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一道早被头儿踢出营帐这个事,不到半天就已经整个军营都知道了,毕竟两人都不是一般人啊。
只是……所以……二爷昨晚是和头儿睡在一起的喽!
众人的八卦之火,燃烧了。
唯两人没有这样的心,其中一人自然是侯霜宜,自己喜欢的人和自己的闺蜜睡了,简直分分钟撕逼撕出新高度。
不过好在,这里是古代,大家的想都很开放。
除了侯霜宜,另外一人便是萧策。
萧策是清楚云语想要离开高信恭的,但是现在看来,好像高信恭一直着云语,不过话说回来,两人真的睡了吗?
云语今天的脸不佳,所以训练起来特别狠,仅仅是半天的训练量就已经是他们以往一天的训练量了。
终于熬到了午休,五千人齐刷刷地躺倒在地上,基本上已经是个废人了。
云语看着他们,嗓音冷冽如冰:
“我还以为你们力没发泄,尽知道传播八卦了!”
众人脸一变,竟然……被头儿知道了,头儿以往不是完全不理会这种言的吗?
再说了,头儿和二爷本来就是夫妻,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云语看着他们,心中冷哼,从她出现开始,他们眼中的八卦之火简直要燎原了,用指甲盖想想都知道,肯定是今天早上她把高信恭踢出营帐的事传开了。
但是她实在是忍不住,高信恭这个王八蛋!
“去吃饭!今天下午换项目训练!如果训练不好,今天晚上也留在这里!”
一群人虎躯一震,强撑着酸软的身子,疯狗似的朝着吃饭的地方走去。
今天燕泽予过来探班,刚好看到云语朝他们吼完,他笑眯眯地走向云语,还不等他开口,云语便冷哼着问道:
“你哪位?”
燕泽予的心都要碎了,他今天没有穿银铠甲,而是换了一身平常穿的袍子,不过云语今天的脾气真的……很差。
“燕泽予。”他只能自报家门,因为把名字写在右口,实在是太搞笑了。
云语看着燕泽予,眼中火气稍稍少了一点,问道:
“有事吗?”
“边走边说。”
“二爷他……”
“说重点。”云语不耐烦地打断燕泽予的话,现在她听到跟高信恭有关的字眼,都觉得冒火,他竟然……
“今天是二爷的生辰。”燕泽予巴巴地说道,他看着云语,虽然心中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但是他还是想要将这个事告诉云语。
“关我什么事?”她反问,她自己的生日都不知道,高信恭一个老男人,要过什么生日。
“云语,算我求你一次,二爷的母妃是在二爷六岁生辰的时候去世的,二爷这一天……会特别地狂躁,而且,二爷会叫上三十人……比试武艺。”想到这里,燕泽予就觉得惊恐。
他已经连续好些年被入选这三十人了,另外还b括谢家的三兄弟,以及其他身手堪称顶尖的人。
但是所有人都鼻青脸肿地被二爷抛出练武场,他们简直不敢相信,如果是一个人和二爷单打,他们的姓名能够扛下二爷的几次进攻?
云语对二爷来说是特殊的,他愿意去靠近她,愿意去逗她,而且近些日子二爷也的确承认他喜欢云语,那么,云语是不是能够永远结束这场悲剧?
二爷不能在沉湎于怀念他的母妃了,他需要向前看。
但是前三十二年,他们对二爷,一点办法都没有,他们三十人都在二爷手下讨不到好,更何况是在二爷阴暗面爆发的时候去劝说他们了。
他们不敢,但是现在云语的出现,只不能能够让事有些转机。
二爷不可能一直这样生活。
“听你的这个语气,你们三十人都奈何不了高信恭?”
燕泽予有些尴尬,竟然被云语看穿了。
“嗯啊。”
“所以,你叫我去送死?”
“恩……啊?不是不是!二爷喜欢你,指不定你能够将二爷解救出来?”
云语看着燕泽予,无奈地说道:
“燕泽予,如果高信恭自己愿意出来,他早就出来了,出来对于他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而这么多年,你们还要去陪练,你有没有想过是因为什么?”
燕泽予看着云语班上,最后哆嗦着身子,说道:
“是二爷……想揍我们了……”
云语看神经病一样看着燕泽予,燕泽予一开始还是很聪明的啊,怎么现在就变成了一个智障呢?
“你没事吧?脑子是个好东西,我希望你们每个人都有。”云语毫不留地讽刺,实在是燕泽予真的,宛若一个智障啊。
“那、那是怎么样啊?云语你不知道,跟二爷对打,实在是太可怕了,去年一个人的手被打骨折了……整整休养了一个月才好回来。”
“高信恭不想出来,却找你们去陪练,因为他想告诉你们,他虽身黑暗,但是心中亦留着光明,燕泽予,光明来自黑暗,你们不用劝高信恭了,他可能是享受现在的一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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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语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突然有些感慨,高信恭这个样子,跟那些毒枭和恐怖分子实在是有些相似啊,他们可以收手,但是却不愿意收手。
说完,云语便要离开,她饿了。
燕泽予仔细地揣摩云语跟他说的话,不紧不慢地跟上了云语的步伐。
一直来到食堂,燕泽予吃完了饭,终于想清楚了,原来云语是拒绝了他!
“云语,您看,您能不能去一趟,求求您了!您看您最近缺什么吗?只要这个世界上有,我们三十人都能给您弄来。”
显然,燕泽予是一个代表,谢安然虽然也认识云语,但是因为在云语心中的印象不是很好,所以不敢上来招惹云语,只能够燕泽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