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皮见张超跟何流朝自己扑来,他直接转身冲进人群,不和张超何流对抗,他要随心所欲的见人就捅。
所有人都未反应过来,就被蛇皮给捅了。
见人就捅的蛇皮哈哈大笑:“都得给我陪葬,杀一个够本,杀两本赚了。”
一时,人群乱了,众人尖叫着逃跑。
打架时不害怕的人,看到血却腿软的跑不动,直接被冲上来的蛇皮捅了一刀。
捅完人的蛇皮,狞狰大笑着又跑到下一个人面前,直接上手割喉!
我就不盯着你一个人,我就人人都捅一刀,这样可以多杀几个人,嘿嘿。
张超瞧着这上变态的蛇皮,心生颤意,冲着那些不动的人咆哮:“跑啊!”
“不跑都等着送死吗?”
有人惊醒过来后,会拽一把旁边吓的动弹不行的人,让其躲过割喉的命运。
摔倒在地的人,会被蛇皮直接捅刀。
蛇皮喜欢割站着的人的喉咙,已此来显示他的帅气。
这人完全就是个丧心病狂的疯子。
被捅伤的人,倒在地上,捂着伤口,瞳孔瞪大,惊恐不已,看着还在奔跑乱捅的蛇皮,不知是该幸运自己没死,还是倒霉自己挨了刀。
被割喉的村民,捂着喉咙,双眸瞪大,不停的喘气,不
知能坚持多久。
张超看着一地留下来的伤者,痛恨不已,这些人都该怎么办?
惊醒过来的村民,和新华起子康子拿着棍子朝蛇皮打去。
蛇皮真就如个疯子般,不怕疼,冲破人群,朝张家村村口而去。
那是张家村最后一道防护,那里全是老弱病残。
他们看着蛇皮朝村口而去,再胆小害怕的人,想着自家伯爷叔爷大爷老爹老伯老叔,媳妇孩子,谁还敢腿软。
所有张家村男人们都去拦蛇皮,哪怕手上没有武器,也要用身体拦住他,绝不能让蛇皮拿着武器冲进村。
否则,血流成河,会让他们后悔一生。
大家齐心协力,哪怕蛇皮再勇猛,也被大家给按在地上,如叠罗汉一般压着他。
赶到的张超何流,奋力抢夺蛇皮手中水果刀。
紧抓着水果刀的蛇皮,还在做垂死挣扎,想要割何流的喉,他疯狂而又变态的嘿嘿直笑:“死死死!”
本就双手血痕累累的何流,愤怒冲头,捡起一块石头,对着蛇皮手腕狠狠砸下去。
“啊!”蛇皮惨叫,却愣是没松手。
何流全身都笼罩着冰冷,手中石头再次砸下去,这次可以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
蛇皮惨叫的都快把身上的罗汉们给
震下来,好在他手中水果刀掉落在地,被张超踢远。
这一刻,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没有水果刀的蛇皮再强壮,在众人围攻下,也是废物一个。
张超看着被押住的蛇皮,狠松一口气,突然想起何流还受了伤,忙冲到何流面前,急切道:“你的伤?”
刚才勇猛的何流,此时才想起来,自己还受着伤。
他低头看向腰间伤口,血早已把外套给染湿,抢夺水果刀时,双手亦是鲜血淋淋。
何流看着张超,突然惨笑一声:“先前没觉得有多痛,现在,真痛啊!”
张超心疼不已,赶紧扶住摇晃的他,焦急道:“你撑住!”
赶来的方强,看着何流腰间的血,还有双手上的血,吓的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康子起子新华看到何流居然受伤了,都自责刚才没有保护好何流。
何流却笑着说道:“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值得的。超子啊,去看看其他人,得打电话报警喊救护车来,我刚才看到还有人被割喉了。”
除了栓子被割喉,还有其他人被割喉,虽然没看清楚人,但都是人命一条。
张超让起子赶快去日化品办公室打电话,通知公安同志们前来。
正在这时,警笛声响起,所有人都
怔住,朝声音响起的地方望去。
一辆辆警车,在一辆吉普车的带领下,朝着这里而来。
张超看到吉普车时,微眯眯眼,吉普车该不会是赵青果吧。
三辆警车开来后,张超瞳孔骤然一怔,警车后面居然跟的是驻守武警车。
县城里有一个驻守武警部队,张超这是知道的,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跟在警车后面的居然是武警队。
一辆辆绿色卡车轰轰开来,卡车是全幅武装的战士,那架式看着就让人心惊胆颤。
状元村口看热闹的村民们,瞧着又是警车又是武警车,吓的声音都在颤抖:“怎么来了这么多车?怎么办?”
“还怎么办?快跑啊,若是让他们抓到人了,那就得坐班房。”
“不是,我儿子还打架呢,他没回来怎么跑?”
“呀呀呀,赶快先准备好东西,他们看到警车,一定会逃跑,快,火车轨道那边,往那边跑。”
“对对对,我得准备钱给我儿子逃跑。他们会不会开枪?”
“小地方怎么会开枪,就是吓唬人的,快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