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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岂是儿戏,何况你也了,你们的婚姻联系两国邦交的关系,自然来不得半点疑问,巴克身为皇子,必须知道他身上肩负的责任,这点,父皇绝对不会允许他有丝毫的懈怠,你只管尽好妻子的本分,至于其他的事情都有父皇为你做主,即便他有心上人,想要纳妾,也要得到你的允许,而且必须是三年之后,等你们有了孩子才能考虑。
”
柳卓眼睛一闪,她的目的达到了,有了孩子,就意味着她的地位得到了稳固,至于其他的也是水到渠成的事。
萧华叹口气,“怎么还在这里?”
邵总管正在狐疑柳卓的举动,被皇上这一问,才发现自己的失态。
“回皇上,巴克王爷就在门外。”
“让他进来。”
“诺。”
“儿臣是来领罪的。”巴克打眼看见柳卓跪在地上,满以为是触怒了龙颜,倒也不必避讳了,大大方方的跪在皇上面前,主动承认错误,也许还能逃过责罚的刑杖,至于柳卓,他很厌烦,但也觉得并不是她的错。
“领罪?朕倒是要问问,领什么罪?”萧华阴沉着面孔,没有一点好脸色留给巴克,他心里自然也是要掂量,更糟糕的是,他根本搞不清楚柳卓了些什么,看上去,皇上好像很在意柳卓,不像是生气,而脸上的不悦又是完全因自己而起,他被弄蒙了,不知道该如何下去。
可又不能不话,他扫了柳卓一眼,柳卓媚眼一抛,嘴角挤过一丝颇有韵味的笑容,他皱起眉头,勉为其难的开口,“柳卓不知轻重,深夜惊扰了父皇,也是儿臣管教不周,回去后,一定让她闭门思过,不再打扰父皇。”
“柳卓有错吗?朕过她有错吗?媳妇来给公公请安,这难道也是错误嘛,你不要避重就轻,朕倒是要问问你,当初娶妻虽然是朕的意思,不过,朕曾经私下里问过云昭仪,你是喜欢柳卓的,既然心里有她,为什么还要让她受到委屈。”云昭仪受了巴克的托付,也曾经在恰当的时候提及他中意瑶瑶的事,可是皇上把很重要的一点忘却了,瑶瑶不是柳卓。
“儿臣当初是向云昭仪过自己喜欢瑶瑶郡主,可是您也是知道的,儿臣喜欢的不是柳卓公主,只不过是阴差阳错,自己与瑶瑶郡主无缘吧,柳卓根本就不是儿臣心仪之人,敢问父皇,怎么能儿臣心里有她。”巴克埋在心里许久的话,还是从心里了出来,也知道很不妥当,可是眼下也没有了办法,总不能现在不,以后被人拿出了当做把柄去晾晒吧,这终究不是他的本意。
“放肆,你真是越来越不顾礼义廉耻了,瑶瑶的名讳也是你可以叫的嘛,如今富甲已经回宫,是他瑶瑶明媒正娶的妻子,这样吧,定在本月十六,为富甲举行大婚。巴克,从现在开始,你要给我牢牢的记住,你是谁,瑶瑶是谁,不要失了分寸。”
“儿臣知错,希望父皇降罪。”
“不,父皇,都是儿媳惹得祸,千错万错都是我多嘴,儿媳愿意替夫君领罪,望父皇息怒,不要伤了身体。”
“你们谁对谁错,朕是清楚,巴克,你听好了,身为皇子要懂得传习子嗣,开枝散叶,三年之后,等柳卓有了你们的孩子,朕才同意你纳妾,否则,你这一辈子只能有柳卓一个妻子,再不能有纳妾的念头。”
萧华的话一出口,巴克的整个心都凉了,柳卓可是称心如意,她的目的达到了,这就足够了,只要巴克看上了那个女人,他都会乖乖的进自己的房间,只要自己的肚子大了,他才能有盼头,她下意识的摸摸肚皮,这下不用再去想借种的办法了,心安理得的怀个巴克的儿子,以后的东宫之位,迟早也是自己的。
“皇上,云昭仪来了。”邵总管也不想这个时候过来,可云昭仪是宠妃,不来通传一声也不合适。
“你去把富甲和瑶瑶喊来。”皇上是下定决心要把孩子们的婚事办了,而且要让全天下的人知道,富甲娶了德才兼备的瑶瑶郡主,举国上下要庆祝,就连古滇国,他也要通知,这样才能让那些别有用心,硬要把瑶瑶推上绝路的人看看,自己的仁德能感天动地,瑶瑶都能起死回生。
“诺。”
“臣妾参见皇上。”云昭仪头发略显蓬松,一看就知道是睡下了又起来的缘故,她故意这样而来,也是不想遮掩,皇上的眼力劲,这点即便遮挡了,也觉逃不过他的眼睛。
“你怎么来了?”
