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金河赖以仰仗的城墙在王文祥的提前的布置和安排下,瞬间就烟消云散,不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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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雷金河的嚣张气焰就被打了下去,仓皇地逃到了府城的外围据点,半潭塘。
半潭塘,有着七个向外喷着泉水的泉眼,在其泉眼的周围形成了一片汪洋的沼泽地带。
并且,其喷涌而出的泉水延着人工开凿的河道向南,向东流去,形成了一道天然的护城河。
虽说水流并不湍急,但是由于长年有泉水的喷出,而且护城河又是一条封闭的河道,因此,水深壕宽,相当难于逾越。
敌人在河的东沿儿修起了明碉暗堡,架起了吊桥。
而半潭塘就据点就位于河道的东沿,是府城的西门户。
因此,雷金河就逃到了这里,真正地受到了中央军的庇护。
仍然过着嚣张跋扈的日子,只不过,这次的嚣张跋扈不再是在自己的家门口了,而是转移到了府城的外围。
在中国,所有的汉奸几乎都有一副共同的嘴脸。
那就是对外卑颜屈膝,极尽阿谀奉承,对内则专横跋扈,不可一世,历朝历代都如此。
在民族危难到来之时,这些人则打着为国家的安危着想的旗号,洋洋洒洒地数说着战争给国家带来的危害,然后就是劝人民放弃抵抗。
一旦强敌长驱直入,则比任何人的脸转得都快,立刻投向敌人的怀抱。
当起了外民族的傀儡,孝子贤孙。
对内则横眉冷对,怒目而视。
动则杀戮成性,鱼肉百姓的本来面目就充分的无遗的暴露了出来,旷古至今无一例外。
雷金河就是这样的人的典型的代表。
与其在这里不说雷金河是这样的国人的典型的代表,是因为这样的人已经失去了做中国人的资格,因此,也就不配在说起这类人的时候用上国人一词。
只不过这时在雷金河的心中,已经多了一个他又恨又怕的对手,那就是王文祥。
因为,雷家的急先锋雷金风从来没有在他的手里讨到过好处,几战几败。
雷家的气数就是在王文祥的面前,从来就没有抬起过头。
这件事令雷金河气愤地想到莫非是雷家的祖坟有问题?
怎么雷家人几代人,在水门村和王家明争暗斗地都没有斗过王家呢?
而且,就在雷金风刚刚为祖先重修了钢筋混凝土的新坟,刚刚露出要胜过王家端倪的苗头,又如同昙花一现一般,随着日本人的兵败,又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不但无影无踪了,而且今后的雷家永远别想在水门村的人们面前再抬着头,直起腰做人了。
因为,雷家毕竟背上了汉奸的臭名声。
而茂儿山独立团,则接到了上级的命令。
为了争取重庆谈判的主动权,主动后撤。
所以,独立团的主力撤到了水门村一带,严密地把守着交通要道,把县城和府城的大小城市,让给了自称代表中国合法政府的国民党中央政府。
但是上级给出了明确的指示,针锋相对,寸土必争。
有理,有利,有节地斗争原则。
其实和谈的结果任何人心里都一清二楚,因此,凡是头脑清醒的人都在做着必要的准备。
更何况王文祥这样的人,在敌人那边认为脑袋都削尖了的人呢!
在停战的间隙,王文祥抓紧了这一段时间,结合地方政府机关的人,抓紧成立和壮大各辖区的的民兵武装,积极做着备战的准备。
只要敌人敢于挑起战事,则必然给敌人以迎头痛击。
决不手软,决不留情。
这时候,在王文祥和吴东升的团里,随时随地都能够听见和看见这样的口号:“来之能战,战之必胜,务求全歼,无一漏网。”
在中国,还遵循着这样一个规律。
只要是汉奸,就一条路,你就只有被利用的价值了。
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任何其它的价值。
因此,在敌人的顽固派系里,就有驻守府城的敌集团军军长,就是一个在抗战时期,就善于搞摩擦的专家。
这时候,为了迎合上面的意图,准备对我解放区来一次突袭,妄图给我解放区军民一个下马威。
于是,本着这样的想法,准备派雷金河做为突袭的先遣队。
当然,也可以说是开路石。
让其带着一个团的人马气势汹汹地向着我解放区初实施突袭,一旦大功告成,则尽全力向着我根据地腹地继续推进。
妄图把我们的主力部队给撵回大山里去,让我们失去人民群众的支援,割断我们子弟兵和人民的联系与感情。
雷金河一边打着如意地算盘,一边又紧张地要命。
如意算盘打得是自己终于又可以衣锦还乡了,又可以在自己的家乡的百姓面前大淫威了。
把别人分得的自家的东西夺回来,而且是变本加厉地夺回来。
紧张的是,这次他将直接面对的正是王文祥。
雷金河心里十分清楚,自己不是带兵打仗的料,只不过时势造人,自己是赶鸭子上架,没有办法罢了。
而王文祥则不一样了。
就在这种迫不得已的心情唆使之下,雷金河屈服于上面的压力,怀着一种忐忑的心情前来讨战。
这天,小麻子悄悄地找到了王文祥,并且悄悄地对王文祥说:“老叔,内线情报。”
小麻子说完了,怕暴露了,就匆匆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