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头岭以前种罂粟,卖毒品枪支,后来开赌场,引诱内地的人赌博,赌输了放高利贷,然后往家里要钱还赌债,狼头岭爆炸以后,听说山上换了头领,把人骗到那里以后,直接噶腰子剥皮,比拘禁人要赎金来钱快多了,一个人身上的器官能卖几百万,你要是去了,被抓住,肯定不会让你回来。”阿珍说。>
“山上的头领换了什么样的人,这样狠心?”>
“据说你从内地过去的,那人以前就干噶腰子剥皮的营生,被内地警察发现了,逃到了狼头岭,他对内地熟悉,以旅游投资的名义把人骗去,然后就失踪了。”>
内地过去的?林晓立即想起来钱三毛,钱三毛在东陵干过这样的勾当,到了棉国,还不放手大胆的干。毕竟从事这种营生的不像街上卖橘子苹果的,哪里都有。>
有些人渣,残害起自己人,比谁都狠。>
林晓吸了一支烟,说道:“我找了一个中间人,他说能能把人从浪头岭弄回来。”>
“好多中间人就是骗子。”>
林晓想了想,问道:“姐,你认识一个叫孔军的人吗?他自称是做边贸生意的。”>
“所有做边贸生意的人都干走私,贩毒贩枪,这样的人嘴里没有实话。这个孔军,我好像听说过,和他不熟悉。”>
“那就算了。”>
这时候,进来一个妙龄少女,少女窈窕,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翘臀圆溜溜的,看见林晓,娇羞一笑。相貌和阿珍很像。>
“姐,饭菜做好了,是端上来,还是在下面吃。”>
“端上来吧,楼上清净。”>
几个菜端上来。“阿桃,把酒搬上来,你也过来一起吃。”>
“好的,姐。”>
三人坐下,阿珍说:“他就是我给你说的那个大哥,帮助咱们办理了营业执照。要不是办了执照,咱们的店开不起来,你想在姐这里蹭吃蹭喝,姐管不起你,给你哥哥敬杯酒。”>
姐妹两个你一杯我一杯劝酒。林晓保持着警惕,不是警惕姐妹两个,今天刚到小镇,连振高说有人跟踪,目前林晓还没有发现。但是不能掉以轻心。>
躲不过姐妹两人的劝酒,林晓装醉,头耷拉在裤裆里。>
阿珍晃晃林晓,伏在他的耳边说:“兄弟,我下楼照顾小孩,让阿桃陪你,她还是黄花大姑娘。”>
操,这里的风俗是这样的吗?>
阿珍下楼了。阿桃过来,扶住林晓:“哥,上床睡觉吧!”>
林晓倒在床上,阿桃的小手解他的衣服。>
屋子里的灯关了。屋里一团漆黑。>
窸窸窣窣,一个热乎乎的身子钻进被窝。>
温软丝滑,绸缎一般。>
手机不失时机的响了。>
是连振高打过来的。>
“林书记,你在哪里?”>
“说。”>
“那边回过来消息,咱们商量一下。”>
林晓一把推开阿桃,汲汲皇皇的穿好衣服。>
“给你姐说,我有事,先走了。来的时候没有给你们姐妹带礼物,这个你拿上。”林晓递过去一叠钱。>
阿桃不接,林晓把钱放在枕头下面。>
“哥,外面很冷的。你去哪里?”>
“不远。”>
“明天你还来吗?”>
“不一定。”>
出门,外面冷飕飕的,林晓把衣领竖起来。>
走出院门,见阿桃还在后面观望。>
操,今晚差一点擦枪走火。自己怎么像老票一样。>
一路上脚步匆匆,没有发现后面有尾巴。>
来到连振高住的房间,房间里烟雾腾腾。连振高和孔军都在。>
“咋说的?”>
孔军说道:“刚才对面打来电话,赌场老板说了,最低二十万,但是只能把赵四送到河岸边,让赵四自己回来,或者咱们把他接应回来。”>
“河面那么宽,河水湍急,赵四会游泳吗?就是会游泳,河水很凉,他不一定能游回来。”连振高说。>
“看来只有咱们去对岸接应回来了。”>
“他们把赵四送到河的什么位置。”>
“具体位置他们没有说,估计是上游三不管的地方。”>
三不管是三个国家的交汇处,也是上一次林晓偷渡的地方。>
三人吸烟,屋里像着火一样。>
林晓终于决定:‘答应他们,但是我们不见人不打钱。”>
“那好,我就给他们回话了。”>
孔军走了。连振高说:“二十万不是小数目,他们把赵四送到河边,我们咋把他接回来。”>
“到时候再说。你准备好车子,如果我们接到了赵四,立即离开这里。”>
“车子好说,孔军好几辆车子。”>
“要越野车,性能好的。加满油,你本家兄弟会开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