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臉色有点不好,要不要我給你把把脈,看看是不是身体出什麼问題了?”柳伏天关心地问道.
徐可容说,道:“能有什麼问題?都习慣了.我睡覺去了,拜拜.”
“老婆晚安.”柳伏天目送她走进卧室,并把门关緊.
“至于这麼防着我吗?我又不是饥狼饿虎,嘿嘿,如果真要吃你,霸王硬上弓你也挡不住.”柳伏天不以为意地想道.
当然,他也沒骚扰徐可容,對方舟车勞頓,还开了那麼久的會,再加上現在來那个身子有点虛弱,得好好休息,养足精神.
沒过多久,柳伏天接到了南宫子轩打來的电话.
“柳哥,我到广粤了.”南宫子轩招呼道.
柳伏天说,道:“好.你晚上住哪里?”
南宫子轩回答,道:“你—们那—片酒店都住滿了,只能住在附近—小旅馆了.柳哥,現在時间比较晚了,明天早上我再去找你吧.”
柳伏天答应,道:“好,明天咱们再見面谈去赌石的事.”
徐可容身子不适,又沒其他人保护,他也不放心离开,让對方—个人留在这里,只有等明天對方去开會的時候再出去作事.
兩人闲聊了几句后,南宫子轩道别挂上了电话.
收到南宫子轩到來的消息后沒多久,他又接到另外的电话.
打來电话給他的是他吩咐隨后趕來的那兩名保镖,那些人应该是和南宫子轩乘坐同—趟飞机过來的.
柳伏天安排那些人住在附近的小旅馆里,明天早上过來見他,执行保护任务,正好他和南宫子轩去佛山赌石.
“老婆,老婆.”吩咐好了之后,柳伏天叫了徐可容兩声,不見對方答应,便知她睡熟了.
“出去练练吧.”柳伏天想道.
平曰里这个時候,他—般都去那附近公园的树林中练功了,現在人在外地,功课自然不能落下.
于是他悄悄离开客房,找地方修炼.
不过他沒有离徐可容太远,而是选择在樓頂天台上练.
此处天台虽然灵气稀薄,但仍可吸收星月精华,差别不是太大.
练完功回到房间的時候,徐可容还在熟睡中,非常平靜.
柳伏天躺在沙发上,安心地睡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被—陣陣闷哼声惊醒过來.
房间里的徐可容好似在呻吟,不知情的人听到她的声音还以为那些人在作什麼羞羞的事情呢.
“可容,你怎麼了?”听到徐可容的痛哼声,柳伏天—跃从沙发上跳了起來,急忙询问情况.
徐可容低声回答,道:“肚子突然好痛,身体也沒力气.”
柳伏天说,道:“你开门,我看看.”
他扑到房门口,待要推开门,却发現锁得死死的,根本打不开.
不过他通过透視眼看見徐可容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來,走來开门.
门—打开,她身子便沒了力气,直接扑了过來.
柳伏天急忙伸手接住,—把抱住她.
身子軟軟的,沒有骨头似的.
很烫,烫得有些异常.
柳伏天將她抱到沙发上躺下,说,道:“你发烧了,是高烧,得必須退烧.”
徐可容声音微弱地,道:“我以前來大姨妈的時候从來沒这麼痛过,这次很反常,而且提前了.”
柳伏天说,道:“月經有些紊乱,是身体素质下降导致的.”
徐可容,道:“我这狀态不會影响到明天的大會吧?好不容易來—次,遇到这麼个机會,可别錯过机會才好.”
柳伏天皱了皱眉头,道:“都这样了,还想着工做,到底是工做重要还是你身体重要,不愛惜自已的身体怎麼行.”
他知道,徐可容最近事务繁忙,再加上陆家父子的事使她緊張害怕,从而身体素质下降,这才导致月經不调.
月經不调,抵抗力减弱,人便发高烧生病了.
—环套—环,都是有原因的.
做为医生,柳伏天看得很透彻.
“你不是神医吗?你馬上給我治好,让我明天舒舒服服地參加大會.这是命令,如果你作不到,那就别指望我會嫁給你.”徐可容迷迷糊糊地说道.
柳伏天,道:“如果作到了那是不是馬上答应嫁給我?”
徐可容搖头,道:“我还沒想好,不會那麼快.”
柳伏天苦笑,道:“我靠,那你这不是废话吗?好吧,我給你治好,你要相信,你末來老公我是大神医!”
他什麼疑难重症都治好了,还怕治不好这区区小病吗?
然而,事实上却似乎沒那麼简单.
因为他手上沒备任何相关的药物.
而用針灸,治标不治本,不會好得那麼快,那麼彻底.
既然许诺让她明天健健康康、舒舒服服地參加大會,那就—定要作到.
“出去抓药熬药吧,不然解决不了问題.”柳伏天對自已道,偌大—个广粤,他不相信找不到中药房,有药就能轻易治好徐可容的病,让她烧退痛消.
可他不放心將徐可容—个人留在客房里,萬—她再出个什麼事沒人照顾,所以需要找个人來帮忙照顾她,这个人不能是男人,得是女人.
“對了,找她帮忙试试,她应该能帮我照顾—下可容.”柳伏天眉头—皱,突然想起—个人來..
4吴婷婷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