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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
陆伯文沉声说道:“小飞,你怎地如此不知天高地厚,那人的青火,就算是我没受伤时,也未必能轻易挡住,何况是你,去了只是送死的份。
不行,此事万万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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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天翼在一旁说:“是啊,聂飞贤侄,连宋天雷贤侄炼气八层,都抵挡不住青火,你去了,万一有点儿事,那不是割了堡主的心头肉一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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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飞也不瞧马天翼一眼,这家伙说话太损,聂飞只当他是在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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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青也道:“贤弟,你还是听爹的话吧,免得叫爹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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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飞朝陆青笑了笑,“兄长,刚才我见到,你明知危难,挺身而出。
如此勇气,那是为了什么?
往小了说,是为了义父,可往大了说,那是为了我天灵堡。
我天灵堡堂堂一处修仙圣地,岂容人如此欺辱?
身为天灵堡的一员,便应当以天灵堡的名声为重。
此乃大义,兄长既然明白,兄弟我也是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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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飞洋洋洒洒地一席话,说得陆青脸上一阵阵发热。
什么大义?
他陆青可没想那么多,偏偏这个聂飞,将此事讲得如此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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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伯文阴沉着脸,“小飞,难道我的话,你也不了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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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飞心中极是不忍,可当此时刻,自己不出头,还有谁出头。
聂飞咬牙道:“义父,你就让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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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伯文突地现出一种落寞神情,“好,好,你翅膀硬了,义父的话你也不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