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故事渐渐地,她那双清美的眸子又慢慢地,泪水沿着脸颊蜿蜒而下,她紧紧的闭了闭眸子,然后毅然地擦去脸上的泪。“真的没想到,王居然会有这样的一段伤心史,真不敢想你父亲居然是强了你母亲,而且还在是个吸毒犯!仔细想想看,王真的很不容易啊!对了,你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是王告诉你的吗?”
谭宗亮摇摇头,回答说:“不是,是我整理仓库的时候,无意间从一本泛黄的日记本上看到的。”
信仪继续问道:“那你有没有见过你亲生父亲。”“没有,我恨不得当他死了!”他说到这里,激动极了,从脖子红到脸,太阳穴的青筋胀得像豆角一样粗。
信仪轻轻的抱着他安说:“别想了,一切都过去了。你和你母亲,现在生活的很好。别再仇恨你父亲,仇恨会蒙蔽了你的双眼,让你看不见幸福的存在。”被她抱住的那一瞬间,他感受到心闪过一丝悸动。全身更是好像刚通过十万伏特电似的,有些酥酥麻麻的感觉。他只知道,他的身体并不排斥这种感觉,反倒有些留恋,很享受她身上那股清新的味道。
在他们相拥靠在肩膀的画面,被绿萍目睹,她的心猛地抽痛起来。忍不住笑自己好傻,原来,他们才是一对。他居然把这么隐私的事告诉她,可见对她有多信任。
她看了他们最后一眼,便伤心的离开了。
谭宗亮靠着她的肩膀觉得很温暖,只希望时间能长一点再长一点,真希望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
到了第二天清晨,他们两人从梦中醒来,居然看见新一天的第一抹阳光便照在自己身上,公鸡喔喔鸣叫声响起……信仪伸伸懒腰仰头望着一枚橙红的火球正奋力的往上跃着,抛除任何阻碍,只为向上攀升,只为那冉冉生起的希望。“哇,是日出,真好看!”她赞叹道。好景不长,身后却传来,舅舅喊声,“坐在那里干什么呢?还不快下了,给我干活!谭小子,你赶紧给我打扫猪棚,给猪崽子们喂饲料!”
谭宗亮脸一变,“啊!可以换一个吗?我没干过这个。”
“就是没干过,才要学啊!快去别磨叽!”
他不愿的下来,来到臭烘烘的猪棚里给肥肥胖胖的大母猪收拾“屋子”,让它们住的开心。他捏着鼻子,一把弄稻草……
毕成功看见后,吓唬他说:“你嫌弃它们的话,它们搞不好要会对你登鼻子上脸!”
他听后急坏了,赶紧松开鼻子,“我不嫌弃它们。我一定好好干。”吸了一口臭气熏天的味道,他忍不住想吐。
看见谭宗亮这个样子,毕成功觉得很过瘾!
“干的怎么样啊?”信仪走过来,背着手一副老板视察工作的样子。
他憋着气说:“哇,唔!这里真臭!”
“那当然啊!这里是猪的地盘,不臭才怪!加油好好干!”她捏着鼻子说,实在这味道。
也许一时兴起,信仪笑嘻嘻地说:“让我来帮你吧!”她挽袖子,伸手要帮谭宗亮收拾猪圈。她刚走到猪圈里面就被一股猪圈特有的粪臭味薰进鼻腔,臭的她,看见遍地粪便,看的想吐。“这些家伙住在圈里怎么都是粪啊!”她拿着扫把扫着猪粪咆哮道,吼叫出我对那些白胖家伙的大大不满之意。在她一旁的谭宗亮也紧缩着眉头,故作镇定。“很臭吧!”谭宗亮对信仪说。她手捂着鼻子小鸡啄米来回答:“当然啊!谁受得了这种恶臭!”
忽然,“哼哧,哼哧……”一头着白身躯“啪嗒”一声跳到信仪面前,没等她反应过来,那头猪便将鼻子凑上去正和自己的脸亲密接触!
信仪一声惨叫:“啊——”
感觉到那猪的鼻尖,或是猪鼻尖下方的某个部位,正“一不小心”贴在自己的嘴上。她花颜失大叫:“死猪头,你给亲我的嘴,你居然把我保存的十八年的吻给夺了!哇,我不活了。我的吻被猪夺走了,我还怎么见人啊!”
那这肥胖胖的大母猪白了她一眼,视乎再说:活该,谁让你嫌我们臭的!亲你一下算便宜你了。
信仪见那种猪居然还敢斜眼瞟自己,气的好想把这猪给红烧煮了吃!她足足在原地愣了一分钟,站在粪池子里,难道是她鼻腔吸收了些不干净的空气,让她头脑在此刻暂停不会转动,身体僵硬才变成一塑呆若木鸡的雕像。她忍自己脸上还沾着猪的唾液,“不行,太恶心了。我要好好洗洗脸,最好有巴氏消毒液杀杀菌!”
