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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近遥点点头:“好。”
宫瑾音看着易近遥:“近遥,我和你一起去驯兽区吧!”
无心摆摆手,走了出去。
“行了,我知道了。”
只要无心接受了沈倾醉,那不就是同样可以接受他?
宫瑾音倒是对易近遥亲近了几分,易近遥这么不止是在帮沈倾醉,同样也是在帮他。
瞿醉生淡淡的看了眼易近遥,他现在相信易近遥是对无心没意思了,不然也不会帮着沈倾醉话了。
易近遥再次道。
“听的出来,他一定特别特别喜欢你。”
可是她好像想错了。
她当然知道把一个人从绝望拉出来,足以让这个人喜欢自己,但那也是因为感激,她也觉得那只是感激,只要分开的时间够久,沈倾醉一定就会意识到他对她的习惯只是因为感激而已。
沈倾醉确实像是会这么的人,从她认识沈倾醉开始,沈倾醉似乎就没有要求过什么,只是一味的为她想。
“他一直都在药房,哪儿都不敢去,他担心,万一你突然找他,会找不到。”
“我知道了,我去陪陪倾醉,他现在在哪里?”
易近遥又喊了声。
“无心。”
宫瑾音看了看易近遥,心里忽然有了危机感,这个人实在了解无心,两三句话就可以让无心不出话来。
她心里回答道,她不是一个专情的人,她可以无比痛快的承认,喜欢风荀的同时她还喜欢别的人,她这样怎么配得上那样干净温柔的风荀?所以她不想承认,就算风荀默认了宫瑾音跟着她,她也不想承认。
当然不是!
无心浑身一僵,她真的只喜欢风荀吗?
易近遥听着宫瑾音和无心的对话,看了眼皱着眉的瞿醉生,又看向面色不悦的宫瑾音,最后看着无心,“无心,你真的一点儿都不喜欢那个倾醉吗?你心里真的只有风荀吗?你真的确定吗?”
“那一开始,也是你把他从泥沼中拉出来的啊,现在不管他了,算什么?不过分吗?”
无心刚刚抬起的脚又放了下去,想了许久,才:“既然我明白我和他不会在一起,就干脆不去打扰他,我不想给他希望又让他失望,那样太过分了。”
宫瑾音顿了顿,接着:“就像平时面对我和瞿醉生那样面对他不就好了吗?”
宫瑾音偏头看着无心:“我知道你肯定不累,如果今天暂时不想应付我和瞿醉生,就去看看倾醉吧,他的存在感到底是有多低,能让你每次都把他忘在角落,还是……你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无心揉了揉脸:“那音音和醉生也回自己屋了吧,我今天挺累的,我就去休息会儿了。”
看易近遥答应的很快,无心突然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可能是因为易近遥竟然不喜欢她吧,女孩子总是这样,就算不喜欢的人,也希望别人喜欢自己。
易近遥点头。
“好。”
站起来,无心看了看易近遥,迟疑了一会儿:“如果遥遥有喜欢的人,就告诉我吧,我一定会给你想办法,让你抱得美人归!”
“那既然遥遥你也没啥事了,我就回房了。”
易近遥只是笑笑。
无心翻了个白眼,坐到床边:“遥遥别听他们乱,我怎么可能故意看你不穿衣服呢!我要看也是正大光明的看!是不是啊?”
“我是那种人吗?我要看不是可以看阿荀看你看醉生吗?倾醉也会愿意给我看的好吧?”
“为什么我会觉得是心心你故意的呢?”
印象中,易近遥总是穿着薄衫,然后披着一件外衣,赤脚站在冰凉的地上,让她不敢太靠近。
像手里的一把沙。
易近遥勾了勾唇角,但看上去却不像是在笑,无心觉得易近遥整个人看上去都显得太单薄,太寂寞了,易近遥挺瘦的,不过无心可是不心看过他果背的人,也知道易近遥脱衣还是有肉的,可怎么看易近遥,她都觉得仿佛抓不住。
“不心看到的,就是我去找完族长,就去找他的时候,没敲门就进去了,然后就看见了,就是这样。”
宫瑾音似笑非笑的望着无心。
“我也很想知道。”
瞿醉生皱起了眉头:“你偷看他沐浴了?还是偷看他换衣了?”
“无心……”
无心后知后觉的回答,然后才想起还真没人知道她无意中看到过易近遥沐浴。
“我看过啊……怎么了?”
瞿醉生和宫瑾音同时一愣,然后脸色同时一变,不约而同的问:“你为什么会知道?”
“不是啊,遥遥总要成亲嘛,成亲以后他的妻子肯定会心疼嘛,你们不知道遥遥身上伤疤可多了,看的我都心疼。”
宫瑾音心里很高兴,对,就该给易近遥找个妻子,那样就不会有万一了,他家无心那么护短那么温柔,万一易近遥对她有意思,那他就更加头疼了。
“听心心这语气,是要给近遥找个妻子照顾他了么?”
易近遥愣了愣,然后点头:“好。”
别是像易近遥这样大面积的伤疤,就算她的风荀不心把手割破了,她恐怕都会心疼的要命。
“别受伤了,你看你身上伤疤已经快布满全身了,你以后成亲那你的妻子该有多心疼啊。”
“什么?”
果然,无心只是略微思索了下就点头同意了:“你当然能继续去驯兽区啊,但是我有个的要求。”
易近遥见是她来了,松了口气,以无心对他的放任程度,肯定会同意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