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推着这个女子往外走,女子却死死地抱住了他。>
温软的身子像八爪鱼,黏贴在身上。>
“赶紧出去,要不我报警了、”>
女子单薄的衣衫散开,露出白皙饱满,坚挺的对着林晓,像是挑衅挑战。>
门忽然被推开了,进来几个大盖帽。>
大盖帽手里晃悠着手铐。>
“带走!”>
为首一人叫到。>
“你们是干什么的?”>
“眼睛瞎了吗?看不清这是什么?”小头目晃晃肩膀,肩膀上有标志。>
“我什么都没做,是她硬闯进来的。”>
“哈哈-----你咋不说她硬把你拉进去的,去所里老实交代。”>
遇见这样的情形,反抗是没有用的。>
两个大盖帽一人按着他的一条胳膊往外走。>
这时候的林晓,完全可以挣脱逃走。但是登记处有自己的名字,院子里有自己的车,就是逃回去,大盖帽会追到东陵查处,那时候真是浑身是嘴也还说不清了。>
来到派出所,几个警察开始对林晓进行询问。>
林晓如实说了,警察哪里会相信?莫非你是柳下惠不成?>
到了天亮,审讯没有任何进展。>
进来一个所长模样的人,翻开林晓的笔录看看,上面有基本情况。>
“你是东陵县政府办的副主任?”>
“是。”>
“年纪轻轻的,混上了副主任,身份是假的吧?”>
“你们可以核实。”>
“知道公职人员嫖娼什么后果吗?”>
“知道,拘留或者收容教育,开除党籍,开除公职。”>
‘后果很严重,所以你一直不承认。”>
“你是这里的负责人?’>
“你没有权利知道.”>
“我当然有权知道,如果你是执行公务,请亮证执法,如果你们是干私活,搞创收,你们这是非法拘禁。你们怀疑我有违法行为,只要证据充分,我愿意伏法,但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你们滥用职权,非法限制我的人身自由,这是犯罪。我要控告你们。”>
林晓把对方说的哑口无言。>
所长出去,叫来那几个抓林晓的人,问了情况,确实没有证据。老板娘给林晓蚊香,到抓捕两人,不超过二十分钟。>
所长对几个人一阵呵斥:“你们几个都是猪,就不会等一会儿,等他们办完了事,按住光腚,看那家伙还嚣张?就是按不住光腚,屋里有擦拭物,这家伙也得乖乖的认账。你们倒好,抓到一男一女在一个房间不错,男女在一起不都是干那事的。”>
“所长,我们怕那小子提起裤子不认账,所以就赶紧冲进去了。”>
“怎么得到的线索?”>
“有人电话举报。”>
“嗯,谁会半夜三更盯着一个陌生人的房间,这人是不是有病?”>
所长心犯嘀咕,昨天晚上,局里忽然通知,有警察在汤家屯执行公务枪支丢了,所长急慌慌的赶到汤家屯,那警察的枪又找到了。>
警察是东陵的,所长问那同行来这里办什么案子,那两个警察不说,所长心里腻歪,妈的,我是辖区的所长,最高治安长官,你们来我这里办案,竟然不给我打招呼,丢了枪才敢报警,那个汤家屯前天晚上有蒙面人进入一个老汉家里,现在没有一点线索。东陵警察真扯淡,现在又蹦出来一个涉嫌嫖娼的政府办副主任。>
放了,不甘心。>
继续留置,不能超过二十四小时。这小子懂法,真的豁出去告他一状,不划算,说出去不好听,没有罚到款,惹一身骚。>
“所长,那小子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们收拾他服服帖帖,看他承认不?”>
“收拾服帖了好说,收拾不服帖,那小子是政府办的副主任,把咱们告了,会开除你们几个的。”>
“反正我们是协警,几个月没有发工资了,再不见收入,所里车子加油都没钱了。他是政府办副主任,越是官大,越是忌讳这种事,他要是不承认,乖乖的接受处罚也可以。我就不相信他不怕身败名裂。”一个协警说道。>
“你们悠着点,不要弄出来伤痕。”>
“你放心吧,我们收拾人不是一次两次了。”>
几个协警来到关押林晓的房间,一个黑胖的协警叫到:“林晓,是不是对你太客气了,不要以为你是办公室副主任,我们就不敢动你。有能耐在你们东陵嚣张,我们这里不吃你那一套。’>
“你们这里就不按法律办事,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混蛋,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老实啊!”>
黑胖协警上来要打林晓的耳光,林晓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轻轻一拧,黑胖协警“哎呦”一声。>
其余协警见状,上来对林晓拳打脚踢。>
林晓一边躲一边还击。>
协警没有占到一点便宜。>
所长怕几个协警过分了,推门进来,喝止了协警。>
“林晓,你说你是东陵县的政府办副主任,谁来证明?我怀疑你的身份有假。”>
“我给你说一个号码,你可以问问,她是我们的县长。”林晓说了一组数字。>
这小子真是软硬不吃,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