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 =&qu;&qu;&g;&l;/&g;&l; =&qu;250&qu;&g;&l;/&g;&l;&g;那个位置是一片空地,苏暮走到那里,没发现有什么特殊之。
他转过,从空地上远远看着这座滑梯。
位置没错,画面的大小和角度都跟录像带里一模一样。那接下来呢?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苏暮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发现视野的尽头似乎有东西在动。他抬头一看,只见孤儿屋子的屋顶上有一个属风向标。他的视力很好,从这个距离就能看清楚风向标的样子,那是一匹马的形状,马匹上有一位头戴盔甲的骑士,他手持利剑,正在指向遥远的东方。
屋顶上的风很大,但风向标只是摇晃着一直都没有偏转方向,似乎被什么东西卡住了。
苏暮问长:“那个风向标坏了吗?”
长顺着他指的方向,抬头看了看:“那是原来的长喜的东西,在火灾里没有损毁,就一起搬了过来。但现在我们早就不需要风向标了,看风都靠电视上的天气预报,它不动也许是因为生锈了,我们也没有经费去修理它。找个时间让工人把它拆掉吧,万一掉下来砸到孩子是很危险的。”
原来的长?
这是从孤儿旧址带来的东西?
因为坏掉了,所以才一直指着东方?
苏暮皱起眉,想了想问:“从这里往东走,是什么地方?”
长笑笑:“没有地方了,那边是孤儿的后门围栏,围栏外面是一片树林。越过树林就是悬崖,那里什么都没有。”
“我可以去看看吗?”
“可以,不过请小心悬崖。我给您一把钥匙可以开围栏的门,您自己去吧,我还有一些工作要理,不能陪您一起去。”
长说着叫人取来一串钥匙,摘下后门的那一把交给了苏暮。
苏暮接过钥匙,穿过游戏场的那片空地走进小树林,很快就看见了孤儿的后门。他用钥匙开了生锈的锁,自走进了孤儿外侧的另一片树林。
外面的树林从没有人理,在野外乱糟糟的生长着,茂密的枝叶阻挡着苏暮的视野。他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听着周围几乎让人窒息的寂静,这里果然像长所说,什么都没有,远的悬崖依稀可见,四周连一只野兔都看不到。
苏暮的心里有些失,他很担心这次的探索会是一场空。
如果一无所获的话,他还能去那里呢?黄铜怀表的指示就到此为止了。
他不安地慢慢朝前走着,在穿过一树丛以后,眼前的视野突然一亮。他走出了树林,面前就是高高的悬崖,树林和悬崖之间有一片枯萎的草地,草地尽头有一块石碑耸立在那里。
石碑大约有半米高,因为常年的风雨淋而显得有些倾斜。苏暮连忙快步走过去,看见石碑的表面已经得很陈旧,然而,它的周围却非常干净,似乎最近才有人刚刚扫过。
石碑前散着一些白的朵,苏暮俯捡起来看了看,是蔷薇。
白蔷薇?
他凑近石碑,小心翼翼地擦去表面的灰尘。
只见石碑上用英语刻着一行字:
“蔷薇的骑士,
秘密隐藏在你的名字中,
暮悄悄降临,晨曦也将永不归来,
然而,
是结束,也是开始,
世间没有永恒的噩梦,无的蔷薇终将凋零。”
苏暮专注地看着那行字,他的双手紧握成拳,不受控制地微微**着。
他不太明白诗句的容,但他认出了这个字迹。
这是……他父亲的字迹。
这是他父亲篆刻的诗句,苏曦曾经到过这里,是他留下了这块石碑,并且刻下了这些文字。
这……是他去世前留下的遗言吗?或者,是更早的时候?
然而,整洁的石碑证明这几天有人来过,那人清理了周围,留下了那些白的蔷薇。他把石碑上的尘土擦拭的干干净净,仿佛就在等待着苏暮的到来,让他一到这里就能立刻发现这些文字。
是谁?
宋授?
但时间好像对不上,这里的风尘很大,从石碑的干净程度看来,那人来到这里的时间不会超过一个星期。
如果不是宋授,又会是谁呢?
他又是怎么知道苏曦曾经在这里留下过这样一个石碑?
不管清理石碑的是谁,既然寄出黄铜怀表的是宋授,那他必定知道这东西的存在,所以也可能只是他委托别人前来清理的。可如果宋授知道这件事,为什么他知道现在才说出来?
为什么不早说?
为什么非要在感到自己即将遭不测的时候,才神神秘秘的把这个怀表寄出来?
密码到这里就彻底结束了,黄铜怀表已经完成了它的使命。
但苏暮心头的疑却没有在这里解开,他依然什么都不明白。
宋授如此大费周章的做了这样一番安排,目的绝不会只是指他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看父亲的一段遗言。石碑一定还隐藏着其他深意,他必须解读出它被苏曦放置在这里的真正意义。
难道,它的底下藏着东西?
应该不会,东西无需刻意在原地保留这么久,二十年前的东西,直接把它挖出来保存在其他地方反而更安全。把东西留在这里,可能会被野刨开或者受到土壤和雨水的侵蚀,宋授一向办事谨慎,他不会让苏曦的遗物在这种不安全的环境下。
那么,问题还是在石碑本吗?
是那几行诗歌?
苏暮沉着,父亲生前和宋授同样爱好各种谜语和密码,他将一些信息隐藏在诗歌里也是很有可能的。但让他感到奇怪的是,诗歌是用英语写成的,但英语并不是苏曦的母语,如果他是算将诗歌留给自己的儿子看,为什么不直接用中文写?
或者是因为,有些特殊的原因导致他必须用英语书写?
苏暮又仔细读了一遍诗歌。
蔷薇的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