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了防止刺杀任务失败,所有这些红馆相关人员的车上,都提前被装了炸弹,只要一开车门,就会轰然爆炸。
他们不得不心谨慎地走一段路,艰难前行。
路上,一个开着黑色大型越野跑车的人看到于毅背着个伤员,赶快停了车,要带他们去医院,他们决定搭乘这辆车到玲珑大哥的破军门。
一行人挤挤上了车,才发现这个司机虽然是个男的,但是行为动作和话,就好像是个……宦官……
对方自我介绍,“我叫马义纯,你们这是打架了?伤的这么严重。”
“什么!你是马义纯?”夏盈喊起来。
“是啊,怎么,你认识我?”马义纯问。
“我不认识你啊,但是我们得认识啊!”夏盈惊叹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怎么个意思,姐妹儿?”马义纯不慌不忙地问。
“我跟你个事儿,你不要太惊讶哈~”夏盈准备出有关他们的事了。“你的生日是不是阴历七月十五?”
“是啊。”
“告诉你啊,别不信,现在你这一车上,不算你,已经五个七月十五了,而且都在一个地方工作。”
“【黄腾龙飞】大厦”,马义纯似问,似陈述。
其他几人惊讶,难道他已经知道了?
“你怎么知道?”忘忧问。
“看样子,你们也都知道了是吧?我还在郁闷怎么和你们呢,这下可好了。”马义纯轻松地,一副男人装作女人的假嗓子,听着让人麻麻的。
“据我们所知道的部分,我们还在猜测阶段,具体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如果你知道,希望你能告诉我们。”房军。
“好吧,反正还有一段路要开,我和你们吧。”马义纯讲起来。“我是周一偷偷查了我爸的电脑,才知道你们的。”
“你爸?”忘忧忽然想到,未来传过来的纸条上写着,马义纯的爸爸为了救他们几个,被人害死了。听到“爸爸”这个词,不由得心里一惊。
“哎……,算是我爸吧,我也不是很想认他。”马义纯不以为然,讲起了他的故事。
马义纯母亲家族,五代都是唱戏的,戏台子跑的多,没有固定的地方,没有固定的爱情。都戏子无情,薄如一面。可是马义纯的母亲,真是厚情厚意。
当年马义纯的父亲,长的可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他家虽穷,但因着这个相貌,被一户富家千金看上了。为了家里的生计,马义纯的父亲娶了那个比自己大八岁的女人。
男人就是入赘。婚后,女人仗着自己的家世,对男人并没有几分尊重,钱倒是不少给。日子久了,男人感情空虚,去戏园子看戏的时候,便和马义纯的母亲好上了。
没多久,母亲怀了马义纯,他们俩的事情也被男人的老婆知道了。以其家人的性命,勒令男人离开马义纯的母亲。
无奈之下,只好分手。马义纯的母亲悲痛欲绝,生下马义纯那,就上吊自尽了。
马义纯跟着母亲姓,是外公一手照顾长大的。因为是戏子家庭,马义纯的母亲原本是唱旦角儿,由于义纯长得实在太像妈妈。外公见到他就思念死去的女儿,所以把他当时候的女儿,培养成了一个出色儿的旦角儿。由到大的习惯,也为了讨外公欢心,抚平他思念旧人的伤痛,马义纯很懂事,虽是男儿身,话做事却故意装成女孩子,久而久之,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改也改不掉了。
前年年尾,马义纯的父亲突然来找他,是要弥补几十年来没有做到一个称职父亲的责任。马义纯抱着去搅和他和她老婆生活的想法,就住过去了。
那女人家住的是豪华山庄别墅,地下一层,地上三层,非常大的整栋建筑,自家院子足足四五个操场那么大。
