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黎茂自己给自己端了一杯茶水放到客厅的茶几上,自个儿慢悠悠地喝了起来。>
“难道是因为唐乐的事情所以自己在生闷气?”>
“那位姐姐从小就与自己不对付,现在在一个地方工作就更不对付了。”沐馥长叹一口气。>
“可我听说的是,她因为你去了军政办公厅工作后,心有不忿。就央求了自己父亲好几天,终于得到了许可。”>
“这又干我何事呀?”沐馥瞪大了眼睛疑惑不已。>
“当然是因为我家小妹魅力太大了的缘故。”他呵呵一笑,并没有点明。>
刘黎茂的这副模样,沐馥越发看得不顺眼。>
“反正我做自己的事情就好了,关键也碍不着她什么事情。只要她不来惹我,我也就不会主动去招惹她的。”>
这丫头还没开窍呀,他哭笑不得:不然也不会听从大哥的指令半生不得见面,她自始至终就被前世的自己和大哥保护得很好。>
“总之,就是这么回事了。你上班时多注意下自己的安全,虽然沐家就在隔壁。有的时候并不能靠你的机智躲过一劫,还得注意隐忍。”>
“明白了。”>
这几天,沐馥都是老老实实的在经济部工作。>
另一边,唐乐也在练习着收发文件,整理重要文档。>
两人平安无事了一周,让郭副官长舒一口气。>
“这两大小姐只要不会见面,应该就不会掐起来。”>
谭跃安身在办公室里,却浑身不自在。>
唐乐盯着自己就跟个猎物一样,只要自己多朝沐馥看一眼,估计两人就能掐起来。>
唐军长这人真是的,当初怎么说谎不打草稿呢。>
他十分地郁闷,这几天跟沐馥一句话都没说上,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那人上班,下班,回家。>
这丫头真是铁了心地要往自己一棵树上吊死呀,更何况我这棵树还不想给她掉。>
时间渐渐地来到了引渡的日期,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让刘黎茂感到很神奇,引渡两个部门交接的当天正是防卫最松懈的时候,为什么任何事情都没有发生?>
不得已,他找到小乞丐询问具体情况。>
原来是一方准备劫狱的,但是手上拿的枪械根本用不了。>
可是,刘黎茂忘记了这个时候敌对势力对内封锁严密,这些枪械物品应该找他来提供的。>
他恶狠狠地拍了拍方向盘:“今天劫不了狱,那些人肯定会遭到非人的对待。”>
不过,是谁被放出来了?>
他想到了那天小乞丐的话:“有一个他们之中的人被放出来了。”>
他立刻联系上了自己的上级,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为什么这些人都被引渡,唯独白矢就能好好地被放出来了。>
他有没有联系组织内部的人,还是单单逃离他处逍遥法外。>
很快,刘黎茂的这一猜想立刻得到了内部人员的认可。>
他们组织了调查人员来专职调查这件事情,但是此时的白矢却不见了。>
大家越发觉得他心里有鬼了,只能出动几个机密的特课人员调查那人的踪迹,刘黎茂就在其中。>
被抓进去的人,没有抗多久刑罚,全部牺牲了。>
这让上下一心的同志们越发悲愤,更要找到白矢给他们报仇。>
刘黎茂只能秘密查找,不能暴露身份。组织早早安排他回来,按照日常的进度进行工作。>
被抓捕的同志们全部牺牲的事情被采儿悉知,报告给了沐馥,两人在房间一阵哀怨。>
为了保护自己的身份,又没法公开悼念,两人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哀伤。>
“幸存的同志们被送往莫斯科了?”>
“是啊,在莫斯科学习可比在无线电培训班学习要安全得多。”>
“那就好,我们两个现阶段能的事情也只能是保全自己,不然前期的铺垫全部白费。”沐馥靠在窗边,左手拿着书,一页一页地翻看。>
“那个唐小姐整日盯着司令的办公室,我们又不能去翻阅文件,可如何是好?”>
“如果枪械没问题明明就可以劫狱出来了,为什么会转运的枪械失灵?失灵的枪械到底是谁搞的鬼一定要查清楚,说不定还会是个内鬼。”沐馥说得一脸严肃,又像是发现了什么问题。>
“内鬼锄奸的事情就不用我们操心了,我们好好待在这里等待情报就行。”>
“我记得打听引渡的消息,是小乞丐给刘黎茂说的……这件事肯定跟他有关。”她说着火气立即就冒了上来准备冲出去。>
“那家伙肯定猜到了那些人的身份,所以就让人破坏了那批枪械。”>
“不是吧,我观察了黎哥这么久,觉得他不太像做这种事情的人。”采儿拦住了她,有些犹豫。>
“就算他真是对方的人,我们现在也不能跟他撕扯起来呀,大少爷在家呢。更何况,万一隔壁的军长们听见了,估计会将我们当着反派势力抓走的。”>
“可是,26号引渡的事情明明是他传给我的。就算猜到我要动手,也只有可能是在26号动手,恰好我们运输过去的枪支又有问题,这一切的矛头都是他。”沐馥继续争辩。>
“那万一不是呢,我们既要暴露自己的身份又要将沐家拖入险境吗?”采儿此时表现得理智,让馥儿有些迷茫。>
“就算是,我们也不能轻举妄动。你之前为了让自己快速地打入内部都帮谭跃安挡枪了,现在我们仍旧不能放弃始终牢记自己的使命。”>
沐馥身体渐渐瘫软下来,言语中带着哽咽:“好,之前的任务失败了,这个任务一定要圆满完成。”>
此时的刘黎茂压根就不知道沐馥已经大骂他几百遍了,在对方的眼里已经名副其实地成了一个恶人。>
他现在一门心思地就想着将那个人找出来杀掉,避免更多的同志牺牲。>
至于沐馥怎么想,他已经顾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