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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顿饭把清小善吃的晕头转向的,只感觉灵气拼命地往自己腹部钻去,控也控制不住,最后连怎么回到床上的都不知道。
整晚,他都是云里雾里,时而觉得自己肚子里有一团火,时而觉得自己被如果进了一个大冰窟窿,时而觉得舒爽无比,这一夜,愣是没有醒。
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身上一阵恶臭,还粘乎乎的,当即就“啊!”
一声叫了出来!
“完了完了,这次真要死了,这是什么东西!
妈呀,爹啊~我不想死啊!”
一声声的嚎叫将那七人吵醒,何金宝一看,说道:“恭喜了,小师弟,你这才来这里几天,就已经进入炼气一层了,真是厉害,我记得当年我进入炼气一层的时候,好像用了一个月。”
何金宝看着他,心中略有羡慕。
不过他对炼气几层,没有他大兴趣,保住自己的小命最重要。
毕竟,生命才是修道的本钱嘛。
听到自己没事,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原来是虚惊一场,他想起来,今天还要去给遥清师姐打扫院子,听那几个师兄说,这可是个美差,你看那为了去一睹芳容的弟子,拿出金陵果,就知道这个诱惑有多么大。
清小善心中可不是这么想的,这有啥好看的,有成仙重要吗?
没有,有长生重要吗?
也没有,哪有啥好看的啊不过这毕竟是他来杂役处的第一个任务,还是要好好做。
他起来冲了个澡,又将床单被褥拿出去洗了,看着脏兮兮的被褥,他不由得感慨,幸亏以前许奶奶教他做过这些事啊,不然的话,现在还真不直达怎么办。
一阵忙活过后,床单被褥崭新,他还抽了个空,把七位师兄的也给洗了一遍,不洗不知道,原来那些黑漆漆的被褥,原来竟然是白色的!
这得需要多么大的毅力,才能把这么白的床单给住成黑色的!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忙活完了以后,他伸了个懒腰,拿起工具就往遥清师姐的地方走去。
在出门之前,忽然想起昨天来的凌州,那个眼神让他有点担心,万一这小子半路来找我麻烦,那可咋整,不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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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迈出去一半的脚又缩了回来,“我想起上次领东西的时候,有几件防御用的衣服?”
想到这里,他跑回屋里,经过一番折腾,把那件防御甲穿在了身上,穿完之后,觉得穿一件还不是很保险,又把其他几位师兄的也给穿上了,幸好那几件都比较大,就这样,八件防御甲全部穿在了他身上。
这还不够,他又找了点材料,画了几张符,虽说他也不知道这符管不管用,沈爷爷教他的时候,他根本就没学,真是符到用时方恨少,不过,有总比没有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这一天,一个穿成肉球的弟子,走出了杂役房,他,终于成了杂役七胖之后的第八胖,“还是这样有安全感啊。”
看着自己圆滚滚的身姿,他不由得感慨。
他那庞大的身躯几乎晃了一个时辰,才根据图纸来到遥清师姐的地方。
要不说人比人,气死人呢,他们住的是集体房间,七八个人一间,而遥清师姐这里,那是单独的小竹楼啊,四周用篱笆简单地围起来,还有一些灵草,虽说这些灵草没有什么作用,但是却能开出各种颜色的花朵,所以一些女修都比较青睐。
此刻的遥清正在房内,丹唇轻抿,一杯清露饮入喉间,发间青丝轻挽,一身白衣,裙摆之处有淡淡远山图案,一缕发丝留在前额,手指修长,二八年华,容颜不加点饰,整个人仿佛仙女下凡。
此刻,他听到门外有人到来,便于屋内袖手一挥,那篱笆门慢慢打开。
原本清小善正被眼前的景色吸引,此刻看到篱笆门开了,知道事遥清师姐让自己进去,原本他还在奇怪,这个小院子有啥好看的,从远处就能看到,为什么那么多人想进来看,真是脑袋有问题。
直到现在,他进来之后,才发觉,自己方才在外面看到的都是假象,里面竟然别有洞天,东西还是那些东西,就是摆设的方向变了变。
他一进门,就看到遥清师姐正在院中,正盯着他看。
要是一般的弟子,此刻定是面色羞红,难道师姐看上了自己?
但是清小善心中想的却是,“不会吧,难道她是凌州请来的救兵?
我要不要跑?
要是打起来,我绝对打不过她啊,到时候,直接跪下来,会不会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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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遥清看着他的原因是,这个人怎么穿的这么胖?
自己的篱笆门差点被他挤坏了!
这是来干啥来了?
而且,对方竟然迟到了半个时辰!
清小善被对方盯得冷汗直冒,好不容易才从牙关里面冒出一句:“师姐,别打脸,行不行?
我怕疼,”
他几乎哭了出来,这个世界对他怎么充满了恶意?
自己只是来打扫庭院的啊,怎么这师姐就成了凌州的帮手了?
遥清本来想呵斥他两句,可现在被对方的话弄得摸不着头脑,“怎么?
虽说你迟到了半个时辰,我还不会动手,你快些将这些东西收拾了吧。”
说着,她指了指花园里的杂草,和一些长得不规则的树。
听到对方不揍自己,清小善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然而对方还是盯着自己的衣服看,他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有师兄弟要找我麻烦,这不得已才这样的。”
听到这话,遥清心中有些鄙夷,见过胆小的弟子,没见过这么胆小的。
看到他的模样,遥清也没有多留,叮嘱完之后,就回到了房内。
看着遥清的模样,清小善撇了撇嘴,“有什么好臭屁的,也就是我来的晚,要是我清小善来的早一点,那还轮得到你在这里微风,肯定是我清小善在这里出风头。”
他甚至想象这诸多弟子漫山遍野的称呼自己为“清师兄。”
然而,睁开眼睛,自己的活还没有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