“臣妾是想来问问,过些日子就是皇后的死祭,宫里要操办起来,却不知道要办多大的规模,思来想去,辗转反侧都不能入眠,让奴才一打听,皇上还没有入睡,索性过来商量一番,还请皇上示下您的意思,臣妾才好操办起来。”云昭仪很聪明,找了一个合理的理由,让萧华也觉得顺情顺意。
“这些日子事情一桩接着一桩,又赶上两个孩子的婚事,还真是没有想起来,这样吧,还是按照以前的程序去办,与以往不同的是,让瑶瑶和柳卓一起参与,以后也好把这件事交办下来,你也省去些麻烦,少些劳累。”
云昭仪锦帕遮住红唇,嘴角泛起,泯然一笑,“知道是皇上您心疼臣妾,不知道还以为臣妾不愿意担这样的差事,倒显得臣妾对皇后不敬了,那臣妾就当真是冤枉了,在臣妾心里,皇后姐姐可是好人,也帮衬了臣妾不少,而臣妾也是感恩戴德,对这几个孩子也是尽心尽力。”
“就属你伶牙俐齿,朕也没有过你不尽心意,只是孩子们都长大了,也各自成家,一些事情是该让他们担当了,至于你也该享享清福了。”萧华不经意的几句话让云昭仪用手摸着眼角的皱纹,闷闷不乐的问,“皇上,可是嫌臣妾老了吗?”
“呵呵呵,朕才是老了,你总是多心,朕又不能时时注意自己的言行,还真是费力。”萧华笑着摇摇头。
“臣妾只是有些酸味罢了,不过,瑶瑶和柳卓都是刚过门,正是新婚燕尔难舍难分的时候,且不别的,就是富甲对瑶瑶的那份关心,寸步不离的疼惜,臣妾就不好意思打扰他们,再了,也好腾出时间让他们为皇家开枝散叶,后继有人。”云昭仪的分寸拿捏的刚好,她的临场发挥一项不逊色,柳卓被人抢了风头,狠狠的瞪了一眼,云昭仪嘴角微翘,很是不在意,让柳卓更加的恼恨。
巴克心里难受,富甲和瑶瑶越是亲近,他的心里越是难过,毕竟只是一步之差,瑶瑶或许就是他的妻子,偏偏是这么一点的距离,就让他们今生怕是无缘了,他痛苦的闭上眼睛,柳卓用手在后面狠狠的掐了他一下,一阵疼痛让他双眉紧锁的看着柳卓“算了,你们也起来,都是孩子,本不该多管你们的事情,巴克,朕要警告你,没有达到朕的要求,如果你染指别人女人,朕就让她全家都陪葬,即便有了你的皇子,也一样要赐死,邵总管,把朕的口谕在宫里传开,凡是违反者,朕一定严惩不贷。”
柳卓得意的瞟了巴克一眼,等待她的却是异样冰冷的目光。
“袁怀夫人到。”柳煜和奕心跟着一起过来,担心夜路湿滑,路上扶着袁怀夫人,她也是心急火燎,恨不能马上就出现在柳卓身边。
“今个儿是怎么了,大家都来了,够热闹的。”云昭仪故意着,像是机缘巧合的相遇。柳卓白了她一眼,本来是长辈,一项都被宫里的人端的高高的,偏是柳卓就是不买账,这也难怪,自己虽然到了四十岁的年龄,是女人的坎,男人看着脸上耷拉下来的面皮都会厌烦,而云昭仪一贯保养的不错,面貌更是看中,看上去也不过是二十七八,巴克又常往自己宫里跑,难免不会让人误会。
奕心一路跟来,不过是担心柳煜会因为瑶瑶的事情而有所言语冒犯富甲,一旦让萧华王爷看出端疑,怕是保不住瑶瑶的清誉了,毕竟是在一起长大,又曾经拜过堂的人,这种闲言碎语多还多不及呢,谁还愿意网上凑呢,更何况,他们生在古瓦国,要是引起富甲的不满,将柳煜悄悄的除掉也不是全然不可能,毕竟男人的心胸在女人的问题不见得会有多么的豁达。
“袁怀见过萧华王爷。”
“袁怀夫人前来,该不是为了柳卓吧。”
袁怀从不轻易到这里来了,不难想象她的来意,柳煜扫过柳卓,她会意一笑,柳煜赶紧将目光移向一侧,这样的眼神已经不再是柳煜能承受起的了。
奕心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柳卓在奕心的眼里远不及瑶瑶,这样心计叵测的女人,早就该乱棍打死,竟然还远嫁到这里,兴风作浪想成为储君之妻,真是可笑之极,奕心轻蔑的目光让柳卓更加觉得羞辱,她势必要让奕心重新看待自己,毕竟身份尊卑都是一样的,她决然不能输于奕心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