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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该喜呢?还是该忧呢?

月老师哥:师妹不下嫁,第39章 该喜呢?还是该忧呢?

翌日,苍子霁他们要离开的消息便被大伙传开了,来送别的人多到整个李家小院都装不下。上嗦蛐箐一些是曲飞旸去年曾经帮助过的人,一些是苍子霁帮忙写过信的人。当然,还有一些是来凑热闹的。

这种时候自然也少不了那些曾经来为两人相亲的七姑八婆,“苍公子,你这是要回去成亲了吗?怎么突然就定下了呢?咱们这里的姑娘还是很不错的。”

显然那些人还没有真正的放弃,依旧在做着最后的努力。不仅没对苍子霁死心,连曲飞旸也不想放过。

“还有曲公子,你这也是要赶回去娶那苍公子的妹妹了?难道没有瞧上其他什么姑娘……”

两人被一大群人围在中间,被大伙七嘴八舌的追问着。苍子霁宿醉过后,这会儿脑袋还疼得厉害,完全没有应付那么多人的精力,被那些女人包围着险些没有被闷死。而曲飞旸却顶着一对熊猫眼,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木头一般站在那里任别人你推我攘。最后拯救他们于水火之中的,还是李小霸王那让人惨绝人寰的哭声。

不得不说李小霸的哭声堪称一绝,连能说会道的七姑八姨们一个个的都败下阵来,最后不得不说了几句客套话后悻悻的离去。那群人走后,紧接着又是一些曾经受到过两人帮助的人围了上来,并一一向二人做了道别。就连才认识不久的何凤也赶了过来,手里还是提着一篮子鸡蛋,脸红红的道:“苍公子,你回去成亲我也没什么好送你的,家里就鸡蛋最多,你…你别嫌弃……”

苍子霁收了人家的鸡蛋,瞧着何凤那张原本凶神恶煞的大脸,居然开始变得柔和起来。苍子霁觉得奇怪,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把人家大姑娘看得一脸羞涩的跑开了。

最后院子里的人都散得差不多了,刘倩才哄得自己儿子渐渐收了哭声。

苍子霁小心翼翼的靠近小家伙,李小霸那肥嫩嫩的手里还拿着对方给他买的拨浪鼓,回头一见苍子霁靠过来,李小霸嘴巴一瘪,又是一副眼泪汪汪的模样。小家伙想着这两个相处了大半个月的大哥哥是要离开,眼泪就吧嗒吧嗒的滴了下来。

平日里水火不相容的两个人也化干戈为玉帛,苍子霁摸了摸对方虎头虎脑的脑袋,眼睛微微泛红道:“乖,等以后先生我有空了,就来看你,功课每天也要勤加练习,以后要做个有用的人,知道不?”

李小霸点点头,又摇摇头,回头又埋在她母亲怀里嚎啕大哭起来。苍子霁心里一酸,险些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掉下泪来。刘倩拍着自家儿子的背,冲两人道:“孩子小,过一会儿就好了,时候不早了,两位还是尽快启程吧。”

两人摆了摆手离开了这个居住了大半个月的农家小院,走了远远的还能听到李小霸的哭声,苍子霁心里闷闷的,索性见周围没人,便停下来脚步趴在曲飞旸怀里小声抽泣起来。

曲飞旸默不作声的轻拍着那人的肩膀,耳边除了那人低低的啜泣声,便只剩下那颗剧烈跳动的心跳声。

然后他眼神一暗,拍着那人肩膀的手,悄悄的放了下来……

一大群人在昌邑城城门那里汇合,吸引了众多老百姓驻足观看。苍子霁打着哈欠在一边看着他三弟和那知府客套,实在等的不耐烦了才忍不住催促道:“这到底走还是不走啊?”靠,他和李家人告别都没有像他们这般拖拖拉拉的,这帮文人就是麻烦。

余清不敢得罪那骄纵的王爷,便只能恋恋不舍的送苍子旭上马车。虽然这病弱的皇子还未成年,但余清经过这几日的相处,早已被对方那满腹才华所折服,两人可谓是无话不谈的莫逆之交。当然这里面是不是我们的余大人在一厢情愿,这个就不得而知了,毕竟咱们温温和和的三皇子殿下,是和谁都能够促膝长谈一番的。

一行人终于赶在了天黑之前出发了。昨日傍晚才赶到昌邑城的林毅骑着一匹千里良驹,带着将士们走在最前面,苍子旭同他的随身御医坐同一辆马车,缓缓的行在队伍的中间。至于苍子霁嘛,人家知府大人本来也为他精心准备了一辆马车的,可他那二愣子侍卫却骑着马走在外面,这让我们独坐一辆马车的王爷殿下很无聊!十二分的无聊!

