,每一个人都玩过你所知道的赌博。”
“那就好。”孟浪一边笑,一边打开铁盒,将里面的纸牌倒在桌子上,挑选起来,“你们知道为什么玩梭哈的时候,需要将留一张底牌扣住,不让其他人知道吗?其实,除了威慑与迷惑对方,更重要的作用是揭开底牌那一刹那的刺激感,令人欲罢不能,或者痛不欲生∫说的对吧?”
贾笍渐渐冷静下来:“不错,你说对,但那又跟我们的赌局有什么关系呢?”
这时,孟浪已经从牌堆里挑选出了二十张牌,将其中的十张丢给了贾笍,贾笍接过来一看,有五张是“杀”,五张是“闪”∠浪自己同样也是“杀”“闪”各五张。
“为了增加我们这个游戏的趣味性,我认为应该换一种玩法$果每抛掷一次硬币,我们就要对一次答案,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不如我们用这些牌,将自己五次的答案全部扣在桌子上,最后一次性将所有的牌揭开,这样岂不是更加刺激吗?”
按照孟浪的意思,由朱痕染抛一次硬币,然后贾笍与孟浪各自从十张牌中选择出一张,如果猜是宝角一面,则选择“杀”,如果猜测是美女那一面,则选择“闪” 择好牌之后,各自将牌反面朝上扣在桌子上,以此类推,一共进行五次,最后一次性开牌,公布两人五局的战果,以此决定胜负。记录每一次硬币的正反面,则有孟浪这一方的纳兰兰兰滴,用他的话说,公平公正公开,何乐而不为呢?
贾笍仔细端详着自己手里的牌,发现每一张的背面都一幕样,而且这些牌是孟浪从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手里所借,应该没有问题。不过为了闭起见,贾笍丢掉了孟浪为她挑选的牌,自己从枢的牌堆数了五张杀和五张闪〔就是说,如果孟浪准备用做记号的方法判断牌面,那他就失算了,然而很明显,他用的绝不是这种方法,因为,当朱痕染第一次抛出楼兰古币的时候,孟浪竟然抢在贾笍的前面,将一张牌扣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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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