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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我的指挥官,可能回来了?!”
听完古比雪夫的分析后,原本正在往行李箱里塞衣服的奥丁,顿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她站在原地,在脑海中仔细分析了一下,顿时觉得古比雪夫的这个猜测很靠谱—— 带着一群数量和质量都很高的舰娘,并且来这里的第一个小时就把罗德尼她们拐走了,这两条信息加在一起,怎么看怎么像是自己的指挥官回来了啊!
奥丁只是死脑筋以及不会撒谎而已,并不是天然呆。
经过古比雪夫这么一提醒,她顿时意识到,自己很有可能要回归港区了。
“呼……”
奥丁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表情却没有太大变化。
几分钟后,她才坐回床上,盯着地上已经收拾好,但还没放进旅行箱里的行李,静静发呆。
古比雪夫疑惑地看着她,奥丁前辈这是怎么了?
明明马上就要和自己的指挥官见面了,居然反应这么冷淡?
古比雪夫没当过港区舰娘,但她见过其他港区舰娘与指挥官相处时的模样,因此对奥丁的表现十分不解,忍不住问道:“奥丁前辈,你不着急去别墅区吗?”
奥丁抬起头,摇了摇脑袋,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道:“说起来,古比雪夫,你怎么知道我是港区舰娘的?”
我觉得自己的演技很好啊!
应该能把你瞒过去才对!
古比雪夫:“……”
她看着奥丁这副自信满满的模样,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直接说奥丁前辈的演技为零,会不会伤她的自尊啊?
古比雪夫想了想,觉得不能把话说得这么直白,更何况她最初意识到奥丁是港区舰娘,还真不是因为她的演技拙劣。
“奥丁前辈,你的手上可是一直都戴着誓约之戒呢,”
古比雪夫伸出手指,指向了奥丁的手指,“戴着誓约之戒的舰娘,不可能是自由舰娘的。”
是这个原因吗?
奥丁低下头,看向自己手指上的戒指,轻轻叹了口气。
“果然啊,是它暴露了我的身份。”
奥丁无奈地摇了摇头。
古比雪夫沉默地点头,她能看穿奥丁的演技,有一部分原因的确是提前根据誓约之戒推断出了奥丁的身份。
在假设奥丁是港区舰娘的情况下,她那为了让自己像自由舰娘而装出来的模样,就有点太刻意了。
奥丁低头,伸出手摩挲着这枚誓约之戒,平和的眼角竟然露出了显眼的温柔,就连很少有波动的嘴角都不由得微微上扬。
摸着誓约之戒,就好像指挥官还在身边一样……这种温暖的感觉,真是太舒服了。
奥丁不由得陷入了甜蜜的回忆中,直到古比雪夫轻咳一声,打断了她的回忆:“其实,我有些好奇,奥丁前辈既然要假装自由舰娘,为什么不把誓约之戒收起来呢?”
明明那样更像,而且这样把戒指明晃晃地戴在手上,也太容易暴露自己了。
“……你不懂。”
奥丁抬起头,此时此刻,她露出的笑容,是古比雪夫从来没见过的。
很温暖,很恬静,很幸福。
很难想象那个整天绷紧神经的奥丁,会露出这样的笑容。
古比雪夫一时之间愣住了。
而奥丁没有理会她,只是继续摩挲着誓约之戒,自顾自地说道:“对我们港区舰娘……特别是婚舰而言,誓约之戒,是特别的东西。”
这是指挥官亲手在教堂里,为自己戴上的东西。
这是自己享受恋爱的证明,只有戴上它,奥丁才会意识到自己并不是无感情的兵器,自己并不是单纯的战士。
自己也是能收获甜甜恋爱的普通女孩。
此外,这枚誓约之戒,还是自己和指挥官羁绊的证明。
只要戴着它,无论浪迹天涯还是海角,都仿佛指挥官就在自己身边一样,为自己带来战胜一切困难的决心和勇气。
“摘掉它……哪怕只是暂时摘掉,都会让我觉得自己主动放弃了和指挥官之间的羁绊。”
奥丁认认真真地说道。
她是个死脑筋。
但死脑筋也有死脑筋的好处,最起码在感情这件事上,奥丁特别特别认真,特别特别古板。
她小心翼翼地呵护着自己和陈苏之间的羁绊,每天都会小心翼翼地擦拭戒指,同时在心里隔着戒指向陈苏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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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俗语叫见字如面,而对于奥丁而言,看到戒指,就仿佛看到了陈苏。
尽管现实中已经三年没见了,但在奥丁心里,自己这三年来其实一直都和陈苏在一起。
“所以我才……不是特别激动,”
奥丁看着古比雪夫,认认真真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之所以来这里,是作为自由舰娘协助企业战斗的……在这里遇到指挥官,不在我的计划里。”
奥丁一边说着,一边从地上捡起了还没收好的笔记本:“我需要列一个计划表,调整自己的各种安排,然后再去和指挥官见面。”
说完这句话后,她真的煞有其事地开始在本子上写来写去,同时嘴里不停念叨着各种时间和事情安排。
比如什么9:30训练,12:30午睡之类的。
古比雪夫起初还觉得这没什么,毕竟奥丁的脸上的笑容太温柔了,而她不着急与陈苏见面的解释,也很合理。
而奥丁本人,的确有在做每一件事前都制定计划的习惯——如果没有计划的话,奥丁她在日常生活和工作时,甚至会手忙脚乱搞砸不少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