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子时习惯云游四海,当救了云语也是意外,要是他当不云游,还救不了云语呢!那就更加没有今天了!
高信恭看着他,一点面都不给他留:
“本王会派人看着你,如果你离开半步,我会让人打断你的,断成一节一节的,如果不信你可以试一试。”
严子时顿时感觉到背后一阵一阵地发凉,一节一节的……那不是接不回去了?而且还会骨质增生?
“严先生,吃一些甜点。”张伯及时地到来,一盘盘致地让人不忍下手的点心被摆放到严子时的面前。
严子时虽然云游四海,但是其实是穷游,吃的东西也只是当地的平价小吃特,更何况有些时候他还喜欢打抱不平,因为还需要付出一定的赔偿……那段时间,他都捉襟见肘地过生活啊!
但是高信恭府中的厨子都是高信然挑细选的,那手艺绝对是杠杠的,严子时瞬间就被征服了。
他吃了一块,就陶醉地简直说不出一个字来。
高信恭则没有动筷子,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茶。
“二爷,您也吃一些吧,今天一整天您都没有吃东西了。”张伯看到高信恭这样子,忍不住担心地说道。
高信恭摇摇头,显然是没有胃口。
严子时瞟了高信恭一眼,看见他没有一点胃口,顿时十分开心地将所有的点心都吃了一个光。
张伯不敢幽怨地看着严子时,他将干净地好像被舔了一遍的盘子收好,对着严子时说道:
“严先生,已经为您准备好了房,您现在就休息还是消消食在睡觉?”
严子时赞叹地看着张伯,有这样的一个管家,难怪他觉得语儿最近长高长胖了一些呢。
“现在就去睡吧,啊对了,语儿半就会醒过来的,你们注意看一下。”
高信恭一直在边候着,直到云语缓缓睁开了眼睛。
云语看着这个天花板,她已经在这里醒来过许多次了,高信恭的房间。
“语儿,你醒啦?”高信恭轻柔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听到这样的声音,云语忍不住微微一怔,这个声音,太温柔了,有点想起鸡皮疙瘩。
转过脑袋,看着高信恭,他坐在边,看着她的眼神,仿佛将她带到了一片深蓝的大海之中,只是这片海无风无浪,有的只是那温暖宁静的海水,以及大海般的b容和理解。
作为她唯一一个不脸盲的人,云语会下意识地去记住高信恭的许多神、表,以及各种各样的眼神。
比如现在,她第一次看见高信恭露出这样的神,这样的柔软,柔软到一秒钟就可以撩妹。
好在,她不是妹子。
“我怎么了?为什么会在王府?”她冷静地问道,丝毫不为高信恭的眼神所动。
“还记得你身上中的毒吗?”
云语沉了三秒,说道:
“毒发作了是吗?”
“你没有感觉吗?”高信恭关切地问道。
“有痛了一下,就没有意识了。”云语云淡风轻地说道,没有去描述那痛苦简直比被贯穿伤还要疼,明明只是瞬间的事,但是那个瞬间被无限地拉长,每一个感官都变得异常地敏感。
犹如整个直接朝她挤压过来,连空气都变得异常地稀薄,细胞被反复地揉碎再复合再揉碎,这样的痛苦被寸寸清晰地体会过。
真是有点可怕。
高信恭看着云语,将云语有些凌乱的头发重新弄好,无奈地说道:
“语儿,我知道你一定很痛,你这样子,明摆着就是要让我心疼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我有多喜欢你,我就有多心疼你啊。”
真是一言不和就表白啊。
对于这时的高信恭,云语从来都是忽视的,她又不喜欢他。
“这次你的师傅来了,之前你身上的毒就是他治疗的吧,如果不是他,你可能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语儿你不知道,严子时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整个人都是僵硬的。”
至今,他还有些后怕。
是他太莽撞了,急切地想要救云语,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样简单的道理他竟然不知道。
听到高信恭的话,云语心中顿时就骂了一个草字,原主怎么还有师傅这种生灵的存在?
那么她又该怎么做?是索懒得理这位师傅,还是假装自己认识他?
想到后一种,云语顿时就否定了,她毕竟脸盲,如果那个师傅硬要戳穿自己,那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毒素侵略,云语醒来后便觉得很困顿,高信恭给她喂了一些粥,她便再次沉沉地睡去。
高信恭坐在一旁,看着云语,没有半点睡意。
坐到天明,当阳光穿过花纹繁复的窗户,隐隐约约地射入房中,高信恭后半都没有动一下的身子终于动了动。
他看着还在睡觉的云语,心中有些不忍她还要回到军营劳累,但是云语的格他又不是不知道,不出意料,最早今天下午,最晚今天傍晚,语儿肯定又要回军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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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高信恭顿时觉得很烦躁,要不把那些人都解散掉算了。
“二爷,严先生过来了,说要给云姑娘再看一下病,如果没有大碍的话,云姑娘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
真是辛苦小棉袄了,在不同的场合,不同的时间,关于云语的称谓几乎都没有错过。
但是高信恭听到这句话,顿时就觉得严子时真是烦不胜烦。
刚想叫他们滚,原本还睡着的云语已经坐了起来,她看着高信恭,淡淡地说道:
“让我师傅进来吧。”
高信恭暗暗地咒骂了一声,开口叫张伯进来。
“你给我把衣服穿好!”高信恭站起身来,扯过他的一件衣服,将云语密不透风地裹住,而高信恭身上的似檀非檀的冷香也将云语b围。
云语微微有些晃神,直到一个长着一张娃娃脸,但是一头白发的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笑得腼腆而羞涩,看着他,会甜甜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