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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本,你当真不跟我回去?”
还未进师父的小院子就听得到一位女子的声音传出来,天啊,师傅带女人回来!!
项柔激动的捂住嘴好让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然后挪到院子内继续偷听。
“既然知道,何须多问。”
麻本的语气淡淡的透着疲惫。
“那女子已然死去七个年头,你还要在此守候至何时?”
那女子说着声音里带着些许哽咽和无助。
“我会守着花奴一世,即便她已经不在了。”
沉默了好一会儿,麻本依旧淡淡的诉说着,似乎说的不是他自己的事情一般。
“那么我呢?
我金一宁算什么?”
随着那女子的惊叫还伴随着茶杯被打碎的声音。
“你回吧,今生你我无缘,来世定当补偿。”
“你是铁了心的要负我是吗?”
“郡主请回。”
“你以为你能躲得了一世吗?”
那自称金一宁的女子声音开始颤抖起来:“如今连我都能找到这里,你觉得你还能藏多久?”
“生死有命。”
“好,很好,我金一宁也不是不知廉耻的人,等了你七个年头你仍要负我。
今日你我便是恩断义绝,再次相见必定不会手软,你,好自为之。”
话音刚落,麻本小屋里的门便被打了开来,还沉浸在偷听中的项柔仍傻愣愣的站在柱子后,知道那个女人掐住她的脖子她才惊觉过来。
“啊!”
项柔从来都是个极怕疼的人,当她艳红的指甲抠进她皮肉时便没出息的喊出了声:“师父救命啊。”
“放开她。”
闻声出来的麻本,却是一脸苍白,浑身点点血迹,手扶着门框,气若游丝。
“原来还有你在乎的人。”
那女人冷笑了一声将她摔在地上,那张冷艳的脸最后扫了麻本一眼施展轻功离开了。
“师父。”
项柔连滚带爬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向他跑去,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她:“师傅你怎么了,怎么那么多血啊,伤到哪里了,让柔儿看看……”
“无碍。”
麻本任由她扶着进了屋子,回到床边坐下,已然笑着伸手拂去她脸上的泪:“都是大姑娘了,怎么还是这般爱哭,别让人家笑话了去。”
“这里哪有什么外人。”
项柔不满的躲开他的手转手去屋里找药箱,地上一地的碎片。
“柔儿都这么大了。”
麻本也不多说,只是感慨的叹了一声。
“可是师父却还是跟个孩子一样,总不让人省心,为什么又要受伤。”
项柔边为他清理伤口边抱怨着,本来看到冉度受伤就已经很不好受了,现在麻本又伤成这样。
“出了一点意外,死不了。”
他仍然一副温柔的样子,伸手轻轻的揉了下她的脑袋。
“师父……”
项柔心疼的摸了摸他毫无血色的脸,眼泪怎么都止不住:“你是我的亲人,我不要你有事,也不想你有事,我害怕。”
“柔儿,等师父身体好点了,带你下山去外面看看。”
“师父……”
项柔停止哭泣,抬起头一脸不解加茫然的看着他。
“你得多认识些人,那以后师父不在了也好安心。”
“师傅要去哪里?”
一听这话项柔急急地扑到他怀里,死死的抱住他:“柔儿不要师傅离开。”
“师傅什么时候说要离开柔儿了。”
麻本轻笑出声,只是扑在他怀里的人错过了他眼里的伤痛与决然:“师父哪里也不会去,不要哭。”
“不骗我吗?”
项柔往他怀里蹭了蹭,扔不放心的追问。
“嗯。”
麻本轻轻的安抚着她,有点无奈的笑了起来:“柔儿长高不少,师父快抱不动了,师父真的老了……”
“师傅不老,师父还是如初见时那般年轻,师傅永远不会老。”
项柔泪眼迷蒙的抬起头来一个劲地摇头,虽然不知道麻本是不是有什么养生的方法,只是他的容颜却是丝毫没有变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