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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气氛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尴尬境界。
奥尔德开始疯狂的喝茶,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也管不上水是不是刚烧开的,就硬着头皮往肚子里灌,将嘴唇烫出气泡了也没有停下来。
而另一边的史坦克则在疯狂的用脚趾扣着地板,搁着好几米都能听到那脚趾扣地发出的“嘎嘎”
声,甚至都不止是声音了,他真的将地板扣穿了,在地上留下了一个几厘米的小洞,小洞里是带血的指甲和脚皮。
惨,实在是太惨了。
这父子俩真的就差把“惨”
字刻在地板上了,连杰尔和甘丘都看不下去了,所以他们两个在伊索试图继续就自己的《伊索寓言》与奥尔德展开探讨的时候,被杰尔和甘丘一左一右的按住了肩膀,联手镇压下去了。
“我他妈求求你别说了!
再说下去史坦克都要切腹自尽了喂!”
甘丘压低声音说道。
“是啊,看在史坦克带你去快活了那么多次的份上,放他一马吧!”
杰尔也在为史坦克求情。
只是伊索不太能理解:“嗯?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我只是在和他们谈论我的书啊,我看史坦克的父亲很感兴趣啊。”
“你哪只眼睛看到他很感兴趣的!
奥尔德先生也上了年纪了,算我们替史坦克求求你,别给他老人家带来更多的刺激了喂!”
杰尔如是说道。
虽然伊索依旧不太能理解,但杰尔和甘丘既然都已经这么说了,那他也不是什么恶魔,便点了点头,表示不再发表意见了。
见伊索终于不再提他的寓言故事了,奥尔德和史坦克父子俩齐齐的松了口气,算是缓了下来,但很快就被嘴唇和脚趾上的伤口牵扯得呲牙咧嘴,好不凄惨。
“咳咳咳咳,还是说回正题吧!”
史坦克强忍着疼痛,而后看向了自己的老爹,“罗曼都已经和我说了,你那玩意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什么怎么回事?”
“就是你那个绝对一发!”
奥尔德顿时有些不太高兴了:“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什么叫那玩意?
这可是生你养你的东西啊,从某种意义上,它才是你的亲爹……”
“你他妈这是什么狗屁理论!”
史坦克整个人都惊了,“你让我认你的二弟当爹?”
“我只是说,单从生理上而言,确实是这样的。”
奥尔德说道,“有了它,才有了你,那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两人的交谈让杰尔和甘丘忍不住用手扶住了额头。
他妈的,这父子俩也是真的有够奇葩的,这样看起来,史坦克能有这样和那样的奇怪经历,也真的不能全部怪在伊索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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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坦克和奥尔德在“到底谁才是你的亲生父亲”
这一话题上并没有争论太久,毕竟这实在是太弱智了,奥尔德也就只是故意挑起,来缓解一下已经被儿子和儿子的朋友占据主动权的尴尬氛围而已,现在的话题才总算是回到了正规——“关于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
“说实在的,我那晚确实是喝醉了,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奥尔德双手抱胸,说道,“如果不是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我的‘绝对一发’不见了,那我都不会想到那天晚上我竟然做了那种伟大的事情。”
史坦克嘴角微抽:“……你做了就做了,能不能不要在前面加‘伟大’这个修饰词。”
“这怎么就不‘伟大’了?”
奥尔德有些不满的说道,“不是为父非要教训你,但是创造生命这种事情,不管放在哪里都是伟大的。
创造生命的人,不管放在什么时候都是伟大的人,比如我创造了你,那我就是伟大的人。”
史坦克是真的不想和这个糟老头子辩经了:“你能不能说重点啊!”
“那你就不要把关注点放在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上啊。”
奥尔德属于是一点亏都不想在史坦克的身上吃到,见史坦克已经懒得还嘴了,他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整理了一下情绪后继续说道,“那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周宴,你知道的,就是一周会办一次的宴会,没有什么特别的,但不知道为什么,那场晚宴,所有人都很兴奋,不断的有人来向我敬酒。”
史坦克眉头微微皱起:“你的意思是,你是被人故意灌醉的?”
“那当然。”
奥尔德点了点头,说道,“不然我为什么平白无故的喝那么多呢?”
“……谁知道,你以前也是经常喝个烂醉的好不好。”
史坦克没好气的说道,就在奥尔德下意识的想要反驳的时候,他又连忙开口,不让奥尔德把话题给带歪,“但既然你那么肯定是被灌醉的,那就当你是被灌醉的好了,可她们为什么要灌醉你呢?
难道她们有人知道你那绝对一发的计划吗?”
“那当然了。”
奥尔德说道,“所有人都知道啊,庄园里就没有不知道的人。”
史坦克愣了半晌,回过神来后猛然发怒:“原来你他妈在这之前就把事情告诉了所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