马义纯一住过来,那家就为他安排了相亲,主要是他父亲的意思,孩子已经三十一岁的人了,还找不到对象。现在家世背景不同了,上门相亲的人家排上了队,都是奔着钱来的,谁还管嫁的是个什么样的人。
最后马义纯还算相中了一个看起来非常清纯真的女孩子,女孩儿很年轻,才二十岁。漂亮的很,大大的眼睛会话,一颦一笑都惹人疼爱。半年相处,他和女孩很好,也有了感情,家里就张罗着结婚。求婚的时候,女孩子羞羞答答还红了脸,马义纯产生了一种大男人的感觉。
去年六月结了婚,没几老婆就怀了孕,可是孩子不是马义纯的。他爸爸要他离婚,再给他找一个。可是女孩苦苦哀求,不停地道歉,一个劲儿地一定改。马义纯本来就善良,又很爱惜她,不舍得,心软就原谅她了。不过他爸逼着女孩儿打掉了孩子。
可是没过两个月,女孩儿又怀上了,孩子依然不是马义纯的。为什么这么肯定呢?因为马义纯自结婚那,也没碰过女孩儿,到现在都是处男。
“你该不会不行吧?”夏盈忍不住插嘴。
马义纯没有回头,从后视镜女人般的瞅了他一眼。“我结了婚才发现,我好像只是喜欢她的漂亮和纯真,但并不是爱情,我还没想好和她一起。反正结婚也不过是为了堵上别人的嘴,给我外公家个好面子。”
“才结婚几就出轨,会不会太快了。这女孩有没有那么单纯啊?”忘忧不相信。
马义纯:“没有,都是装的。话,你们女人真能装,年纪那么,把我这个打就出江湖的人,都骗的一愣一愣地,呵呵。她和我在一起之前就有男朋友,为了嫁给我也是没少费心思,还特地去医院做了******修复,而且十几岁就打过胎。”
“太坏了!”梁忘忧忍不住脱口而出。
“我梁忘忧,你对坏人还有别的看法没?怎么来去,每次都是“太坏了”,“真是个坏人”这样的啊……”夏盈。
马义纯笑起来,“这才叫真的单纯,她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什么也不会,你让她啥,哈哈哈。”
夏盈不以为然,“她这不叫单纯,这叫傻!”
其他人:“…… …… ……。”
“后来呢?”于毅问。
“后来就离了呗。”马义纯,“还问我要什么财产分割,精神赔偿什么的,我以为给她点儿就行了,没想到她家本来就打着这个谱儿,一张嘴问我爸要一个亿。”
“哪!”夏盈和忘忧异口同声。
“呵呵,看看你们,一个亿对我爸那个家,就是点儿钱。”马义纯不在乎的。
梁忘忧扑街。
“然后呢?你不是真的给了吧?你可不能给啊!”夏盈迫切地。
“没给,给不成傻子了吗。我一看这样,压根儿一分不给了。婚是离了,不过对方家也挺厉害,现在正在打击我爸家。还绑架了我一次,不过他们当时低估我戏子的身份,从是练过的,找了机会我就偷跑了出来。之后好几次堵我,也没拿着我,呵呵。”
“什么!”忘忧和夏盈一起拍响椅背大声,“还要不要脸了?以后你放心,我们不会让别人伤害到你的。”
马义纯是真的觉得这俩人好傻,傻得够真,带着份感动微笑着。
再后来,就是上个星期,他在家里听到父亲和他老婆吵架。本来已经出门回家看外公,忽然想起来给外公画的一幅画忘了带,回来拿,才这么巧合听到。
他父亲愤怒地:“原来你让我儿子回来,就是为了这样。你就是故意让他去死!”
他老婆:“废话!不然我怎么可能让你给这个孽种找回来,你看看他那个样子,不死也活不到哪儿去,不如给我垫背。”
父亲:“你什么!我告诉你,不可能,不止我儿子,那几个无辜的孩子,都不行。”
他老婆:“你了算吗?你也不看看自己有几分能耐,要不是入赘到我家,你还想人前显贵,人家一口一个老板地叫着?你花我的钱,那一张不是沾了血的!”
父亲:“你,你,我可以离开,带我儿子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