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
她一时思绪万千,千百种假设同时涌入脑海。>
其母耐心已经用完,摆了摆手,冷声道:“去吧,你在这里只会碍事,别挡着太医为我治伤。”>
“母亲,木渴去哪里了?”她也知道不能再留了,只好捉住最后一点时机,捉紧问清木渴的去向。>
她母亲脸上的表情彻底僵住,石头般硬在那里,停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本宫真是养了个好女儿啊,对谁都充满了爱心!出去,本宫不会再说第二遍!”>
这就是她的母亲,阴晴不定,又绝不容许任何人忤逆。>
“县主!”这当儿,韦静贞凑了过来,一弯腰,捞起了仍在苦苦哀求的她,“殿下伤势不浅,你就别在这儿添烦了。”>
“韦姑姑,我求求你,”她上前半步,离韦静贞都静了些,一把握住对方纤细但极有力量的腕子,改作哀求她,“木渴与我情同姐妹,她到底是死是活,我只求你告诉我一声。”>
“县主折煞奴婢了!”韦静贞满脸吓白,然中暗中扫了一眼床上的妙音公主。>
这当儿,妙音公主咳嗽了一声,重新缓缓开口道:“静贞,将人锁好,没本宫的命令,谁都不准放她出来。”>
“母亲!”她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