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柔,你什么时候对服装有兴趣了,我怎么不知道呢?你应该是继续钻研异交际学对你的事业有帮助吧。”王依依从门口出来狠狠地撞了一下我的肩膀对我说。
这里是她的地盘,她不发威可能会没有人知道她的属。
一看她这语气惊讶地发怔了,回过神,挽住我努力定了定神对我说:“你叫李柔,是吧。你来了就是客人,我没有理由把你冷落。”
正常人接受过良好教养的就是这样有礼貌,我跟着 走进办公室里面的待客区坐下。
我面前霎时放了一铁盒的巧克力和一杯胶囊咖啡,这都是中等个头笑容甜美的 快速为我张罗的。
“正妹,感谢你的招待!我喜欢巧克力。”我对说。
我四下里张望没有看见王依依和黎兆明的影子,不知道我在等他吗?真是的。
“李柔小姐,你的衣服风格我喜欢,可我就是穿不出来那种。”法国正妹对我说。
我第一次被时尚圈的人称赞我穿的有风格,感到有些意外。
“哦!我就是喜欢时尚杂志,也有朋友是从事造型工作的,从中影响和熏陶的吧。呵呵!”我回答她。
这个女生风格介于甜美和精致之间,不是岛屿女生那种气球泡泡似的甜腻腻,是比赫本式的优雅多了一层活泼的甜。
“如果你有认识服装设计综合商业广告的朋友或者同学可以介绍一些过来我们这里吗?李柔小姐。” 继续和我寒暄着。
“恩!我回头问问看,我大学同学有些人是选修剧场布置和服装设计的。”我说。
“是艺术大学吗?” 猜测。
“对,就是北艺大。”
她惊喜地扬开嘴角:“我当年也差一点就要进入那个学校的,我是练习体的,后来是我妈咪鼓励我去纽约念时尚系后来又到巴黎的。”
“哇!体表演是很锻炼人体能的高要求肢体表演,太不简单啦!”我有时候就是这样直接表达自己看法的。
我们正聊的高兴的时候,黎兆明被王依依紧紧挽着从办公室出来, 看看他们又看着我,她脸上浓厚的疑问表情凝固住改变不回来了。
岛屿的男人们通常认为在外国生活过的男女生活情感都比较混乱,会把眼前我们三人复杂的关系看的正常,但其实不然。
“依依,你和黎兆明先生是一对吗?这…这位李柔小姐是来等黎兆明先生的。” 很难迎接这样的场面,尴尬地说不好话了。
“是的!正妹,你没有看错,他是我男朋友。”我笑着说。
黎兆明手腕被王依依搀着,像个旁观者一样不说话,而我说的话让我感到羞愧。
这一幕好滑稽好有戏剧感啊!我明显就是和别的女人争夺男朋友的,惊讶的结论应该就是这样。
王依依狠命地踮起脚尖把黎兆明当场吻住了,那野蛮的占有动作黎兆明丝毫没有抗拒,还迎合着她当场交汇颈项动作热络起来。
仓皇丢下一句:“失陪了!我还有事情要忙。”走进她的个人工作区域去了。
“黎兆明,我在外面等你吧。”我说出这话的时候胸腔的血液流窜到了头顶。
他们的动作已经逼近十八禁了,王依依扭臀把办公室门打开了,黎兆明兽一样看不见他的嘴和手,王依依胜利者一样把脸靠在他肩膀上得意地看向我狞笑着呻吟。
她这样的嘴脸我每个晚上在紫爵要看见多少,在这里晴天白日就要看见这一幕少儿不宜的。
我管他们是谁呢?我上前敲了敲门对里面说:“黎兆明,我要和你分手!你不是人。”
我说完就回头往外走, 从她办公桌那里抬起头对我竖起大拇指。
我要结束这场混乱的感情,一开始就是我没有经受住他的豪情攻势很被动地接受了他,可他呢,一而再,再而三地玩这种复数重叠游戏,主宰者永远是他。
我走出来经过美丽华大楼仰望了一眼旋转的摩天轮,我们女人为什么总是像那些个组成者单个围绕着核心旋转呢?
一无所有从头开始怕什么?在班达亚齐的那些海啸难民没有亲人没有家,也没有像我一样接受了比较好的教育,他们不是一样充满希冀地活着吗?
我坐上一辆计程车对司机说:“到天母帝豪。”
那司机从前方的后视镜看了看我,随口问:“有亲戚朋友住在那里啊?”
我神色木然简单吐出来一个字:“是。”
计程车司机整天和各种人聊天,他们的油滑世故非比常人,我一般很少搭理他们。
“那你的朋友一定了不得啦,是吧?”司机在等红灯的时候问。
“普通人一个,只是住的起房子。”我淡淡地说。
午后炎热的天气把司机逼的关上了车窗,打开了冷气,随即难闻的狐臭味道刺鼻般折磨着我。
“停车,前方路口拐弯处下车。”我果断地对司机说。
受不了这种折磨可以选择下车,这是个简单的选择题,没有犹豫的时间。
司机嘎地一声减速停靠在路口,再次严肃地从前方后视镜看着我:“小姐,天母帝豪还没有到,二百块不找钱的。”
我把二百块华币纸钞塞到前面的盒子里,什么也没有说,拉开车门就下车了。
站在马路边长长舒缓一口气,这狐臭味道我上车时候就闻到了,只是没有后来那么浓重,我怎么那么会压抑自己的内心去接受我本应该排斥的事物呢?
现在我很想找个人诉说,或者到大海边去静静坐着吹一把海风,有意识没意识地滑动手机屏幕,屏幕上一格显示江文音的名字,这个人是我最睿智的朋友。
我坐在便利商店的后排座位稍微调整好情绪拨电话给江文音,她很快就低声说:“李柔,你等我出来外面和你聊吧!”
她应该是刚才趴桌子上午睡,过了五分钟不到再次打来,我说:“文音,我有些心事想和你聊,有空吗?”
我心里想好了,就算她拒绝我也不怪她,每个人的私人时间都不是为了别人而准备的。
“当然可以啊!我们是中学很要好的朋友呢?”她的声音还是那么稳重。
我的声音连我自己都听着很颓废,我抿了抿嘴:“就是我妈不回来华岛了,她决定定居在班达亚齐了,因为她要嫁给我一个远方表舅了。”
“这是好事情啊!李柔,你应该祝福你妈呀,难道你想用亲情绑架你妈一辈子吗?你长大了,她就责任心施行完了也有足够的权力去追求她的个人幸福了啊。”江文音说的很认真。
她以为我向她诉说的是这个事情,我只是没有办法把我和黎兆明感情混乱的事情找个合适精简的话说,才先从我***事情说起的。
“不,不是这个事情哪!我是说我想卖房子也还有其他事情要请你帮助我的。”我在便利商店里面讲电话,不敢说太大声音。
“哦,房子你找房屋中介的或者上房屋咨询网站自己登广告啊,还有什么事情啊?难道你男友和你分手了吗?”江文音从各种可能猜测着问起我来。
我叹气:“文音,你说对了,就是我主动提出来和他分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