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谁都知道,云语这样是不对的,但是硬生生地没有人能够阻止云语,她做着自己想做的事,然后做地比谁都要好。
实在是是一件打脸的事。
“算了,我去找她一下。”高信然朝着云语走去,顾清词叹了一口气,这里已经震撼到她了,她也了解了,云语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为什么她能得到这么多人的尊敬。
转身离去,继续研究该怎么解毒,虽说已经有了方法,但是还是要等到严子时回来,而且更加重要的是,那一味解毒的引子……
算了,到时候再说吧。
“二嫂!练着呢!”
高信然笑眯眯地来到云语身旁,一脸阳光的笑容,让人无法相信,这就是那个在朝堂之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少年帝王,他所有的阴沉诡谲,狠辣无,在云语面前统统消失,只剩下一脸的蠢萌。
“恩。”云语冷淡地回应,她的视线不离河中游泳的士兵,所有被云语点到名字的士兵,心脏都狠狠地抖了三抖。
“二嫂,我想问,这个事要不要跟二哥说啊?”
“这点小事,不要让他分心。”云语这样说道。
高信然顿时就尴尬了,小事吗?
娘嘞,你整整昏了三天,这件事如果被二哥知道了,还不要闹翻天,你竟然说是小事,而且当天下午就来练兵了。
二嫂啊,你对练兵是真爱啊。
“还有事吗?”云语看向高信然,问道。
高信然听到这话,就知道云语嫌弃他一旁碍着她的事了。
“没事了……二嫂好好练兵,我先回宫了。”
“恩,上小心。”云语继续看向河中,然后直接吼道,“张斌!你在做什么!你怎么不索躺着,随b逐!”
被点到名字的人,立刻调整状,朝着前方游去。
一个下午的时间,一群人又是一副死狗的样子,躺在地上,动也不想动。
云语踢了踢一些躺着都要睡着的人,说道:
“再不起来,我就把你丢到河里去。”
众人发出一声哀嚎,翻了一个身,继续躺着。
云语看向躺在边缘的萧策和侯霜宜,两人躺在一起,萧策呈现大字型,躺在地上,膝盖和脚踝上的沙袋看起来特别地可怕。
而躺在一旁的侯霜宜则一脸巴巴地看着萧策,毕竟是她喜欢的人,那眼神,真是要多甜就有多甜。
“把沙袋都解了,堆在一旁,明天继续训练。”云语命令道。
众人就算四肢已经有些麻木了,还是坐了起来,然后慢悠悠地解着沙袋。
云语笑了笑,这个场面,她想起了当她训练的时候,她也是这样过来的,当时他们一群人对教官也是各种烦躁。
训练的强度太大,真的要老命,但是只要坚持过来了,那么你的实力就会得到很大的提升,在她后来十多年的特警生涯之中,就是靠着之前的训练,保住了一次又一次的命,减少了损失。
或许现在他们还不知道,但是真正到了那个时候,就会知道她的苦心了。
萧策也坐起来,他的只是收紧,就这么大剌剌地叉着,解沙袋。
黏在上的短裤突然一滑,露出根的一片皮肤。
云语眼光一扫,几乎没有片刻犹豫,她走到萧策面前,将萧策的短裤再往上拉了一些。
萧策一惊,立刻并了起来,唔,看来并不是完全没有力气嘛!
“头、头儿,你要做什么?!”萧策一脸的惊恐,云语好歹是一个女人啊!现在是什么况!
众人也被这一幕吓了一大跳,头儿是……等等,二爷是不是已经走了一个月了?这一个月,头儿她……孤枕难?
侯霜宜看到这里,立刻扑过来,一把抱住萧策,尖叫道:
“头儿!你可是有夫之啊!”
云语满头的黑线,看着两人,而萧策左根的红方形胎记也完全显露了出来。
云语想起之前燕泽予跟她说过的话,他的弟弟天生残疾,左根有一个红方形的胎记,而且他那个弟弟的年龄和萧策的年纪一样。
说起来,萧策和燕泽予……竟然也有些相似。
侯霜宜这样抱着萧策,萧策也有些不自然,他身上没有穿衣服,而侯霜宜仅仅穿了一层薄薄的衣服,他们两人抱着,萧策可以感受到侯霜宜柔软的身体,而且一股馨香也朝着他的鼻腔蔓延而来。
他推了推侯霜宜,侯霜宜也终于发现自己刚才的行为……有多不矜持。
但是,啊啊啊啊,队长的身体线条好畅啊!抱着还有感觉啊!
还想抱!
侯霜宜心山洪涌动,表面上依旧像是一个害羞的小媳,真是在军队中呆多了,看过的男人的身体多了,脸皮都厚了许多啊!
她应该感谢云语,感谢她让自己有这样的福利。
哦呵呵呵。
“穿上衣服,等会来找我。”云语一脸的冷静,她看着正在朝这边看的士兵,直接吼道,“看什么!是想要蛙跳还是继续游泳?!”
众人立刻收回视线,不过,头儿?你有点恼羞成怒哦!
云语转身,刚走了没几步,就听到有士兵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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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儿,我们不会告诉二爷的,你放心好了!”
云语脚下一个踉跄,扶了扶额头,也懒得纠正,直接走了。
众人愈发觉得,应该替云语和萧策保密了。
甚至有人上来,十分好奇地询问萧策:
“萧策,你真有胆儿啊!不过兄弟们都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