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策听到高信恭的话,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他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毕竟云语穿越而来本就是解释不清楚的事,如果她真的死了,会不会穿越回去,也不好说。
“安然说语儿有段时间在找皇室的玉蛊,在她不知道玉蛊是什么东西的况下,再找玉蛊,这个东西应该就是她能够穿越的原因了。”高信恭猜测道。
萧策则一脸惊讶的看着他,他是知道云语是要通过一个东西才能穿越的,而且云语也已经跟他提起过,他的见识自然抵不上高信恭,原来那个东西是玉蛊。
不过高信恭这么强悍,萧策还是感到了可怕。
“的确是通过某件东西她才能穿越的。”萧策老老实实地说出自己知道的,他很早以前就发现了,在高信恭面前不要弄一些花招,你完全弄不过他。
“语儿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从未提起过这个,就算是旁敲侧击也未曾有过。”高信恭淡淡地说道。
当谢安然跟他说这个,高信恭就想着要不要拿玉蛊去哄一哄云语,但是云语一直都没有主动提起,他便一直没有动,语儿不喜欢别人监视,如果他拿出玉蛊那就太明显了。
想到这里,高信恭心中不由地舒了一口气,还好没有冲动把玉蛊给云语,万一云语回去了,他真的哭都不知道找谁哭。
而萧策听到高信恭这话,眼神闪了闪,说道:
“说明我还不想回去……但是她说过,她一定会回去的。”
萧策的声音有些低落,他早就知道云语的目标就是要回去,但是现在说出来,还是难受地不行。
云语实在是一个太有吸引力的姑娘,任谁都不会想要她离开。
“一定会回去的吗?”高信恭低低地呢喃到,然后下一句便是,“那我能不能一起回去呢?”
萧策心中大震,看着高信恭的眼神更是惶然。
云语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能够回去的可能自然比较大,但是高信恭则彻彻底底是这个时代的人啊!
“叶婉兮说她和语儿是老乡,那么叶婉兮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萧裴琛都能把她留下来……”但是他却想跟云语走。
如果云语想要回去的话,只要可以,他一定会陪着她。
高信恭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事的走向还是让他有些出乎意料,云语的底细还是让他狠狠震惊了一把,难怪云语不说,如果他迂腐不化的话,指不定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来。
但是他是这样的人嘛?
只要云语想要的,只要他有的,一定毫不犹豫。
萧策在一旁不说话,高信恭的段位比他实在是高太多了,知道的东西远非他所能比的。
只是,叶婉兮?
她也是穿越的吗?
那么云语所在的那个时代,究竟是怎么样的时代,讲真,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愿意跟着云语回去。
云语有这样的魅力。
“看来得找几个机会问一问叶婉兮。”高信恭从位置站起来,准备去写信给叶婉兮,萧策赶了好几天的,刚想起身,就听见高信恭说到,“你去睡觉吧,那么弱鸡,会拖后。”
高信恭讲话就是这么不近人,但是这话里含的是什么意,他自然是清楚地。
“是,夫。”
萧策这样回道。
高信恭写信给叶婉兮,既然当叶婉兮和云语聊得甚欢,两人也知道对方的底细,高信恭写的容也是十分得直白,他最后一句写到:
如果云语死了,灵魂是不是会回到她所在的时代?如果是的话,她会回来吗?
高信恭将信理好,交给了下面的人,便继续坐在之前的椅子上,原本凉透的茶早已换掉,热气腾腾的茶,上面袅袅的水汽,茶香四溢。
萧策已经去休息了,这里又只剩下他一人,看着面前早已看厌的风景,高信恭在次想起了云语。
真是不知道这个丫头,以前到底是做什么的,这些她没有跟萧策说,萧策自然也不知道。
靠在椅子上,高信恭闭上眼睛,缓缓地叹息道:
“语儿,回来吧。”
……
云语自从出了月子后,原本丰盈的身材竟然快速地减了下来,木绝一开始很慌张,毕竟云语才是他喜欢的人。
大夫来诊脉,但是云语的身体简直不能更健康,木绝看着云语红润的脸,心中就算再怎么紧张,也不能罔顾事实。
但是这一切都在六月中旬的时候被打破。
云语正在看书,木绝抱着高木铮吃东西,小孩子一天要少食多次,木绝做的一向很开心,看到木绝那么喜欢喂小孩子,云语半点都没有去抢。
突然,云语感到口一阵剧烈地疼痛,瞬间就将她的意识吞灭,眼前深深地黑了下去。
手中的书重重地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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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喂高木铮的木绝一惊,看到书掉地上,但是云语却迟迟没有来捡,心中疑,将高木铮放在椅子上,走到云语的身边,然后就看到一行鲜红的血从云语的唇角滑落。
木绝大震。
“云!!”
高木铮立刻被娘带下去,木绝抱着云语来到,大夫们在边围了一圈,一一诊断后,得出了一个结论:云语中毒了。
木绝也是知道云语中毒的事,云语脚上的残疾也正是因为中了毒,但是他不知道一些细节,比如六月中旬会毒发。
“那该怎么办?!”木绝慌张地问道。
木嘉致在一旁看着自家主子这幅慌张的样子,心中微微叹息,主子还说不喜欢云语,这幅样子,哪里是不喜欢云语啊。
大夫们自然不知道该怎么解,别说怎么解,就连这是什么毒他们都诊断不出来,云语体的毒经过这些年的沉淀以及严子时和顾清词的治疗,显得更加扑朔。
解毒这种东西是要根据毒药来的,否则可能又给病人喂进去一味毒药。
大夫们不敢乱来,讨论了许久,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木绝看着面容惨白的云语,心痛不已,但是他真的没有办法,云语的毒发来的太突然,此刻就算是云语醒了,他也不知道该问谁,云语的记忆早就被他给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