谭宗亮对此愤愤不平,该死的臭猪,居然敢亲他的女人找死啊!但是,他可不敢表现出来。只是虚张声势的对猪猪一家说:“嗨,不可以欺负她!”说着拿着扫帚拍拍亲信仪的那种猪的。
猪猪一回头,吓的谭宗亮直哆嗦,他立刻开始收拾猪圈。“我给你们打扫屋子,让你们住的舒舒服服的!”心中再想:可别对我一吻,我宝贵的吻歹留着!他将猪圈里的柴禾抱到大门外,散放开晾晒,猪圈墙的两个豁口,也拿石头堵上了。然后就是修整猪圈的部。
他将一部分的土撒在猪圈里,形成松软的地面,猪最喜欢在这样的地上打滚。另一部分则是在猪圈一个墙角,将地势填高,又将土拍实,上面再搭一个简易的棚子,这是给猪休息、和遮风b雨的。
毕成功走进来,对他指手划脚道:“瞧你,怎么收拾的!收拾的乱七八糟。还不赶紧把把猪圈的粪便给清理下。”果断地递给他一把铲子。
他认真干活他可不想在猪圈里和这些肥头大耳的白肉母猪来个亲密接触。猪们悠闲的睡着的或是躺着的,也有跑着的都两眼发光敏锐地望着他,伴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过来。有几只得太过,摔倒在地转了个圈,滑稽搞笑的表演,逗趣而然谭宗亮哈哈大笑起来。
那知道这一笑让的猪猪们不,慢慢对他靠近,可把谭宗亮急坏了,“各位猪兄弟妹,别打脸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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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才不管你呢!它们对他横冲直撞,可怜的谭宗亮摔了个狗啃呢!
他只好先回去洗个澡把身上沾了一身猪粪的衣服换了,害的他都跟这猪窝一样臭了。
洗澡哗啦啦的水声……他将凉凉的水泼在自己身上舒舒服服的,想起母亲在将给自己洗澡时的景,“亮亮,赶紧过来洗澡。”得到命令,自己就欢欢喜喜地脱了身上这层皮,于是他就通常只穿一条短裤叉,在家里跑来跑去,脱去了身上的那些束缚,说不出的凉与舒畅,他就是快乐得像一条游鱼。
洗到后面他发现自己怎么洗还是洗不掉身体的猪臭味,他为难的想这里没有沐露也没有香皂,只有洗衣服的肥皂。哎,没有总比有的洗强!他拿起马头牌肥皂涂在身上后,又搓又擦完了将肥皂泡沫冲洗干净,将身子擦好后,他一件衣正穿到一半,有人居然闯了进来。他赶紧打住重要部位,绿萍也赶紧遮住眼睛。“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里面。我没看见什么也看见。真的!”她解释说。
他又羞又怒,“你进来之前不会先敲门吗?”
“可是,我急着上方便啊!”她委屈的说。
他低着头,闷声说:“怪我,怪我!怪我自己没把门看好,不怪你啦!”
她扭着肥胖的身体呼哧呼哧地跑到一个长得很秀气的男孩儿身后关上门,蹲在木桶上解决自己的急事。
其实,刚才绿萍听的出他是在怪自己。
方便完后,她走出门,对已经穿好衣裤的谭宗亮支支吾吾说:“你,你要是觉得委屈,要不,我对你负责?”下意识说出的话,连她自己都觉得很可笑。
他微微一颤,顿时冷笑地问她:“负责,你拿什么负责!你娶我吗?”
绿萍愣住,不是应该她嫁他吗?
谭宗亮对面前又胖又矮不见很高的女孩一点都没兴趣,只有鄙视和厌恶。
绿萍似乎明白了什么,问道:“你该不是想当入赘女婿吧!”
他被这一问激怒了,扳过绿萍的手,生气道:“你和你爸一个德行!我就是再穷也不会当你们家的入赘女婿!”
谭宗亮只有一想到毕成功硬是将他看他闺女洗澡,一口一个贼还威胁他,娶那丑小鸭!今天被她爹拉着去扫猪圈,倒霉的被猪撞了一声泥,洗个澡还被这丑女看光光,最让他忍的事,这女的居然还想着怎么为他负责!谁这个丑女负责,见她真是霉运连连!
“别出现在我面前!”所有的怒气都集中在这一句话上,额头上青筋暴漏,眸光因为怒火已经变成了深红。绿萍被吓到了,她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发火过,身体靠着墙,一步步的往门口退着,然后倏地一下跑了出去……
毕成功看到自己亲闺女从楼上跑下来,眼角竟然还含着泪。他连忙喊住绿萍,“你跑什么,怎么回事?好好的哭什么?”
见父亲来了,毕绿萍急忙擦去眼角的泪水,勉强在脸上一副笑容,回答道:“没,没什么啊!我没哭,我有什么好哭的。”
他一眼就识破她在说谎,“还敢骗你爹。你看看你眼睛红红的,还不敢看抬头看我的眼睛。说到底谁欺负你了?”
见事瞒不住了,她只好老实交代。“是我急着上大号,没想到宗亮在里面换衣服,所以……”说着说着,心里的委屈上了来,心里终于渐渐的疼了起来。
毕成功听出所以然来,高兴的拍手称好:“所以你看了他,这正好他也看了你。你们赶紧登记结婚吧!”
绿萍以后自己耳朵又问题,一脸的茫然,“你说什么?”
“结婚啊!你们都看了对方身子,这不就是说你们已经不是一般关系了。”他满心欢喜的解释道。
她目瞪口头的说:“结婚,可是……我还,还没准备好,当人家儿媳。”
毕成功弹了弹她的小脑袋,“你傻啊!你是我闺女,我会让你嫁给别人家受苦嘛!你等着,这小子迟早会倒门进我老毕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