奈何无论苍子霁怎么暗示,曲飞旸那少根筋的傻子就是怎么也不明白,应该上马车去陪陪自家的主子。苍子霁怒了,便放着好好的马车不坐,跑外面学人家骑马。

于是,最后就演变成了,曲飞旸骑着黑马走在路的左边,苍子霁骑着一匹白马走在路的右边,两人中间还隔了顶空空如也的马车。

苍子霁囧,这还不如做马车呢……

自从苍宇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后,这后面的日子就越发冷了起来。时不时的下那么一场暴风雪,就能把一行人困上个小半天。苍子霁骑了几天的马后,也不和曲飞旸那傻子执拗了,他现在穿了大棉袄子,批了狐裘披风都还觉得冷呢,坐在马背上的时候直打冷颤,指不定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给抖下地了呢。索性乖乖的坐回了马车,手里抱着下人准备的暖手炉,坐在窗边朝着外面的人一阵嘀咕诅咒。

最近的曲飞旸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不仅不同他一起坐马车,晚上还未经主子的允许,私自去和那些下人住同一个房间。吃饭就更不用说了,苍子霁连个人影都看不到。若不是赶路的时候,对方依旧会骑着马守在他的马车边,他还以为曲飞旸这人根本就不存在呢!

偏偏外面天寒地冻的,那傻子也不知道多穿一点,就算再怎么功夫好,也不是这么用的啊。苍子霁在一旁看着干着急,当事人却一副浑然不觉的模样。

这日又下了一场大雪阻了大伙的道路,苍子霁他们便在就近的小镇上稍微歇脚。那雪下得猛烈,一时半会停不了,就算停了那时也几近于天黑,大伙便找个了客栈打算留宿。大半个下午的时光实在是不好打发,外面风雪又大,侍卫们被困在客栈里也找不了乐子,索性三四人一桌凑起来开始打牌的打牌,摇色子的摇色子。

曲飞旸不会玩那些,自然就落了单。苍子霁早就盯着人家半天了,这会儿见他独自一人靠在窗边发呆,不由得心中奸笑道,这次我看你还往哪里逃……

“傻子,你看啥呢?”某人一脸不怀好意的靠过去,谄媚的问道。

曲飞旸回过神来,看着对方又是一愣,摆摆头道:“…没什么。”

“哦,这样啊~”某人拖长了声掉,转溜着眼珠子不知道又在打什么如意算盘了,“那你现在很闲是不是?”

“……”

见对方沉默不语,苍子霁得意一笑,从身后拿出一筒筛子,笑吟吟的循序渐诱道:“那我们来玩点有趣的东西打发时间吧!”

“王爷,属下不会玩这个。”曲飞旸老好人般如实道。

“没事,我教你,嘿嘿……”苍子霁爽快道,怕对方反悔般拉起曲飞旸的袖子往楼上的房间奔去。

两人拉扯着上楼,正好碰到例行检查身体完毕后下楼来的苗玉江和苍子旭。

走在前面的苍子旭见自己二哥那风风火火的猴急模样,连忙侧身在楼道上为两人让路,身后的苗玉江见状便伸手扶了扶自家主子。

见苍子霁拉着他那贴身侍卫上楼去,便好心的出口询问:“王爷这是急着干嘛去?可要下官帮忙的地方?”

苍子霁头也不会的摆摆手,“我带这傻子去房间里教教他怎么玩骰子,你们别管我们,自己玩自己的!”

“哦…”苗玉江懵懵懂懂的应了一声,回过头来瞧着自家主子疑惑道,“这玩骰子,还要去房间里学?”这不能怪我们的御医大人单纯,他虽然对治病救人十分擅长,可对那些赌博之术就一窍不通了,遂才会有这般一问。

苍子旭瞧着那两人离开的背影,翘起嘴角微微一笑,转身继续朝楼下走去,“许是二哥嫌下面太吵了吧,我们下去吧。”

苗玉江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但又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直到见苍子旭走远了,这才急急忙忙的赶上去。

此刻的客房内,苍子霁和曲飞旸端端正正的对坐在茶几两侧。茶几上放着一个骰盅,里面躺着五颗一模一样的六面骰。苍子霁简单做了一下示范后,便开始一本正经的说规则。

“我们以三个色子摇出来的点数加起来的总和来做比较,我两一人一次,谁摇出来的点数大于对方的,就算赢家。相反,点数小的人就是输的一方。”苍子霁毕竟还是嫌麻烦,便检了两颗色子出来,不按照正规的玩法,自己制定了规则。

然后两眼放光,一脸兴奋的继续道,“嘿嘿,这赌博既然有输赢之分,我们就要有相应的赌注。至于这赌注嘛,我们就按照桌面上的老规矩办,用双方身上的衣服来算!输一次就脱下身上一件衣服,谁先把身上的衣服脱完就是最后的输家,可以满足赢的人任意一个条件!”

说完色眯眯的挑了挑眉看着对方,“怎么样,听明白了吗?”

规则倒是很简单,曲飞旸老实的点点头表示懂了。不过,他怎么记得楼下那批人的赌注是银子而不是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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