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夏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非得问这么清楚。
难道他还要问怎么亲的?
就算他真的无聊到这种地步,她也不知道。
她醉得神志不清,凑上去亲了一口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第二天清醒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明知道是不该有的爱意,可那个时候实在是太难过,理智早就抛在了脑后。
后来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才急急忙忙的出了国。
顾邵之大手掐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蛋扳过,逼着她对上他的视线,似笑非笑,“那天晚上你亲过几个人?”
几个?
晚夏顿时怒了,难道在他心里她这么豪放?还几个人!
挥开他的手,在他下颚处狠狠地咬了一口,没好气道,“起开,我要睡觉!”
顾邵之看着她气鼓鼓的模样,心里就明白了。
低低地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蛋,哄着她,“别生气。”
他在笑什么?
是觉得她没那个胆子亲个三五个的吗?
简直太过分了!
“你笑什么?”
抬脚就想踢他,却被重新压下来的男人死死地摁住。
嗓音低哑到近乎呢喃,“笑你醉得不轻。”
这是什么值得笑的事情吗?
等等...不是好告诉他就让她睡觉的吗?
“顾邵之!你...唔...”
......
整个周末,顾先生早出晚归,一顿饭都没在家里吃,不知道在忙什么。
晚夏也不在意,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从箱子里翻腾出了已经闲置了很久的相机,看了看以前拍的照片找找感觉。
没事的时候在书房里看看电影打发时间,却再也没有看到她第一次进来时躺在书架上的那本拜伦的诗集。
傍晚,周姨拿上楼了一个信封,“太太,是寄给您的。”
“给我的?”晚夏有些疑惑,没几个人知道她住这里,按道理就算是寄给她,也不会寄到顾邵之的公寓。
再了,现在大家基本上都用-il,哪还有人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通讯。
没有名字,连寄信地址都没有。
“太太,我先下去准备晚饭了。”周姨轻声退出了房间,犹豫了好一会,又重新推开门,有些担心,“太太,这会不会是封恐吓信?要不要等先生回来再拆?”
晚夏愣了愣,有些哭笑不得,“周姨,你电视剧看多了吧。”
周姨被晚夏的话的有点不好意思,她最近是在看一部悬疑剧,里面就有这种剧情,不然也不会乱想这么多。
直到房门被重新关上,晚夏的视线才再一次落到信封上。
拆开。
白纸上洋洋洒洒只有一行字:我很好,a也很好。
有些潦草的字迹,晚夏一眼就认出是出自谁的手。
...是初。
算一算,应该有四个月了吧。
橘黄色的光线穿过落地窗落在地毯上,暖暖的。
忽然很想哥哥。
&l;/div&g;