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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今唯一的感觉,就是饿得慌,饿得前胸贴后背,她上辈子从来都没有这么饿过!
她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
大丫吞了吞口水,强忍着饥饿的不适,脚步琅跄的扑向其中的一棵苦苦菜。
就在这个瞬间,眼角的余光又瞄见了地耳的影子,眼泪顿时奔涌而出。
昨晚刚下过一场透雨,如今依然是细雨蒙蒙,放眼看去,在草根处,在灌木旁,在泥地上,软软的铺在地面上。
颜色呈墨绿状,肥润润的,跟铜钱一般大小,满地都是。
这种叫地耳的东西,大丫在前世的时候在外婆家吃过,甚至还亲自采摘过。
有了地耳,再采上一把野葱,放一点辣椒,炒个地耳鸡蛋或者地耳肉丝,那味道叫一个美味,让人吃了还想吃。
即便是素炒,对于农家人来说,也会是一盘美味佳肴!
她半跪在了地上,徒手挖着野菜,又将地耳捡起来放在野菜的旁边。
不一会儿,又在附近的野地里发现了荠菜、马齿苋、婆婆丁和野荞头等。
天无绝人之路啊,这些可都是好东西,这个春天有这些东西支撑着,就绝对不会给饿死!
大丫激动得泪花闪耀,饥饿瘦弱的小身板,仿佛一下就有了无穷的力量,挖野菜的速度快得惊人。
一双红色的绣花鞋停在了她的跟前,鞋子的主人娇笑着问道:“大丫,你挖野草干啥?”
大丫随口应道:“自然是挖来吃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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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花鞋就夸张的惊叫了起来:“哎哟,这大丫我看不是被水鬼附身了,而是被水鬼夺了魂魄,变得痴痴傻傻的了!
这野草不是喂猪的么?
莫非,她以为自己变成了猪不成?”
说完,一阵疯狂的大笑,满眼嘲讽轻蔑的斜睨着大丫。
手中还挥舞着一根竹鞭,对着大丫就打了过来,嘴里骂道:“你个给脸不要脸的东西,害得我娘白白的损失了二十两银子,我娘原本答应我的新衣服这下没有了!
都是你这个贱丫头给害的,今天我打死你,让你不知好歹!”
大丫抬起头,恼怒的瞪了绣花鞋一眼,眼里闪过一道厉芒。
右手轻轻一抬,就将那竹鞭给夺了过来,随手抽了绣花鞋两鞭子,然后轻易的就将粗壮的鞭子折成了几段。
“呀!
见鬼了!”
绣花鞋惊恐的喊了一声,顾不得身上火辣辣的疼痛,转身就跑。
一路上跌跌撞撞的,被路上的杂草绊了好几跤,非常的狼狈,就跟被鬼追一样。
不得了啊!
这贱丫头真的被水鬼附身了!
竟然,竟然会变得这么的厉害!
她那目光,好可怕啊!
大丫冷哼一声,瞪眼看着绣花鞋远去的背影,眼里有火苗在燃烧。
根据原主的记忆,这个十一岁左右的嚣张女子,正是二叔的女儿饶牡丹,从小到大没少跟她的兄弟姐们一起欺负大丫兄妹几个。
饶牡丹比大丫大了四岁,是二叔饶守富的长女,她上面还有一个十三岁的大哥饶富贵,下面有一个六岁的妹妹饶茉莉,以及两个八岁的弟弟饶荣华、饶长生。
一家七口人,一个个都长得白白胖胖的,大丫一家六口跟二叔一家相比,简直就是难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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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丫九岁的大哥,看上去竟然比二叔家那两个比他还小了一岁的堂弟整整矮了一个头,又瘦又小、衣着褴褛的他跟衣服簇新的堂弟饶荣华、饶长生站在一起,就是胖与瘦、黑与白、富贵与贫穷的典型对比。
大丫的二叔是个秀才,走了二婶娘家哥哥的关系,在官学里谋了一个教学的职位。
二叔的三个儿子跟着他去了县城上学堂,六天回一次,二婶带着两个女儿在家里,整个啥活也不干,就绣绣花打打牌什么的,吃香的喝辣的,过着夫人小姐的好日子。
这也就算了,二婶和饶牡丹还时不时的撺掇糊弄大丫的奶奶简氏,把目不识丁、耳光子又很软的简氏弄得头脑发热,转头就去数落支使大丫一家,简直把这家人当牲口在使唤。
事后,简氏虽然会有点后悔,觉得自己太过了,但是下一次被二婶一撺掇,依然会对大丫一家下手。
!
真是欺人太甚!
大丫用力握拳,牙根紧咬:我饶初月发誓,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们好看!
一个个欺负过我家人的混蛋,我都绝对不会放过!
“大姐,牡丹堂姐又欺负您了?
有没有受伤?”
二丫闻声而来,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大丫一番,见她的身上没有伤口,这才松了一口气。
又好奇的问道:“大姐,您这是在干啥?
咱家又没有牲口,您挖这些野草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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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草?
莫非,这里的人不认识野菜?
又或者说,这些野菜,都是用来喂牲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